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怡看着疲惫的样子,关心的道:“是不是很累,我还是扶你回去休息吧。你的脸色不太好。”
敏不以为意的摇摇头,看着满园的火树银花,道:“我想再呆会儿,它们都好漂亮啊!我从来不知道寺庙可以这么优雅,这样的意境,如果他在我身边就好了。半年了,他没有我的消息,铁定急死了。可是我现在这病怏怏的样子,怎么能见他,他一定为我报仇的,我不想他涉险。可是这样拖着,我真的怕他会做傻事?爽怡,我该怎么办呢?”
爽怡轻轻应了一声,“你不要担心——”突然,她略显担心的眼突然明亮起来,她欣喜地笑着,悄悄的退开了。
敏却依然忧郁着,满园的兰花香气催人动情,她喃喃:“你知道吗,我爱你。”
“我知道。”
这么熟悉的声音让她震惊,她猛地抬起头来看向院门,那个她朝思暮想的人就站在那儿,身旁尽是绽放的兰花。他一如既往的温柔,爱恋着注视着她,那样的眼神只有他。
她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眼神与他胶着着。她笑起来,提起裙摆跑了过去。她的四肢不再虚软,她只知道要奔进他的怀抱。
吴名微笑着张开双臂迎接着她,在她跃进他怀抱的瞬间,他紧紧地抱住了她,两人重重的摔在地上,敏却并不在意,只是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惊喜的道:“没想到我想着你的时候,你就会出现在我的面前。以后是不是只要我一想到你,你就会出现呢?”
吴名轻抚着她披散的长发,用力点了点头,柔声道:“只要你想着我,我一定会来到你的身边,不论我是生是死。”
敏猛地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来,惊恐的瞪着他,“我不许你说这种话,我只要你好好的——你的衣服怎么这么多血,你受伤了?!”敏看到他胸前一大滩的血迹,震惊的叫着,她想从他的身上下来,可他却紧紧地抱住了她。
“我没事,只是受了一点小伤而已。别动,就让我这样抱着你,我真怕你松手,你又不见了。我不能再失去你了。”他将脸埋进她的头发里,吻着她的头发。
敏放弃了挣扎,紧紧地抱着他,像是许下诺言一般,道:“以后我会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你,你甩也甩不掉了。”
吴名轻笑出声,拍拍她的头,幸福的吻着她的额头。
爽怡放心的笑着,不打算打扰他们久违的重逢,悄悄的消失在兰院了。
竹院的禅房里,敏扶着吴名坐下,眼睛一直盯着他胸口的血渍,终于鼓足勇气,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吴名一愣,急急地抓住的她的手,惊讶得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敏却没有回避他的眼神,只坚决地瞪着他,道:“让我看看,是不是像你说的是小伤,不碍事。”
吴名轻轻的放开她的手,有些忐忑的看着她。敏轻轻的解开他的衣襟,白色的绷带缠绕在他的胸口,心口的绷带已被雪染红了,红黑色的印记让她眩晕,而那块已经干涸的绷带上又渗出鲜红色,她只觉得满眼都是红色,心脏阵阵的刺痛。
她猛地转身,道:“我去给你打水,清理伤口。”身体转得太快,眼前一黑,身体不由自主地倒了下去。
吴名伸手一接,将她抱在怀里,急急地道:“你都病成这样了,还管这些小伤干什么!我没事,真的没事,那位兄台已经帮我止了血,我的身体强健,这点小伤伤不了我。你不要担心,我没事。”
敏的泪滑落脸颊,头晕稍稍缓解,看清了他,道:“都是因为我自私,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不想让你担心。可是,我差点害死了你,我真是昏了头了,你为我受了太多的伤,流了太多的血了,我要怎么还你?”
吴名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吻吻她的额头,才捧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道:“你要还我,就健健康康的一辈子陪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你愿意吗?”
敏看着他,陷在他温柔的眼神中不能自拔,泪却涌得更凶了,笑了起来。“我不是早答应你了吗?我要了你的玉佩,就是答应做你的妻子了。”想到玉佩,敏愣住了,急道:“玉佩落在武则天的手里了,我把你给我的信物给丢了,怎么办?”
泪在吴名的眼眶中打转,他突然吻住了她,紧紧地将她纳在怀里。许久,才哑声道:“就是那块玉佩差点害你送了命,我怎么也没想到它会给你带来那么大的灾难!武则天斩草除根,肯定不会放过萧淑妃的后人的,你替我受了罪,这次是我欠了你。”
敏怒瞪着他,嗔道:“你跟我也算得这么清楚,你当我是什么人啊?以后不准说什么欠我的,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吴名笑看着她,道:“是你刚才说不知道怎么还我,现在却不让我说!你啊,真是——”
“怎么?不服气啊!我是女人,我可以反复无常,你是男人,就不能斤斤计较,我可以跟你算账,你不能说欠了我,顶多说个扯平了,知道吗?”敏瞪了他一眼,倚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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