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信要让我背过身子?”璧宿神色有些好气又好笑,低低问道。
花闭月面色绯红:“白日不喧淫,我不习惯被人看着!”
“好!好!”璧宿瞧着眼前娇美如花的少女,只好慢慢背过身去。
花闭月悉悉索索穿上了衣衫,想起自己如今居然这般荒淫无度,不由得头皮发麻,雪白的面庞窘得飞红。却意外发 现璧宿竟然能在白日阳光下出现在面前,不由有些惊异,她立刻深深看了他一眼,却发现璧宿正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 ,眸中流丽无限,喃喃自语道:“你这女人真奇怪,亲都亲了,摸都摸了,居然还会害羞!”
“昨晚只是个意外!”花闭月顿了顿,声音恬淡渺远。
此刻,强烈的自责,混杂着前世守身如玉的回忆,几乎要将她淹没。
“是啊!昨晚只是个意外!”半晌,璧宿轻声喃道,低低说道。
花闭月不由抬起眸子,晶莹皎美的眼眸扫向男子,却见他面容带着可恶的笑意,右手搭在腿上,手指修长如玉簪花 瓣,妖媚而优雅的笑道:“不过本公子可是第一次呢,你可要对我负责才是!”
眼角抽了抽,花闭月狠狠瞪他一眼。
瞧着少女媚眼如丝,俏脸仿佛雨后怒放的桃花,璧宿微笑道:“罢了,罢了,我们还是离开此地再议!”此刻,他 的眸子平淡无波,拢紧了衣衫,把雪白手腕映得越发剔透,仿佛飘逸而出的一朵深色孤云。
花闭月这才忆起此地是东方闵的居室,她的确不想在这里停留了。
然而,想到东方闵后,花闭月不由心中生起无明业火,面孔胀红,羞愤难当地咬牙切齿道:“璧宿,亏你大师兄还 是玄绝,昨晚,他怎能做出这种欺人太甚的事情来?”
平日见惯了花闭月冰凉的模样,璧宿发现她生气时极是可爱。
这女子,若是平日也这么可爱,该有多好!
忽然,他嘴唇一勾,心中升起一丝旖念,若是故意惹她生气,似乎也是很有意思,于是,他眉挑起,眼中光芒耀眼 :“其实,我的大师兄看似风流倜傥,不问世事,深藏不露,但是骨子里却诡异的很,不按常规出牌,以前我没少被他 折腾过,以后,你慢慢就习惯了!”
花闭月勃然色变,思索片刻,却化为冷冷的笑意。
虽然对方是玄绝,但她要是想报复,是不择手段的。
此刻,璧宿在前面引路,身后两步的距离,花闭月不紧不慢的跟着。
她边走边低低轻喃道:“鬼蜮伎俩,厚颜无耻。”
轻轻一笑,璧宿眉宇间妖异无比,在淡淡晨光中看来,几近花魅,但闻他缓缓道:“花小姐,玄术师都是最无耻的 ,这个我想你应是早就知道的,所以,永远别把我们当做好人。”
他回眸,看到少女眉间悒郁,却仍是身影笔直,眸光艳色,一时如天上明月。
她樱唇微挑,勾起浅浅弧度:“我记着了!”
她的笑容虽没有暖意,却牢牢印刻在他的眼中。
璧宿与花闭月缓缓离开了此地,此地的阶梯似乎通向另一个地方。
来时璧宿用的结界感应之法,又用玄术突破了结界,离开时,花闭月才发现此地有秘密的入口,然而,心中对东方 闵却憎恶极深,抬起头来,发现出口处山水相间,层峦叠嶂,碧波涟涟,松柏茂密,宛如仙境。
美则美矣,却偏偏提不起赏山玩水的心情。
远远望去,湖水泛舟,东方闵穿着白色锦衣,华贵异常。看上去是风姿闲雅,云淡风轻,可如此华彩的衣衫却被男 子的容光暗淡了颜色。
而他旁边竟然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僧人。
僧人虽不奇怪,但奇怪的是,他竟然拿着鱼竿垂钓。
花闭月与璧宿走来,两人立在东方闵与僧人的后面。
东方闵手中的竹竿纹丝不动,只有竿头随风触动水波,似乎是在向水中的鱼儿们招呼着,他微微笑着,每一丝优雅 笑意都像流光溢彩的宝石,绚烂夺目得让人睁不开眼。
那僧人坐在他旁边,仿佛老僧入定,又似天人合一,感觉不到存在。
“对了,和尚这钓竿似乎没有吊钩?”东方闵忽然斜睨着僧人。
“和尚受五戒,我不可杀生。”僧人微笑着看他。
“既然不杀死,为何垂钓?”东方闵淡淡问道。
“垂钓只是钓的心境,愿者上钩!南无佛,贫僧要讲经说法,不知多少鱼儿愿意上贫僧的钩呢?”语落,周围的鱼 儿忽然一条条自己跃了上来。
花闭月不由凝眉,这个和尚似乎很不寻常。
她深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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