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先告辞。”
我用另一只手捂住受伤的手腕,光着脚快速走出了那一栋豪华的别墅。
“林总,”我第一时间拨通了林清晖的电话,“我这边已经办完事情了,可不可以麻烦你来接我一下。”
我已经很久没有跟他提出过这样的要求了,那一刻我并没有考虑过他会不会拒绝。
那一刻,我只能想到他了。
“我这边……”他语带犹豫,“婉昀刚过来……”
他的回话令我瞬间清醒过来。
“哦没关系,我自己过去就好。”
“来公司吗?”
“不,我要先去另一个地方……不说了。”
我飞快挂断了电话,小心翼翼看了看手腕。我没有割到动脉,此时从静脉流出来的血已经凝固了。手腕忽然变得很丑,不知道疤痕会不会彻底消失。
林清晖在停车场遇袭那次住在盛仁医院,当时我担心林清晖的伤势,特意结交了医院外科的一名护士长。
事到如今,只能拜托她了。
我在电话中说自己受了伤,但还能支持着过去,也不想大动干戈叫救护车,想劳烦她帮我安排一下医生和私密的病房。
谢天谢地,她一口答应了。
好不容易我才拦到一辆车。我刚从车上下来准备进盛仁医院的大门,林清晖的电话又打了来。
“在哪儿?”
“我还有点事……”既然没有劳烦到他,我不想再把自己受伤的事告诉他。
“现在来公司。”
“我……”
他再命令我,我就要被疼痛和焦
虑压垮了。
“怎么了?其他事都放下,现在来公司,马上!”
忽然之间,我很想哭。
我压抑着自己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颤抖地说道:“好。”
可是他好像听出了些什么。
“你怎么了?”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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