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琨走了之后,苗嬤嬤又唠叨月容:“长公主,你不能这样纵着驸马,你会累垮的……”月容也觉得腰酸背痛,想到晚上可是光宇,便道:“嬤嬤说得有理,今晚歇息,明日再招寝,一会你便遣人告知元驸马吧。”苗嬤嬤走后,月容自我调侃:做二休一,应该还可以吧!
刘琨脚步轻快回了西院,刘珏已经早早等着了,看见他进了院门就马上问道:“大哥,月让你睡床上了吗?”刘琨满脸笑容,拉了刘珏快步走进卧房,然后一头扑到床上:“我现下也是她名副其实的夫君了,我是天下最幸福的人,哈哈哈……”
刘珏不大相信,但是刘琨的样子的确是前所未有的快乐,试探道:“你们真成了?”刘琨一下跳了起来,把刘珏一把拖到床上躺下,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刘珏听毕,一下跳了起来:“四次!大哥,你真那么厉害?”
东院,光涵声讨光元:“大哥,为什么昨天你把刘大的茶水换了?你真那么大方?”光元道:“你的小伎俩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人家大度不揭穿你罢了!你这次成功了,焉知他们下次不会这样对你?如果月儿知道了,她会怎么想?”
光涵不服气:“月儿根本不喜欢他们!”
光元道:“不管喜不喜欢,他们现在也是皇上亲封的驸马。再说,他们对月儿有恩,也是对你我有恩,你以后行事之前多想想吧。”
光涵还待反驳,光宇道:“三弟,月儿刚病好,我们不能让她为难。”光涵这才作罢。
午膳后月容却遣人叫光涵到正院说话,光涵正在生气,本想不去,但是又想着去了便能与月儿妹妹单独呆上两刻,于是便跟着传话人的脚后跟进了正院。月容在窗下画画,看他进来,道:“涵哥哥,明天你就可以把户部的差事辞了,做你自己想做的事。”
光涵酸溜溜道:“我能做什么,既不能考探花,又不能上阵杀敌!”月容一笑:“涵哥哥,我跟你说,除了官场、战场,还有商场,说起来,这个商场,可不比官场、战场差呢。”
光涵道:“月儿妹妹说的肯定错不了,可现下我只有五百两现银,能做什么?”
月容一笑,递给他一张银票:“你看看这个。”
光涵接过一看:“五万两!哪来的?”“当然是我的玥哥哥给的”
光涵一听“我的玥哥哥”便冒酸水:“你有你的玥哥哥给银子,还用得着我赚钱?”
月容睨他一眼,无奈道:“这是我的封地税银换来的,以后,我就全靠这五万两了!公主府建成之后,一大家子的开销可不少,我可指着你赚钱养活我呢。”
光涵知道她辞了吴楚二郡税银的事,可即便如此,她有皇帝哥哥,对她又那么好,还会饿了她?可是听了她的“我可指着你赚钱养活我呢”,心里还是非常妥贴,眉目马上舒展开来,轻快地道:“月儿妹妹,不出一年,我保管你这五万两变成十万两!”
☆、探病
月容和光涵商议了一通,初步定了几个计划,光涵乐颠颠走了,自己便小睡了一会。起来梳洗之后,有宫女呈了常勇侯夫人的牌子上来,说是侯夫人请求进宫探病。自月容封了长公主,几乎满京城有资格进宫的贵妇都曾递过牌子请求进宫探望,都被月容拒了,后来递牌子的人实在太多,月容只得请求李玥在早朝上声明:“长公主体弱,不宜见客,待大好,朕必设宴请众臣及命妇为公主接风。”这才消停下来。
五位驸马随月容一起进宫之后,住进怡园的第二天光元就开始恢复国家公务员的正常作息,每天一大早到翰林院报到,傍晚才回来。光宇、刘琨、刘珏官职已升至五品,光宇在南大营任职,刘琨、刘珏两兄弟在北大营任职,三人都是五日休沐一次。这几日大家都在,是李玥看到月容身体恢复,特意开恩让他们休沐十天回来陪她。
常勇侯夫人是个贵妇,更是她的婆婆,月容不能不见。而且,自刘琨、刘珏两人成亲以来,常勇侯夫人应该有一个多月时间没见过自己的两个儿子了,月容清楚她这回请求进宫,为的就是看望刘琨、刘珏,看望自己只是个幌子罢了。也不以为意,传话下去:准常勇侯夫人明日早上进宫探病。自己又亲自到了西院,告知两兄弟:“常勇侯夫人明早进宫,两位驸马到时须一旁作陪。”
刘琨看她进来,想起昨晚的种种,起初还有些扭捏,看月容面色平静,也放松下来。想到自己母亲对月容很有意见,便想为她开脱一下,道:“月儿,我母亲……”月容一笑,拦住他的话:“驸马的母亲也是我的母亲,你们想必应该清楚母亲的喜好,我怕母亲来了招待不周,现下过来也是想问问你们,母亲她喜欢什么样的茶水糕点?”
月容想得很清楚,不管常勇侯夫人对自己如何,作为母亲她维护自己的儿子并没有错。如今虽然还是招了她儿子为驸马,但到底不用跟她住在一起,自己的身份在那摆着,也不用看她脸色。自己礼遇于她,既能安她的心,也能安抚两兄弟,免得他们两头为难。举手之劳,何乐而不为?
果然,刘琨听了大喜,道:“月儿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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