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松说,来,该继续为我讲讲你没讲完的故事了。
曲落年吃着自己刚刚做的早餐,因天还过早,人也过饿,最方便的就是用豆浆机做了豆浆,吃冰箱里前一日存着的面包,他细密的为眼前这片面包涂好黄油,递给阿松时,迎来她这样一句话。
嗯,我讲了父母与祖父的矛盾,讲了我与你怎么产生了误会,然后求了婚,答应以后爱你护你,带你看了“西北东南”这园子,昨晚连我都不知道怎么建成的峡谷之下,也带你见了~你还要听什么,尽管说?
阿松说,恩,她想了想,其实她对周瓶起了兴趣,甚至想知道周佳对一切的认知水平,她当然知道在当年,她们都还是高中生,那时周佳便是一位了不起的“博学家”,这也是同学们称呼她为落星“先生”的原因,并且她不仅想知道这些,更想知道,在过往十几年间,曲落年是不是真的不再与周佳有交集,不过她也不想直接问,她想循序渐进,徐徐图之。
随便说说嘛,总之有关你的父母,都是故事,这个园子,都是故事,我现在觉得,你身边的人,比如周瓶,都有很多我不知道的故事呢~
咳咳,曲落年作势清清嗓子,说,首先我要告诉你,关于周瓶,我们签过一个协议,内容是我不得在任何情况下,谈论他。
阿松见曲落年做了个利落的结束手势,有些气结,不过她想,那就问问昨天下谷而去的客人好了,那客人,真的很奇怪,首先是他的气场,很像彳亍年轻时的样子,模样吗,阿松回忆了一下,发现她好像不能很完全的回忆他的长相,总之在他那个年纪,算是很出众的样貌了,俗语说,美人在骨不在皮,那人应是骨相极好,阿松摇摇头,想,美人在骨不在皮终是讨论女人长相的,她又在这瞎联想什么。
阿松看了一眼曲落年,说,那,昨夜那个客人……
曲落年回道,其次,谷下的人不能说,如果未来,我做了这园子的主人,你为我的妻,那你可以知道,不然连我也没资格多问。
看他闭嘴摇了摇头,阿松想,果然,秘密还挺多,她做出既然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就问个狠话题的样子,说道,你和路一行,怎么认识的?
这无异于王炸问题,曲落年低头笑笑,我还因你到底何时问我这个提着一整颗心呢~
阿松仔细看他,面色上看不出喜怒,不知他这低头笑笑以及这句话,到底是几个意思,以至于她也不好做出自己的那份反馈,到底是随着他疯而疯,还是……
曲落年抬起头,说道,我认识他,当然是因为你!
阿松只得做出愿闻其详的姿态来,示意曲落年说下去。
彳亍,早年叫路一行吧,他把行字拆成彳亍,因为他其实并不姓路!
但说他姓路也行,因为他的妈妈改姓路!
阿松木木的问,所以说,他妈妈姓?
我以为你早就有猜测,不是吗,你猜他姓什么?曲落年喝了口豆浆,擦了擦嘴。
阿松继续木木的说,是姓百里吗?
聪明!路一行,他的名字是百里彳亍!他的妈妈叫百里阡陌,是个美人儿,不过美不过我的母亲。
百里阡陌与我父亲义海山少年时就一起长大,情同兄妹,后我父亲去加拿大时,她并没跟着,也许是有其他什么任务吧,再见时,父亲与母亲好事已成。
祖父与父亲断绝父子关系时,她便与我祖父说,这中间定是有什么隐情,不能只听百里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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