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白念念微微低下头,当初下旨后,并未定下婚期,所以二人的婚事,一直都是未知的,如今他突然提起,自己一时间,不知是喜是忧。
“你是在担心梁平吗。”看出她的顾虑,镜明月问。
“不是,”白念念摇摇头,“我只是,还没准备好。”
听到这话,镜明月轻笑出声,“你不需要准备,所有的事,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只是有一样,需要你来定。”
白念念狐疑抬起头,“什么?”
镜明月握住她的双肩,“我让钦天监瞧了日子,这个月月末的,有两日我瞧着刚刚好,不过究竟选哪一日,还需要你来定。”
见他拿起一旁的折子打开,白念念低下头看去,看见那被圈上的两个日期,眼中略显惊讶。
“这。”
“现在是八月,二十五是你的生辰,二十六是你我相遇之日,”他说着,抬起头来,“哪一日比较好?”
看着眼前的两个日期,白念念笑了笑,“臣女的生辰,也是娘亲的祭日,”她摇摇头,“二十六吧。”
“好,都依你,”镜明月将折子放下,“你现在感觉如何了?”
白念念紧抿了下唇,“殿下,我渴了。”
看着她秀气的眉头皱做一团,镜明月哑然失笑,起身替她倒茶,“我忘了,你躺了快半个月,一直没有进食喝水。”
看着他走过去替自己倒茶,白念念低下头掀开袖子,看着那平静的毒痕,心中难免狐疑。
那日使用灵力后,自己几乎能感觉到灵根快要断裂开,昏昏沉沉之时,也总感觉就快不行了,可为什么现在一点事都没有。
镜明月刚回头,便看见她瞧着毒痕发呆,走上前将水杯握到她手中,“别看了。”
他坐下来,替她将衣袖放下,“还记得我当初与你说,司徒禾宫在北上边城坏事之时,有一神秘人相助吗。”
“是他?”白念念语气中是无法掩饰的惊讶。
“嗯,他是南疆人,南疆当初因为司徒鸣姜,不少人都中了断灵丹的毒,那时候还没有解药,他们便习得一套术法,专为压制断灵丹的毒性而生,他那日赶来,便替你压制了毒性,另外。”
镜明月低下头,从衣袖内拿出一颗暗紫色的珠子,“他说,这珠子可以助你压制毒性,往后的每月十五,便不必整日打坐运气了。”
看着眼前的珠子,白念念不自觉的拿起来,一股暖流涌入手心内,那原本隐隐作痛的毒痕仿佛消失一般,感受不到一点痛觉。
“他为什么要帮我。”
白念念抬起头看向镜明月,却见他摇头,“我也不知,他只说,这两次帮忙,都是因为你。”
白念念沉默下来,在自己的记忆中,似乎并没有救过,或是帮过任何人。
“对了,”见她困扰的模样,镜明月再次开口,“郑州齐走了,他说他要出发去江南。”
白念念并未察觉到镜明月说这话的用意,只淡淡点头,“我知道,他是为了去寻铺子。”
她刚说完,注意到镜明月捏了捏自己的手,略显不解的抬起头。
二人对视的那一刻,她似乎从镜明月的眼中,看出了其他的信息,心中难免有些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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