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言又和姐姐白素贞通了电话,并对她发了狠话。
“你为什么擅作主张让许伟国建造酒楼。爸爸十分恼火,妈妈也气得不轻,你向妈妈借钱说是投入房地产的,你为什么骗妈妈?早知道这样,我不会让妈妈借钱给你!”
白素贞道:“白小言,你没有权力干涉我的行动,我跟你已经没关系了。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能笼络住爸爸,却左右不了妈妈。记住你的身份,别在电话里对我耀武扬威!”
“你等着,我跟你没完!”白小言愤怒挂上了电话。
白小言的气急败坏反而让白素贞有些激动,有些解气,还有些幸灾乐祸。借妈妈钱怎么了,妈妈的钱就是我的。她始终觉得自己主张没有错,一家人都支持,也是研究通过的,她已经是许家一份子,有维护自己家庭权力,他们【鸿翔】目前实力远远低于【白海集团】,如果在自己的努力下,赶上甚至超过他们【白海】,自己就是大功一件,在这个家更有话语权了。人活着不就是争权夺利的吗?你白小言虽然有些能力,但格局却远远低于许彤彤。许彤彤没说错,贝州市东城区及东南市区大发展,五星级大酒店不可能仅仅【白海】一家。我们即使看在一家人份上不建造、不和你们搞竞争,别人也会不失时机建造起来,那样,我们就坐失良机、后悔晚了。机遇那是可遇不可求的,你这种文化低下、见识浅薄,胸怀狭窄之人,怎么能看透局势,我们家里可是三个大学生,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哭都找不着北!
白素贞沾沾自喜,第一个回合占了上风。妈妈那里她会解释清楚,不会让她产生误会,爸爸的格局,那两把刷子不必多虑。
事情过后,她又舔着脸找许彤彤探讨,她道:“白小言气急败坏,在电话里跟我吵开了,你要向他施施压。你说的没错,这一良机抓不住咱就亏大了。你是体制内的人,资源、人脉不会少。无论如何不能失去发展机会。”
许彤彤道:“放心就是。我们目前筹集资金仅够买地皮之用,建造酒楼过程,就让爸爸和我哥亲自抓,那是百年大计,质量不能马虎,需用资金也让爸爸自己解决吧。听说楼盘销售不错,盘点一下财务,看看能有多少结余资金,把酒楼交给哪家承包商合适,都要提前考虑,这些我不大懂,希望工程能够顺利、稳妥完成,不留遗憾。”
许彤彤回房休息。过两天她就要去上海调研,市委书记钱兴安已经批准,想起张彬彬眼镜摔坏的事,自己许诺的事,她就摸起了电话:
“张彬彬,把你眼镜需要的度数发我手机上,过两天我去上海出发,给你定制一副有色大型近视眼镜,特制的,摔不坏。我已经在网上查了,有一家叫【光明眼镜厂】就有销售。”
张彬彬道:“我也查了,那种眼镜配制必须有当事人亲自过去才能戴着合适。要不我请个假,和你一起去。”又加了句,“我这几天工作也不忙。”
“哦,那行吧,到时间我打电话联系你。”
挂上电话,许彤彤居然心跳加快。泰山之旅,加深了彼此了解,同时也加深了对他的全面认识,包括他的感情、校园生活,以及前女友林晓晓离他而去的原因。现在,她从心里同情、并有点喜欢这个男人了,谈不上爱,只是她封闭已久的心扉露出了一点缝隙。自从知道自己身世,亲妈当年不知什么原因抛弃了她,她就猜到自己原生家庭不和谐,亲爸、亲妈不和睦,她想,妈妈当年肯定是有苦衷的,哪个妈妈不爱自己孩子。在没有全部了解原生家庭真相之前,她一度不敢涉足感情,她对妈妈和那个给予她生命的男人是恨的,那是一种没有目标的恨、无奈的恨,在她似乎扭曲心灵里,她也曾想到报复他们,但无法找到,也只是想想而已。
张彬彬要和她一起出发,她还是比较高兴的,路上有个聊天的伴,不怎么寂寞了,吃饭时间也可以在一起谈。
家里的事情她还要安顿一下。第二天下午,她又约白小言吃了饭,把建设酒楼事情深入和他分析了遍,动之以情、晓之于理,白小言居然不住点头被她说的心服口服,在舆论战上,在言语表达上,她绝对是占上风的。
第三天九点多钟,吃完饭,许彤彤开着她的宝马x8轿车,一直开到张彬彬家门口,只给个电话就让他出来了。他们要开车直接去上海,不打算乘飞机了。
上了京沪高速,一路向南驶去。
许彤彤开车,张彬彬坐副驾驶,他们说定轮换着开。张彬彬就问道:“你要去哪些单位调研,我能和你一起进去吗?”
“可以。”许彤彤答道,“先给你把眼镜配好。第一站是【上海艺术院】,第二站是【复旦大学】,最后去上海市委办公室秘书处,上海市委那里,听说印制了一本小册子,我就是奔着那本书才来的。书的内容是我们省文秘工作的经验和总结。”
张彬彬又问:“这几个单位你都来过吗?”
“【复旦大学】我做过多次学术交流报告,假期又来过多次,比较熟悉,那里有一位吴教授,叫吴倩,女的,很喜欢我,仍然和我经常联系,大学时候我去过她家多次,已经拜她为师;【上海艺术院】做过报告二次,和院长也有通讯方式,市委办没去过,而且这次主要去市委办······你明白吗?”
“明白。”
“你明白什么?”
“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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