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就不知道了,她酒量很好。听说之前有个不识相的敢压她喝酒,她竟然没拒绝,把人喝到胃出血送医院抢救了。她是甲方,我们只会敬酒,可不敢劝酒。其实林总老公手里的项目才厉害。”
&esp;&esp;才开到半路,知道徒弟嘴巴严从不八卦,刘明说起了闲话,“林总虽然是个女的,是个人物。别看着平易近人,手段厉害着呢。她有个哥哥,都能被她逼到离开公司,最后出了国。”
&esp;&esp;宁清心中倒对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子多了分敬佩,“这不是挺好。如果内斗都斗不赢,怎么跟外人斗?”
&esp;&esp;赵昕远的团队全部远程办公,能进入这个团队的,都是经验丰富的从业者,于这份工作而言,完全没有坐班考勤的必要。
&esp;&esp;租个办公地也的确有必要,比如团队里的uiux设计师,履历优秀,专业能力强,同时是个三岁孩子的妈妈。她就希望能有办公室,在家就算有保姆和老公,孩子有事永远是来喊她。
&esp;&esp;她手里有很多好的offer,结婚生子要还房贷,似乎还是选个大公司靠谱,而不是一个初创公司。除了这份工作本身很有吸引力,个人发挥空间很大,做对事跟对人,面试时聊了很长时间,彼此都在反复考察提问对方,她觉得这个老板值得跟,还有就是这份工作有办公地且有灵活的工作时间,最终选择了这一份offer。
&esp;&esp;赵昕远一反常态,工作很拼。首先是真忙,所有事情都要等着他来推进。一个创业团队,初期领头人一定要是最好的,不然无法成功。等到度过创业期走上成长发展阶段,创始人才要退下,请比自己更好的人。
&esp;&esp;他显然正处于第一阶段,为了保持精力,每天早起锻炼,查收美国团队的进度,再把国内的任务布置下去,再开始自己一天的工作,晚上再根据这边的内容给出那边团队的计划。下午睡一会,晚上熬得晚些,这样时间会变多,两边都能兼顾。
&esp;&esp;其次就是,忙碌也许会让人抑制冲动与情感。工作全然理性,精疲力尽之后,毫无感性的生存空间。
&esp;&esp;他不可能再去主动找她,每一次,主动拒绝的,都是她。就算他还喜欢她,为什么要主动去找她?而不是她来求他?
&esp;&esp;曾经以为是同类,她多了份温情,实则反了。
&esp;&esp;有过一天,他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午睡。又梦到了那间书店。
&esp;&esp;那个冬天,依旧下了雪,书店里很暖,当时不知因为什么事跟她生了气,但他还是来找她了。与她离得很远,低头看书。她晾了他一个小时,才过来找他。说我错了,你跟我说句话行不?
&esp;&esp;他知道自己冷着一张脸时很严肃,但视线依旧没离开书本。他觉得她没那么喜欢他,不然怎么能够看着他这么生气却置之不理,还能淡然地先看书,再理他。
&esp;&esp;她却直接抢了他的书,他惊讶地抬头时,她捧着他的脸,粗暴地把他的脑袋压在书架上,强行覆上了他的唇。亲完低着声威胁他说,你要再不理我,我就把你嘴巴咬出血,看你怎么跟人解释。
&esp;&esp;他依旧是冷着脸问她,你确定吗?
&esp;&esp;没等她的回答,他就吻上了她,掠夺她的所有呼吸,手放在她的脖颈处取暖又让她无法逃离,当她喘不过气捶打他的胸膛时,他咬了她。
&esp;&esp;他报复心强,又斤斤计较。她让他不舒服了,他就要还回去。
&esp;&esp;听着她闷哼的呼痛,放开她时,这人竟然还识好坏,不敢骂他,还跟他撒娇说,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esp;&esp;午睡醒来,头很疼,药就在办公桌上,他连起身拿药的心情都没有,任由神经抽痛牵引着耳部的刺痛感。
&esp;&esp;疼痛是能让人清醒的。
&esp;&esp;赵泽诚来京州开会,顺道见儿子。
&esp;&esp;秘书帮忙定了餐厅。那家餐厅曾是著名会议的举办地,建国初期也接待过各国元首,据说这个餐厅容易谋成事。
&esp;&esp;秘书跟了他多年,还提醒他说,您要是跟儿子谋划个工作或生活的事,以后准成。
&esp;&esp;赵泽诚笑了笑说这次只吃饭,不谈事,让他先自己折腾两年。
&esp;&esp;城府深沉、不苟言笑的赵泽诚,只有提到儿子,才有点人情味。儿子聪明,从小各方面都很优秀,走过岔路,也被纠回来了。他也乐于给儿子很大的自由度,因为信任。
&esp;&esp;儿子的独立能力是他刻意培养的,当年去读书,他只出学费和当地平均水平的生活费,一个学期一给。儿子一向矜贵,吃穿用度都最好的给他,从不用为钱考虑。结果,去了才一个月,就把生活费全花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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