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惧意,无助地望着自己的老师。
林思嘉大大松了一口气,赶紧道:“小鱼儿,去找你阿公。就说我们马上就到。”
小鱼儿当即脆脆地应了一声,转身就跑,好像跑慢一步,就会被捉到那个窄小的飞天神器上一样——掉下来可不就摔成肉饼了?
白玉堂似笑非笑:“怎么?不怕单独和我在一起了?”
林思嘉不服气道:“胡说!我什么时候怕过和你单独在一起了?”
白玉堂衣袂翩翩,飞身上了弱水不系舟,就站在飞舟正中,对着四五尺高的下方的林思嘉,挑衅地伸出手来:“那就上来吧!”
林思嘉赌气:“上来就上来。”心想不就是扶一下手吗?有什么了不起。因为持续的内力修炼,如今她的跳跃能力大有提升,虽然不似轻功那般轻巧纵跃,但也不会狼狈的攀爬。因此,她单手扶着舟沿,就打算来个托马斯回旋式的动作上去。
白玉堂嘴角抽抽,一把握住她扶在舟沿上的手,跟放风筝似的,把裙裾飞扬如盛开花朵一般的林思嘉拉了上来,故意不等她站稳,就松手,欣赏骤然失去支撑的林思嘉惊惶跌落——落到自己张开双臂的怀抱里。
“啊——白玉堂!你过分了!”林思嘉气急,锤了他一记。
白玉堂带着恶作剧得逞的笑意:“怎么过分了?叫你上来,你那是什么粗鲁动作?拉你上来是不得已,自然要早早放开!”
“哼!强词夺理,不跟你说了!放开我!”
“确定?”
“确定以及肯定!”
“好!”白玉堂几乎是话音刚落,松开手臂,左手戴着的操控扳指往前一划,飞舟突然发动——
“啊——”巨大的惯性和风力,把某个挣扎站稳的姑娘又推入了某只大尾巴狼的怀抱!
天地间洒下一长串笑声、女子娇斥声。风中断断续续传来这样一段对话:
“白玉堂,可以正经一点吗!我们现在是去看有泽氏部落迎战来犯之敌啊!不要这么胡搅蛮缠好吗?”
“他们打他们的,我们去或者不去,还不会打仗了不成?”白玉堂无所谓道,“而且,旁人生死与我何干?这世间,我总共只在乎一个你!”
“你——我先前分析的那些都白说了?我们不是旁观者,要做历史的参与者的啊!”
“那么复杂的时空错乱关系,我想不明白,也不打算费脑筋多想。和有情人做快乐事,不问是劫是缘!”白玉堂此时的笑容,邪魅而狂狷,或许,这才是他的本性——一直以来,都被他玩世不恭嬉笑随心的样子给掩盖了。
好容易适应了飞舟的速度,林思嘉正要自己站好,白玉堂却先一步松开她,负手而立。如此,便成了两人面对面,御风而行,缥缈间长发纷舞交缠;裙裾与长袍交叠;二人视线交汇,一个神色复杂难辨,一个霸道而执着!
说时长,那时快。飞舟的速度何等迅速,几乎只是几句话的功夫。二人便来到西北面山脚下山谷入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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