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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第1页)

三痒带几本书和几盘刘德华和谭永麟的歌曲磁带。小伙子长得瘦瘦的,喉结鼓鼓的,说话慢条丝理的,戴副眼镜,看上去像是个老实人。以我过来人的眼光看,是个不错的男人,就是烟抽得很凶,牙齿黑黑的。当时,我就想,有机会我劝劝三痒,多鼓励他,毕竟同学一场,毕竟有一段难忘的回忆。

后来,我跟三痒说了,三痒当时点点头,未置可否。

保胎

婚后四年内不生孩子,这是我和章晨早就商量好的。四年内,我想好好地过一下二人世界的生活,同时为自己的事业作一些打算。我是这样想的,我付出那么多,争取到章晨,我要好好享受一下,要不然也太亏待自己了。

我是妇产科护士,我有很多的办法让自己的肚子安全地平坦着,章晨也被我训练得像妇产科医生似的。在这方面,章晨还是比较支持配合的,我们做那事的时候,章晨心甘情愿受束缚,不让我服避孕药,说女人长期服避药,对将来生孩子不利。从章晨的这份心思可以看出来,章晨对生孩子还是比较在意的。因为他的前妻冯老师就是不打他的招呼自作主张堕掉了他们的孩子,让他没伤不浅。后来他们离婚,当然有其他的原因,但这一点应该是比较重要的因素之一。

事实是,结婚以后,我一直想实实在在地怀一回孕,生一个孩子,做一回母亲。和章晨结婚四年后,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了。每一次说到要孩子的事,章晨都会亮出他结实的胸肌和二头肌,尽示他的硬件,当然也用实战来证明他生殖能力。

1997年年底,考虑到我们的防御期基本结束,就放松了警惕,一不留神,我怀孕了。用章晨的话说,四年磨一剑,一朝终有果!

我和章晨为这个不期而至的小生命兴奋了一段时间。章晨比过去更忙了。两年前,章晨当上了卫校的办公室主任,进入了卫校的班子,现在正在地委党校学习,下一步很有可能上到副校长,乃至校长的位置。但是章晨再忙,都尽量早点回来陪我,上班的时候,还能接到章晨的问候电话。我幸福得像一只小熊猫一样,拥着孕妇的一份慵懒,傻傻地用心体会初为人母的快乐。

我为肚子的小生命感到高兴,为他或她描绘我们一家三口未来的美好生活。我给他或她取了名字。如果是男孩子,就叫卫卫,如果是女孩子就叫笑笑。“卫卫”和“笑笑”的意思就是“卫校”的意思,如果没有卫校就没有我和章晨的婚姻,也就没有他或她,所以要纪念。

第二年春天,我怀孕四个多月的时候,有一天,我突然觉得肚子有点痛,是沿着一条线由上往下滑着痛,好像是小宝宝在里面滑滑梯呢,所以就没有当回事。到了晚上,痛得厉害了,并且下面见红了,我害怕了。

我先打电话让在党校学习的章晨回来,然后打电话给我妈,我妈说到医院。所以我就到医院去了,我们妇产科的老大姐一摸一看,说,有流产的可能,要保胎!

同事都说我,你在妇产科干了那么多年,自己怀孕的情况都不掌握,真是糊涂!

我甘愿接受批评,只要保住孩子,其他都无所谓。章晨也怪我不小心,我无言以对。孩子怀在我身上,不怪我怪谁!

我请假在家保胎。过去,我们教人家保胎,说起来头头是道,轮到自己了,却不知如何是好。保胎比受孕难得太多了。首先我要吃各种保胎的药,吃药对我来说是最大的难关。也许是职业的影响,我知道“是药三分毒”,所以对药本身就有一种抵触,做过护士的人,让别人吃药,把药说得好得不得了,内心里却不知道有多厌恶。但是,为了孩子,我还是吃,一样一样地吃。

章晨在一旁看我挤眉皱脸的,学着我们护士的腔调说,吃药吃药,药有什么怕的,不吃药你还想打针吗?

不知道,章晨这话是讽刺,还是玩笑。

吃了两天药,好了许多,章晨又替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让我在家静养。我怕耽误章晨在党校的学习,影响不好,就让他忙他的,不要管我,我能料理自己。章晨对我这个妇产科护士照顾自己的能力比较放心,安心地去忙了。

那天下午,我躺得实在难受了,就起来到阳台上站一站,呼吸一下春天的空气。天气很好,天地间有一种游丝般的光线在楼与楼之间晃荡,这是春天这个季节里才有的,我的心胸一下子宽敞了许多。一缕风吹来,带着淡淡的香甜,是洋槐花的香味。洋槐花香是我最喜欢的,一闻到它就让我想到过去美好的少女时光,还想到二痒和三痒。果然是,女人从香味中寻找自己的过去,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洋槐花的香味在我的体内张扬着,我深吸几口,想把这份造物恩赐的香甜带给我的宝贝,让他或她在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以前,品尝一下这复杂的世界里还有这么纯的香甜,不要为到这个世界上来而感到后悔,要有勇气,要撑住!与妈妈合作,要让妈妈的保胎成功!

这个想法完成以后,我不禁对自己一笑,抚摸着肚子,感受宝贝的动静。我的宝贝很安静,我的宝贝睡着了吗?

我对着美好的春光笑了。

这时候,电话铃响了。我对肚子的宝贝说,来,让我们一起听爸爸的电话吧。

我接了电话,因为沉浸在做母亲的喜悦里,声音和语气变得温柔委婉。但电话里传来的不是章晨的声音,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说,我是单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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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有单伟消息,大约有半年了吧。听陈红梅说单伟和几个东北战友一起到俄罗斯去做什么生意去了。这突如其来的一个电话,让我略微吃了一惊。我问,他怎么知道我家的电话的。他说,到医院办事,顺便看你,你不在,说你生病了。陈红梅告诉我的。

陈红梅与单伟的联系是从那一次我们卫校校友会之后,逐渐加强的。这我知道,陈红梅在办公室不止一次打单伟的手机,大着嗓门,说单总好,单总最近在忙什么。听说,陈红梅正在谈的一个对像就是单伟介绍的,不知道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看来单伟不知道我怀孕的事,更不知道我在保胎。要不然,他不会说,我还以为你们在医院工作的人都不会生病呢。啥病?单伟问。

我说,小毛病。

单伟嬉皮笑脸地说,小毛病?妇科病?

我也笑笑,无所谓地说,是吧。

单伟说,晚上能出来吧,一起吃饭,都好长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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