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蝉:“在探索外星殖民墓的时候,我们打过照面,在他心里,我应该是饶墨派来的人!”
“什么?”胡哨大叫一声。
白银蝉却一脸无所谓。“他这人不简单,他祖上一直在寻找诡图,企图探明诡墓存在的真正原因,而我身为守墓人却犯了大错!”
“啊,你守墓人?”胡哨怔怔的看着白银蝉,什么年代了?守墓人这种事是存在的?
白银蝉知他不信。“我与饶墨都是看守诡墓的后人,自从一出生,我们就背负着守护诡墓的使命。我不该将诡图给他,如果不是我,诡墓中的肉糜就不会苏醒,是我毁了一切。”
胡哨越听越糊涂!“什么呀?银蝉,蚀肉来自黄雀航星!你忘了我们被抓到黄雀航星上了?那里有两只蚀肉。巨和运,你见过的!”
“不?不是的,蚀肉在这里,它们一直都在,从很早很早以前他们就在了!是我……”白银蝉红肿着眼睛,眼里空洞无神,那样子就像行尸走肉被抽走了灵魂一般。
胡哨被白银蝉的样子吓到:“银蝉,你是想起了什么吗?”
“我不该把诡图给他,让他放出蚀肉的,我错了,我害了所有人……”她魔怔了,胡哨只好一手刀劈晕了白银蝉。被关太久,她的思绪太乱了,她需要休息,看她一头大汗,胡哨给她擦了擦,“好好睡一觉。”
不巧这一幕正巧落在前来的花里眼中,他黑着一张脸望。他这么久以来一直愧疚着,她倒好,活得好好的,身边还多了个体贴的人!
胡哨身上一凉,感觉似有一道冷光射来,便看见车前花里周身戾气,这人得小心应付!胡哨不得不下到车外。“花里,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花里掏出兜里的烟,默默取出一支烟叼在嘴里,随后点燃,猛地吸了一口。方才,刑大力回来告诉他白银蝉精神不对,他就开始担心,他像被什么牵着身体。“我去找她说事儿。”丢下这句就住白银蝉那里走。
把刑大力都给看懵了!
看来他自作多情了。“我是睡不着,到处转转。”说完也不等胡哨反应,转身走了!
胡哨嗤之以鼻,冷哼一声钻回了车里!
花里心中有气。重重坐回车里,砰的一声合上车门!
一旁副驾驶,刚入睡的刑大力惊得坐起。“怎?怎么了?”
见是花里回来了,火气还不小,“怎么?吃火药了?”
夹烟的手放在嘴边,他眼中的红血丝明显。
刑大力:“瞧你这胡子拉渣的样子,跟那小白脸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快睡吧,或许还能年轻几岁。”
刑大力跟了花里许多年,身为花里的经纪人,兼最好的朋友!花里一放屁,他扰知道他中午吃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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