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住楚韶的脖颈。
反倒会逐渐下坠,沉没。
陷入更为温柔,同时也更为窒息的漩涡。
……
日光像是一捧珍珠,散落在二人的衣袍间?。
此时是白天。
所谓白天。
便是青天白日,艳阳高照。
萧瑾的脑子里,装着很多?“白日不可?宣淫”、“光天化日之下莫要行那苟且之事”的箴言。
但内心的理智,终究也抵不过愈发靠近的肌肤。
以及,渐趋急促的喘息。
她相信,没人教过楚韶该如?何?去?亲吻一个人,亲近一个人。
但楚韶已经无师自?通地伸出手,解开了她的衣襟。
同时,也不知怎的。
不知不觉,萧瑾也抬起手,取下了楚韶的发簪。
乌发倾泻,坠了一地的流云。
拂过萧瑾的脖颈,轻轻垂落在衣袍间?,仿佛衣袖边精细刺绣出的缠枝纹路。
情?到浓时,本该发乎情?,止乎礼。
但二人靠得越近,却?越觉遥远。
始终不够。
始终贪得无厌,难以餍足。
恰是此时,楚韶忽然停下了动作。
她的手指还搁在萧瑾的玉带边,却?没有再继续解下去?。
萧瑾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满。
对方的白玉簪还被她握在手中?,不由得低声问:“怎么了?”
楚韶笑了笑,轻声在萧瑾的耳畔说:“门外有人。”
一阵沉默。
萧瑾放下手中?的白玉簪,认真地问:“是刺客吗?”
楚韶笑得柔和:“不是刺客,但可?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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