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男人裸着从二楼摔下伤了腿正在哀嚎,身上还有被利器所伤的痕迹,很容易让人觉得是……杀人。
&esp;&esp;徐璈打了这么多场官司没白打,冷静的让人群远离通知等待警察。
&esp;&esp;等看了男人正脸,他仰头看向二楼。
&esp;&esp;这个男人就是刚刚扶着阿斗的人。
&esp;&esp;走上楼打开充满异味的房间,于望舒捂住嘴忍住想吐的欲望,这味儿也太他妈强劲了:“阿斗?”
&esp;&esp;徐璈跟在后面观察着这间屋子,桌上零散的瓶罐和针管,白纸上的不明粉末,还有地上的酒瓶,无不告诉他主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esp;&esp;两人在异味中前行,没一会就发现了在墙角瑟瑟发抖的男孩。
&esp;&esp;徐璈记得他,本来阿斗不叫阿斗,只是他总说自己是烂泥扶不上墙,大家就开玩笑叫了,没想到一叫就改不了了。
&esp;&esp;阿斗缩在墙角哭得直抽泣,左手扭曲在一起,右手则死死的摁着玻璃碎片,看到于望舒尖叫:“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esp;&esp;“怎么了!”
&esp;&esp;气氛就在一瞬间凝滞,静静的连呼吸声都被放大。
&esp;&esp;随后阿斗拼命擦着脸,带着浓重的哭腔:“我没杀他!”
&esp;&esp;现在人六神无主而且说话语无伦次,于望舒安抚着:“他没死,只是被你划伤然后跌下去伤了腿。”
&esp;&esp;“真的没死。”
&esp;&esp;徐璈站在一边冷漠道:“没死。”
&esp;&esp;得到两人的回复,阿斗渐渐松开玻璃片,于望舒慢慢的抽出来正要松口气。
&esp;&esp;“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他是熟人我就答应了,可是他没说自己有艾滋。”
&esp;&esp;“卧槽!”
&esp;&esp;电光火石之间,于望舒立即扔了带血的玻璃片往后退了好几步,见鬼似的喊:“艾滋!”
&esp;&esp;阿斗见他这般嫌弃,努力把手擦干净:“我……我见过有人得艾滋,跟他身上的斑点一模一样,他还吸粉,然后我不要他上,他就强迫……我……”他把自己擦干净给于望舒看,“我没有流血。”双眼瞪圆可怜又胆颤,于望舒没法把他和昨晚那个少年合在一起看。
&esp;&esp;艾滋谁都怕,他倒是有帮忙的心但现在也不敢接近,谁能保证阿斗现在没有被传染?
&esp;&esp;气氛再次陷入僵硬化的局面,警车的鸣笛声此时渐渐的传入三人的耳朵里,阿斗抖得更厉害了。
&esp;&esp;“进去了?”徐璈走近一步问。
&esp;&esp;阿斗没回答,但徐璈觉得那突然崩溃的哭声已经说明了一切,他蹲下问:“身寸了没有。”
&esp;&esp;阿斗这时只会摇头,哽咽说:“没有。”
&esp;&esp;“起来跟我走。”
&esp;&esp;于望舒咽口唾沫:“去哪?”话一说完,脑海中出现了之前查到的一些资料,他脱口而出,“医院。”阿斗的衣服被损坏的没眼看,他立马脱了外套给对方穿上,“去买阻断药。”
&esp;&esp;“有用吗?”
&esp;&esp;徐璈觉得白衬衫在店里对阻断药的宣传肯定没到位,这么一家特殊的酒吧,里面的人居然不知道?
&esp;&esp;他领着两个人出来,趁着警察还没到,把名片给隔壁店来看热闹的店主:“我是他的律师,如果警察有事请您把我的名片交给他。”
&esp;&esp;于望舒耳朵动了动,吸了一口气隔着衣服搀扶阿斗,出去时堵车现象好了点,他们直接拦了辆车抄小路,徐璈在车上不断打着电话偶尔蹦出一连串的英文,最后说:“去疾控中心。”
&esp;&esp;于望舒坐在车里动都不敢动,司机听了他们的对话怀疑的往后看:“你们……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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