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花挺漂亮的,正好夫人房里的花瓶空着,你这花不如摘下来给我妆点一下夫人的房间吧。”姚春又有些趾高气昂的道。
“这……”那女子有些踌躇。
“怎么了,一朵花也不愿意。”姚春不悦的皱着眉头。
“不是的,只是这花一离了雪就容易谢。”那女子道。
“这有些什么,呆会儿我再弄点雪回去放在花瓶里就成了。”姚春道,随即却挑着眉:“你不会是不愿意吧。”
“不会,不会,这位姐姐你拿去吧,不过,这花晚上一定要摆在外面,不然会夺人生生之气的,还望姐姐记住。”那女子有些无奈的将花采了下来,递给姚春,却又一脸慎重的叮嘱道。
姚春一脸满意的接过,然后冲着那女子挥了挥手:“好了,好了,我记住了,你快回莲园吧,以后,没有夫人的准许可不许出来乱走动。”
“我知道。”那女子应声,抱着花盆就进了边上一个圆门,想来里面就是所谓的莲园。
“哼,那心思以为我看不透,这柏园平日里王爷不常来,可下雪的时候,柏园却能赏到最好的雪景,却是王爷最喜欢的去处,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在下雪时来,还捧一盆这么漂亮的花儿,不就是想引起王爷的注意嘛,哼,我要了你的花,看来拿什么勾引人。”姚春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哼了一声,这府里谁不知道,王爷是最喜欢奇花异草的。
姚春嘀咕着,然后拿着那朵花从另一边的园门离开。
元好等两人都离开了,才出现,心里奇怪着,这女子是谁?周潢的妾室,可据她所知,周潢除了南雅夫人外,并没有别的妾室啊,想到这里,她又转脸看了看那圆门,为什么她觉得这女子好似在哪里看到过呢,有些面熟啊,元好认识的人很有限,何况这女子长的真不差,没道理她记不住的。
可她就是想不起来。
算了,可能是在哪里遇上过吧,想不太起来元好也只能放下。
回到祝余院后,就跟小庸儿和小鱼玩了一会儿雪,小庸儿有小鱼做伴,一天大部份时间都呆在祝余院。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元好却是被杨柳儿给叫醒的。睁开眼睛一看,天还是蒙蒙亮。
“柳儿,这么早,什么事啊?让我再睡一会儿。”元好咕咙着,还没完全醒。
“涂伯来了,让你赶紧去一趟内宅,说是夫人的贴身丫头不知怎么的发疯了。”杨柳儿道。
“啊,有这事?”元好连忙起身,接过杨柳儿递上来的热汗巾,抹了把脸儿,则出了房间,就看涂伯在那里等着,便拿起平日用的小药箱跟着涂伯走。边走还边问:“到底怎么回事啊?”
“谁知道呢?今天一早,姚春也不知发了什么疯,穿着一件单衣在雪地里跳舞,也不知冷,谁说都不听,力气又大,几个妇人都近不了身,她穿着单衣,府里的男丁也不好去拦,还请先生去看看,医者不肼避。”
“那好,快走。
”元好点头,两人一阵急行,很快进了内宅,到了南雅夫人的院子,姚春是南雅夫人的贴身侍女,自然同住一个院子。
此时,整个院子围了许多媳妇子老妈子和侍女,人群中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涂伯拨开人群拉了元好进去。
果见这么冷的天,姚春就只穿了一件单衣,可她脸上的表情却是极为快乐的,笑得也格外开心,看不到一丝冷的感觉,整个人就在院子里舞动着,只是眼睛却是闭着的,有时重重的跌倒,也不觉得疼,爬起来继续跳。
“沈先生,您来了,快看看姚春。”南雅夫人一见到元好,便迎了上来。
元好上前拉住她的手,把着脉,只感脉搏时急时缓的,很不稳定。
“她这样多久了?”元好问道。
“我们早上起来就看她这样。”边上厨房里的仆妇道。
“不行,她这样下去,不冻死也要累死。”元好道。
“要不,就打晕她?”南雅夫人冲着在一边道。说着,就冲一边的仆妇招了招手,那仆妇手里拿了根棍子,显然早有准备,只是姚春一直在跳,那仆妇拿着根棍子砸了几下却没砸中,反倒自己累的气喘吁吁。
“让开吧,我来。”元好道,拿出一根银针在手里,然后整个人跟着姚春转,瞅准机会,就用针扎进了姚春的了睡穴,姚春整个人就软倒在地上,一边几个侍女一起拖着她进了屋。
元好也拿着药箱进屋,可一进屋,元好就感觉这屋里的气味不太对劲,鼻间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元好一把自己的脉,似乎着脉搏的跳动有了加快的迹象。
“慢着,给姚春换个房间。”元好立刻出声道。
几个侍女看着南雅夫人,南雅夫人摆摆手:“没听沈先生的话吗,换个房间。”
于是几个侍女又拖着姚春到了隔壁。
“怎么?沈先生,这房间有问题?”南雅夫人道。
“夫人可闻到一股子香味了吗?”元好问。
南雅夫人吸了吸鼻子:“嗯,是有股子香味,挺好闻的。”
“不要闻了,快出去。”元好道,说着,就催着南雅夫人出门。
“怎么,这香味有问题?”南雅夫人问道。
“不错,我刚才就闻了一下,脉搏的跳动不加快了,夫人不是大夫,这点细微的感觉没有发觉,但若时间长了的话,就要出问题了。”元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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