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我一定要告诉京兆尹那厮,瞧瞧他管理的都是什么?我看他的官职也该换换了!”
见状,那花家三伯连忙跑过去,奔向花闭月,低声下气道:“侄儿啊,方才都是误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君 儿他不懂事,而我们只是为了给花家留一条后路,毕竟,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们并没有做出对不起花家的事情啊,何 况,我们拿走的十万两银子也是我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所以,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不要迁怒于我们。”
如今,花家有十万两银子是他挣的,此言不虚。
只是他竟然把花家二十万价值的东西贱卖成十万两银子,做的却是损人利己的事情,这一点花闭月如何不知?她心 中晒然冷笑,斜睨了他一眼道:“阁下如今已不是花家人,不论如何,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在花家出现!助纣为虐的事情 既然做了,就不要害怕承担。”
花家三伯面色铁青,看来江南阿月根本不会买他的账。
花闭月微微一笑:“不过……今日的事情是不是该有个说法?”
花家三伯自知逃不过去,立刻提起棍子就狠狠打在那花君的身上,边打边恨铁不成钢的道:“让你小子不争气,这 种地方是你强出头的么?”很快花君便被打得鼻青脸肿,花家三伯顿时老泪纵横:“侄儿啊,这个算是我给你赔不是了 !我养的儿子,我自己来打,毕竟,养不教父之过啊。”
花闭月摆出了一幅无所谓的架势,品了口茗:“既然要教训儿子,不如换一把刀,这样方显有诚意。”
那公公也唯恐天下不乱道:“是啊!既然做了错事,打几下有什么用,在宫里杖刑可是最轻的,干脆你砍他一刀, 让他一辈子都记得。”
花家三伯咬了咬牙,深知这次凶多吉少,只是砍一刀,总比掉脑袋要好得多,于是,提起刀来,一刀砍在花君臂膀 上,心却痛得要命,如今,他们的生死可是花家阿月的一句话啊!
闷哼一声,花君的脸色瞬间变成了紫青色。
从小到大他还从没被打过,这次却被挨了一刀,身子摇摇欲坠,周围的家丁赶紧扶着他,对面正好是玉氏医铺,连 忙把对面的大夫请了过来,甚至还将大把大把的金疮药他伤处撒着,手忙脚乱地用白布为他裹伤。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外面很快就来了一样武卫。
京兆尹的武卫迅速便到了,毕竟,闹市这些地面到处都有泼皮无赖寻衅挑事,这些武卫随时都在外面跑着巡逻着。
白蕊见形势不对,起身向他们解释:“我们是来讨钱的,只是……”
白家与那京兆尹是熟人了,京兆尹的夫人也是凰盟的,平日大家都互相给些面子的。
忽然,花闭月露出惊恐万分的模样,来到众武卫面前:“各位请听我说他们……他们上门讨要银钱,明明我们都银 货两讫,却是还不满意,还要用皇后来……吓唬我!甚至吓唬我的伙计,乘机勒索,说自己是皇后的亲戚,非要我们赔 他们三倍的银两。”
那些京官老而弥辣,也是一脸不动声色,洗耳恭听的模样。
“好大的狗胆,竟然讹到了花大人的头上!”那太监瞪着眼睛。
“大人,一切都是误会。”白蕊神色已经不从容。
他们瞧了一眼那公公,又看了看白蕊,于是,与公公寒暄看几句,居然没有听从白蕊的话,径直把花君等泼皮给带 走了,京兆之地关系复杂难理,皇亲国戚,权贵豪门极多,还有江湖势力,三教九流各种难言的关系,这边惹不得,那 边也得罪不起,凰盟如今开始失势,他们也要见机行事,尤其不可以得罪这个新贵人——花闭月大人。
此时,白蕊脸色变得煞白,咬牙切齿地看着自己的人被带走,心中恨意难消,不过,对方若非看着凰盟的面子,恐 怕连她也要被抓到大牢里去。
但见武官头目面带谦恭的微笑,对花闭月道:“花公子,以后大家都为朝廷办事,互相帮衬着点儿。”
“好说,好说!”花闭月微笑着,塞给他几两银子:“这些给兄弟们喝酒。”
“多谢花公子!”武官笑着接纳,也未拒绝。
不知不觉已是夜晚,天空悬挂南星北斗,蒙蒙月光洒落在地上。
待事情解决之后,瞧过了皇帝的密旨,花闭月擦了擦额前的汗水,笑容有些惨淡,喃喃道:“没想到皇帝居然已经 知道我是女子,亦知道我是天命女子,萧琛告诉了萧丞相,萧丞相又告诉了今上,甚至美其名曰绝不会告诉别人,哼! 皇帝老儿当然不会告诉别人,如今我已成了他手中利器,居然要派我去北方,名为替北宫家族办事,实际是监视北宫家 族,看来老皇帝要对北宫家的人下手了呢!”
花闭月瞧着手中的密旨,蹙了蹙眉,接着放在烛台上烧毁了去。
就在这种宁静的时候,对面玉氏药铺阁楼内的两名男子却也没有离开,两人居然在对弈,东方闵落下黑子,笑道: “玉兄,这花家小姐还真是有些意思呢!”他忽然发现,花闭月那种妩媚的风情仅仅是其次,她冷淡的神色与做事的风 格更是让他激赏。
“对了,玉兄何时娶妻?”东方闵忽然笑着问道。
“在下还不想娶妻。”玉流觞淡淡道。
“玉兄,虽然别人不了解你,但是我却非常了解你,其实,阁下并没有看到的那么清冷,骨子里却是柔情似水的。 而玉氏家族世世代代都是医者,你这个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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