站在一旁的慕清河捏紧了拳头,转身走了出去。
肖如珩叹了口气,白念念以往的生活,她早与自己和昱耀说过,可即便知道了,再听一次,还是忍不住的心疼她。
白念念无所谓的模样,更是让人无法释怀,能如此平静的说起这些事,到底需要多大的勇气。
几人都唉声叹气,唯有坐在她身旁的镜明月,一时间没了反应,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镜明月与她的生活截然不同,他受人尊敬,有人爱戴,从小到大过的都是锦衣玉食的生活。
这是白念念第一次与自己说起她曾经的事,并非自己不想了解她的过去,而是他知道,那是她一生的伤,自己舍不得通过揭开她的伤痕,来了解她。
即便他知道白念念曾经过的很不好,可当看到她心平气和的提及那些往事时,他的心中还是犹如海浪般波涛汹涌。
“郑州齐,念念的手,可有的治。”他转头,看向以往常常笑脸相迎的郑州齐,而他此刻,也不禁皱眉。
听到镜明月问自己,他道:“小老板的手臂是旧伤,只能慢慢养,可能短时间内,不能再拿有一定重量的东西了。”
白念念早料到是这个结果,很是平静,“知道了,这几天麻烦你了。”
“不麻烦。”
等到他们都出去后,镜明月才握住她的手,看着那双小巧的手,他低低的皱着眉。
白念念释然的抬起手,将他的眉头抚平,“殿下,没事的,当初拖了两年都能治好,如今也能好的。”
“你们到底发生了。”
他抬起头注视着自己,白念念本也无意隐瞒,便与他说了个大概。。。
她叹了口气,“出来的时候,没料到暗处还有一只猫鹰,我就让御风先走,自己留下来抵挡了,只是猫鹰的攻击太过猛烈,手臂承受不住,才会变成这样。”
屋内安静了一瞬,镜明月开口,“都怪我,若是我跟着你一起去,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他的语气中,满是自责,白念念摇摇头,“殿下,这不怪你,找草药是私事,为百姓造福才是你的首要任务。”
“对了,”镜明月蹙眉,“为何不是绿鳞护送你回来?”
提及绿鳞,白念念心头一紧,低头对着蛇戒唤道:“绿鳞,绿鳞。”
手指上的戒指毫无反应,白念念有些不安,“摘葬幽花出来时,他就有古怪,可我问他,他也不肯告诉我,这蛇戒我也进不去,怎么办啊,镜明月。”
见她焦急的看着自己,镜明月忙安抚她,“你别着急,他是万年灵蛇,这世间,很少有东西能危及他的生命,说不定他在闭关,咱们再等等。”
白念念低头看着蛇戒,细思当时发生的事。
“念念,”镜明月知道她担心绿鳞但她刚恢复,还需要休息,于是将她扶到床沿边坐下,“你刚醒,还得好好休息,你一直这么等着也不是办法,说不定他好了,就自己出来了。”
“可是。。。”
“先休息,你也不想他出来了,看到你还没好不是吗。”
闻言,白念念只好乖乖躺下。
这就是他们的羁绊,都不希望对方担心自己,可都隐瞒着自己的伤情,反倒是担心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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