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徐爸一肚子气,白天在中央那边得到表扬,回家还没高兴一分钟就觉得头疼。
&esp;&esp;“都说好聚好散,这婚今天必须离,我们养孩子用不着你们操心!”
&esp;&esp;于望舒搬起小板凳坐在窦窦身边,小孩的凳子特别矮,他一高个男人坐着像是蹲在地上,窦窦边看边剥瓜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送给于望舒,接着好奇问:“小舅舅,我是不是有小弟弟了啊。”
&esp;&esp;“嗯不是弟弟……你应该是要做姨娘了。”于望舒不懂辈分,想想还是叫弟弟吧,都差不了几岁。
&esp;&esp;一大一小坐在楼梯口往客厅望,于望舒磕着瓜子一会就没了,嘴里闲的很,他问:“想不想吃西瓜,我今天买的已经放进冰箱半天了。”
&esp;&esp;窦窦犹豫:“吃多了不好,但是我想吃。”
&esp;&esp;“那我们偷偷的。”
&esp;&esp;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于望舒抱起窦窦打开冰箱,又倒了两杯可乐:“现在就适合吃瓜。”
&esp;&esp;“小舅舅,你为什么不坐到那边。”
&esp;&esp;“因为嫌吵,还不自在。”
&esp;&esp;挖着西瓜边喝可乐,吃完的时候那边离婚协议也签了。
&esp;&esp;徐璈作为律师的效率真他妈不是盖的,就一晚的功夫什么都搞好了,新鲜出炉的离婚协议看着没毛病,把罗夫杰海扁一顿立马老老实实的签字。
&esp;&esp;一个常年寻花问柳的身子哪能和他们比,罗家理亏没有反转的余地。
&esp;&esp;徐蓉的事终于告一段落,于望舒晚上看着电视里关于徐璈的采访,扭头看向一边穿睡衣的男人:“徐蓉真打算去澳大利亚啊。”
&esp;&esp;“她自己说要去,劝不住。”
&esp;&esp;“那个月子中心呆一个月都要二十万,你妹也真舍得,去了还不带孩子。”孩子让徐妈带回家养着,把徐爸气了个半死,不过想起那个孩子,于望舒把头一歪,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居然是灰蓝色,有神且低调,扇子形的睫毛扇来扇去配上白净的小脸,颜值不低。头发又密又长,黑带点儿棕,现在数量少也很柔软,和刚生下来的丑样没法比。
&esp;&esp;于望舒感叹:“孩子倒是真好看。”
&esp;&esp;徐璈也同意这话:“等这段时间过去,我爸他们心态就会调整过来了。”
&esp;&esp;于望舒脑子有点晕:“我都快一个月没好好度过假期了,上班都感觉是在梦里。”
&esp;&esp;“那你现在梦醒了没有?”
&esp;&esp;于望舒翻身和徐璈面对面,这人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他想起在和罗家谈判的时候,徐璈身上的那股盛气凌人的劲真是看着强势却又在合理的范围,他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醒了,早就醒了。”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只是看见徐璈回来的那一刻,年近三十的老心脏就迸发一阵委屈,妈的都委屈坏了。
&esp;&esp;“周末的饭菜都你做了,我要好好休息。”
&esp;&esp;徐璈翻身压住他,鼻翼相互蹭蹭:“成,没问题,你现在饿不饿。”
&esp;&esp;“饿?”于望舒和他嗅着同一地方的空气,双腿间卡进一条腿蹭着,秒懂。
&esp;&esp;分开的时间不长但最近忙活的事太多,等到现在突然想起,他感觉自己热血沸腾就差用手了,于望舒抬手拉下一档灯,翻身反压在徐璈上方阴笑:“是有点饿,我觉得你也很饿。”
&esp;&esp;冲着一股狠劲,两人在床上颠簸了三个小时才落下帷幕,于望舒腰酸背痛但好歹是坚持到了最后,哼哼唧唧完成最后一步然后满身臭汗的趴在床上数手指,徐璈伏在他背上一直细细的吻着,动作轻柔在很大程度上安抚了于望舒,也做了作为一个攻,在事后应该有的态度。
&esp;&esp;左手被紧紧握住,于望舒瞪着两枚一模一样的戒指,问道:“徐璈,汗水是不是咸的,你老亲我不觉得嘴干么。”
&esp;&esp;徐璈把头埋进于望舒脖子里轻笑,手也环住他的腰腹往上摸索,轻声说:“我喜欢。”
&esp;&esp;枕边的手机发生震动,于望舒看着信息,上个月的工资连同奖金都打进了他的账户,他望着不断上涨的数字终于有了些许安慰,于是手机一扔,翻身咬住男人的下唇撕咬。
&esp;&esp;咬着咬着就变了味道,在近乎窒息的惊恐中,于望舒被人抱起,悬空之后被带进浴缸,水声四溢连块遮羞布都没有。
&esp;&esp;这一次他从早上睡到了下午,老大在他胸口踩奶,脖子被毛茸茸的物种裹了层围巾,醒来后发现声音都有些嘶哑。
&esp;&esp;徐璈伺候他吃饭,于望舒摸摸肋骨下缘,不可思议道:“徐璈,我肾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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