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啊?”宁清没明白他意思。
&esp;&esp;“我工作和住的地方都挺近的,冬天骑电瓶车太冷了,可以借你开段时间。”赵昕远一路观察了她的开车技术,起码过关了,“对了,你的电瓶车修好了,换了个新电瓶。估计下次你闯黄灯时,动力能更强,速度更快些。”
&esp;&esp;“哎,你能不能别提那件事吗,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别看着他性格好,但嘲讽人的功力一流,宁清主动挽上他的手,“不过真不用了,我上班骑电瓶车就十来分钟。天太冷我就打的或者走过去当锻炼身体了。”
&esp;&esp;他不置可否,没有吃火锅,带着她去了家西餐厅。
&esp;&esp;餐厅环境清幽,人很少,灯光恰到好处的昏暗,墙上挂的画增添了艺术气氛,靠墙的餐桌,位置隐蔽,白色的桌布上铺了花瓣,还有一朵玫瑰插在小巧而造型独特的玻璃瓶里。
&esp;&esp;中午的面食易消化,两人早就饿了。餐前面包就很惊艳,看她一个人都吃了一大半,赵昕远又让人上了一份。
&esp;&esp;“你元旦在哪过节?”
&esp;&esp;蒋月要上班,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宁国涛,回维州了不想住回那套拆迁房里,干脆都逃避了。
&esp;&esp;“就在这呆着呗。”宁清不以为意,“你呢?回去吗?”
&esp;&esp;“不回去。”他随意问道,“要不我俩一起过节?”
&esp;&esp;“好啊。”
&esp;&esp;她有时过年都能一个人呆着,更别说三天假期的元旦了。本城跨年都能将市中心挤到水泄不通,她也没出去凑过热闹。新历换旧年,也不过是平常一天。
&esp;&esp;在等主菜的功夫,宁清撑着头看着他。相比年少的青涩,他成熟了太多,她有时是看不懂他的。
&esp;&esp;已经不相信说一句我喜欢你,便能有厮守终身的信念与恒心。昨夜欢愉到极致,两人都闭口不谈爱。
&esp;&esp;“看我干嘛?”
&esp;&esp;她随口就来,毫不扭捏,“好看。”
&esp;&esp;“你对男女关系的定义是什么?”
&esp;&esp;宁清想了想,“最起码是思想和□□上的一对一。”
&esp;&esp;“那我们是吗?”赵昕远盯了她看,“我能做到。”
&esp;&esp;她笑着低头了,躲避着话题,“你这话说的,搞得我多不忠贞一样。”
&esp;&esp;“那你怎么看待昨夜?”怕她真说出什么屁话气了自己,他打了预防针,“你敢说一夜情,我现在就把你拖出去扔车上。”
&esp;&esp;说话做事,伤人只能在一定限度内。如果是爱的人,是不忍心让他失望的。
&esp;&esp;“我觉得,昨夜”
&esp;&esp;她说到这时停顿了一下,耐心十足且抗压能力极强的赵昕远此时却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如果她说的不是他想要的,都做好了拂袖而去的打算。
&esp;&esp;他不会永远对她有耐心,惯着她的。他没那么贱,要睡他,她付得起这个价钱吗?
&esp;&esp;“如果你没想好,那就不要说,等你想好了再跟我讲。”
&esp;&esp;“昨夜的事,昕远,你要对我负责。”
&esp;&esp;
&esp;&esp;宁真一直以为,儿子会回维州过元旦的。
&esp;&esp;哥哥的生意越做越大,明年还有望当选人大代表,这份殊荣,是一个平头百姓,从零奋斗到有一份产业的最高奖赏。
&esp;&esp;相聚时兄妹偶尔提及年幼的艰辛,早年丧父,在村子里被人瞧不起。十几岁的哥哥就常年在外奔波当供销员,有了人脉与积累后自己办了厂。从一个十几人的小厂房,到现在解决本地上万人就业的公司。
&esp;&esp;从前宁家村未被拆的时候,偶尔回乡,总被村子里人夸命好。可是,他们的命又好在哪里?哥哥第一个厂倒闭了欠债到处躲的时候,个中滋味,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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