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任这些人出去,还会聚集更多的人,于知健七个矿的旧部门生也不下千人,真要是与毕连城打起来,那可是塌天大祸。
要知道,这么大规模的械斗,而且还是为了争矿产,一但捅到上面,别说自己的乌纱不保,恐怕上面的那位也难逃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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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县长声词恳切的劝慰激愤的矿工,但是大家根本不给面子,谁不知道今天于知健的下场,是某些人纵容的结果?谁不知道鞍马县被吃了的矿,是某些势力吞并的结果?谁不晓得,把大部分收入和利润全部留给矿工和矿区生活设施建设的于知健到底为什么而死?
这一切的一切,漫天大火,又怎么能凭一个县长一句两句话能熄灭呢。
县长大人好说歹说,总是拦不住,还好林家卉及时赶了出来,她只说了一句话,大家便安静了下来。
“兄弟们要冷静,杀人偿命这是自古不变的道理,但是我们如果此时报仇,也会陷入官司,鹬蚌相争,不过是给他人让利,天日昭昭,国法面前,我相信县府一定会给我们一个交代”
说着,林家卉冷冷的将目光瞄向了边上这位已到天命之年的鞍马县长,她想要一个承诺,而她很快就得到了。
在一片矿上兄弟的哭声中,得到了这个承诺。
当天为了平息事态,降低矛盾的底火,县府当着所有人和记者面,承诺立刻着手安排人员和警力破案,一定查出幕后真凶。
而为了不影响我在部队的生活以及未来发展,经过商定,于家和我家达成了一致意见,决定对我隐瞒发丧的消息,只当一切正常无事。
可是,他们千算万算,有一点没算到,就是在离开鞍马县的时候,我就料到了未来可能会有事,害怕他们为了我的平安瞒着我,于是我在归队后的第一天,就给鞍马县的邮局寄了一份钱,订阅了鞍马县日报,定期以邮寄的形式邮往部队。
所以在出殡的第三天,我就在报纸上看到了信息,当时一股泪水没忍住,但也没敢哭出声来。
于诺现在毫无消息,生死未卜,现在于叔也已经出事了。
那么下一步,一定会是更激烈的争夺矿产,剩下的于婶能不能顶的住,家里的男人只剩下一个少不更事的于淼,再就是昔日跟随于叔打天下的老兄老弟。
可是人心多变,何况现在中流已断、砥柱尽毁,形势可能一发不可收拾。
至此危局之下,于家上下自保尚且不足,更无力应对矿产争夺的事,那么寻找于诺的事谁来负责呢?可能更遥遥无期。
而于知健的仇谁来报呢?这个案到底是什么,什么时候能破案不得而知。
因此,思量再三,我终于下定决心,在那年的冬天,决定退伍,并连续写了五封信。
一封是申请报告,一封是给老团长的,请他帮忙批准我回乡。
另外三封分别是给李八路、罗朴素和钟雅宁,嘱咐他们在部队好好干,多争取荣誉,有大灾大险或者需要上前线的时候,替我把我的那份力也尽了。
忠孝不能两全,此刻我决定选择孝道,替于诺回去要个公道。
忠义不能两全,此刻我决心选择情义,找回于诺,给她要个公道。
写完,一夜漏尽,坐看天明。
再闻起床号声的时候,我突然没了任何倦意,一如既往的投入到训练中,而且比之前还要刻苦。
这算是在部队最后的日子,我把一切心里苦楚与憋闷,全部用在训练上,虽然已经知道了大概的消息,但是在和家人通电话的时候,我依然保持很平静,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同时,在边境那边,安德烈已经有了一些头绪,我告诉他我的想法,让他等我回去,在见面之前先把能收集的信息收集好,后面的事我来办。
李八路闻信后匆匆赶来,我们俩个在396高地的顶峰上坐了整整一下午,看着这片营区,想着一起当兵的事,他想跟我一起回去,但是被我拒绝了。
理由很简单,我固然需要兄弟帮忙,但我不能让他跟我搭上自己的一生前途,何况现在家里并不知道我已知晓这件事,我怕他一有动作会让家里警觉,来部队阻止我回去。
于是,我们做了一个约定,他继续留任一期,反正也没上什么军校,早回晚回都一样,他在这里再干几年,而我先行返乡,如果遇到什么事,一定和他商量,从长计议。
要打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他回去一起干!
我笑着同意了,这小子一如既往的憨厚。
就这样,我退伍的事,经过多方的努力,最终批复了下来,为了避免全连相送的伤感,我跟李英明提出自己一个人悄悄走的要求。
李英明答应了,在那天清晨,他给我排了最后一班岗哨,到岗的时候亲自带车来接我,卸下了我手中的枪,然后敬了一个军礼说:“陆朝天同志,团里有紧急任务,需要你到省城一趟,请立刻前往”
我知道,这是告别,同样的回了一个军礼,然后与这个曾经一起同生共死的战友紧紧拥抱在一起。
我舍不得他,舍不得这个军营,也舍不见因为公务不能见面的三无连长刀疤和在军校深造的屌炸天团长。
我们双方都流着泪,他不停的嘱咐:“到了地方,好好的,有困难找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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