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咬唇,坐到了他的身边。
“清晖。”
他依旧半低着头,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如果真出了国,我在那里就安全吗?你不在我身边的话,我才会怕。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听我这么说,他终于坐直了身体,牵住我的手,从他的衬衣下摆伸了进去。
“宝,你摸一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我的手跟随着他的,在他的身体上游走,那些昔日的疤痕都丑陋地刻印在他的身体里。我的手指所到之处,皆一阵颤栗。
“我不仅不能失去你,甚至不能让你受一点点的伤害,你明白吗?听我的话,先躲出去一段时间,如果他确定对你没什么危险了,再回来。除了你以前在纽约住过的房子,洛杉矶也有我的房产,我可以在那边给你请一个保镖。明天早上就走,他们来不及查你。”
他一字一句交待着,看起来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甚至是有准备的。
“但我的签证时长不够。”
“这些都是小问题,我来搞定。再说了,你未必需要在那边待那么久。”
他很快就说服了我。
“你呢?我走了你怎么办?”
“我手里有他侄女的料,这是最有力的筹码,不到最紧要的时刻我不会拿出来。”
“他如果真得杀人灭口呢?”想到这里,我不寒而栗。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只要你好好的,我一定也会好好活着,活到很老很老,我要你每天都搀扶着我在花园里散步,让你帮我放洗澡水,让你伺候我这个臭老头子。对,我还要让你帮我生一个可爱的宝宝。不行,一个太少,起码两个,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男孩儿要像我一样果敢能干,女孩儿要像你一样善良漂亮。怎么样?”
他动情地说着,我竟没发觉自己是什么时候落下两行泪。
“清晖……”我紧紧抱住他,而他也热烈回应着,像是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中一样。
“不要等了!”我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个念头,“就现在!”
“什么?”
“生宝宝!就现在!”说着,我疯狂地开始脱自己的浴袍,没两下,整个人就坐在他面前,双手并用开始撕扯他的衣服,“就现在,不要再等了。”
“等等,你……我……”我也不知道林清晖要说些什么,因为我并没有等他把话说完,就抱起他激烈地吻了起来。没几下,他便缴械投降没再抗拒,也动情地抱起了我,一下又一下送上他的炙热。
“宝……”他又开始在我的耳畔那一声声摄人魂魄的称呼。
“清晖……”而我,却数度险些落泪。不知什么时候,透过窗帘的缝隙,我竟发现窗外已是暮色。黄昏真美啊,长天落霞、秋水孤鹜……自小我就是个孤独的人,没什么朋友,甚至没什么亲人,我习惯了一个人做所有的事,所以当初一个人在纽约生活,也从没觉得凄凉。可如今,想到即将要面临的单人生活,我竟悲从中来。
因为,我已经知道了什么是爱与陪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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