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梓寒去看过,地段好,还气派。里面的陈设都是新的,都无需花钱修葺。
那宅子原先是做玉石生意的商贾住的,大量买进京城的玉石前往扬州卖,走的是水路,据说遇了风暴沉了船。
死了人不说,还赔了个精光。
不得已才变卖宅子。
什么都好,就是很贵。
不过,慕梓寒咬咬牙,还是买了下来。
她近些时日得贵人赏赐,也算发了笔横财。不过为了买这座宅子,她还将这些年存下来的银子一并填了进去。
房契如今过了户。
她现在……挺穷。
马车里,琥珀看着她一会儿笑,一会儿又苦下脸。实在猜不透她的心思,也就愈发的小心伺候着。
马车在澄园外面停下,慕梓寒的到来,让喜公公吃了一惊。
“殿下在屋里么?”
“在在在。”
喜公公喜笑颜开:“我们殿下体恤小姐,不让您过来,您怎么还是过来了。”
这!不是双向奔赴吗!
“慕小姐小心些,前面是台阶,滑得很。”
“殿下这会儿还在屋里歇息,许是伤口又疼了,除了寂七,下令谁也不见。”
他话音一转:“不过,慕小姐你当然不是别人了。”
说着,他开门。
房里没人。
慕梓寒扑了个空。
慕梓寒:“……人呢?”
喜公公傻眼:“……不……不知道。”
…………
澄园地室,幽光冷冷。
周璟将手里的字条对着烛火烧尽,他如坠入深渊的恶魔,眼底闪烁着杀戮的光。
“先是神似禁藤却比禁藤还要毒百倍的断鼎,毁了慕衍,又买通孤身边的魏明。那边不知人已被被处死,深怕魏明抖出秘密,昨日派刺客前来,害孤舍了数十名死士全都丧了命,如今见孤还活着。怕是坐不住了。”
寂七愤怒:“也不知这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周璟不以为然的讥笑。
“总归是将死之人。”
他慢悠悠冷冷说着:“急什么,这笔账孤要剥皮抽筋慢慢算。”
说着,他擦去手上的血,想起一件事来。
“孤记得,熹洄名下有不少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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