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丢了老母鸡。他想到这里,再也坐不住了,急忙将这些情况讲予范文程听,让这个智囊赶快想出个妙招,来力挽狂澜。
范文程听了,急忙动脑筋,想点子。说来也巧,偏偏这时裤裆里痒得难受。当着皇上的面,也不敢公开伸手到裤裆里骚痒,但是痒得他实在受不了。
范文程正在那里胡思乱想,忽听努尔哈赤问道:“范先生,你想到好计策没有?”
“唔,唔!俺还……还没有想到呢……”
努尔哈赤看着范文程,笑着说道:“咱还用你那‘以假乱真’的计策吧?”
范文程听了,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立即说道:“好,好!就用那以假乱……乱真吧!”
听了范文程结结巴巴地讲话,心里不由得疑惑起来:“这范先生今天怎么啦?……”
努尔哈赤让侍卫喊来扈尔汉,对他如此这般说了一会,扈尔汉高高兴兴地走了出去。
这时候,努尔哈赤才心安理得,他以为:只要消灭了刘綎的东路军,南路的李如柏就容易对付了……
且说东路军主帅刘綎力战后金国的大贝勒代善、四贝勒皇太极。只见刘綎舞起镔铁大刀,左右盘旋,煞是凶勇。大贝勒、二贝勒、四贝勒,轮流战住刘綎一人,也不能奈他何。
刘綎心里想:“后军为什么不接战上来?”忽然,西北角上一彪军马杀到,喊杀连天,风驰电掣,从火光中望去,但见大旗上现出一个斗大的“杜”字来,那兵士盔甲完全是明朝装束。
刘綎见了,又惊又喜,惊的是杜将军从天而降,必然取得了赫图阿拉;喜的是自己正是力战不胜,幸而来一帮手。
想到这里,刘綎大声喊道:“来将莫非杜松将军吗?”
刘将军话音未落,一员将领已到马前,头戴金盔,身穿铁甲,正是一员猛将。只是脸面长而黑,却不是杜松将军。
刘綎不觉一愣,刚接刀想问,不料那来将已手起一刀,劈刘綎于马下。
这时,明军中刘招孙军,急来相救,已经来不及了。
再说那杀刘綎的“明军将领”,逢人便砍,他专杀明朝军队,弄得明军昏头昏脑,不辨真伪,自相屠戮。
不一会儿,刘綎的兵马被杀得干干净净。原来这杀人的“明朝将领”,是后金军冒假的。在杀败杜松时,得到了杜军的盔甲、旗帜,拿来教军士改装。那冒充杜松的将领,便是努尔哈赤的大将扈尔汉。他在刘綎与大贝勒等交战时,已将自己带的五千兵马统统换了明军的装束,绕道把刘綎后路的兵马包围,杀死一半,投降一半。因此,刘綎盼不到后军的援助。
这一条“以假乱真”的妙计,还是范文程想出来,努尔哈赤命令扈尔汉执行的,活活把刘綎将军和他的一万多人马,统统送到鬼门关去了。
且说努尔哈赤的八旗兵,消灭了东路军中的明朝军队以后,又全力向朝鲜王国的姜宏立的三营朝鲜兵,发动攻击。
八旗兵由大贝勒代善、四贝勒皇太极带领,兵分两路,远远地环围而至,先将左营包围。
左营将领赵德廉,带领兵马,冲出围阵,大贝勒代善从后面追上来了。
二人见面,未及搭话,便杀到一处。赵德廉使枪,代善使刀,一刀一枪,往来砍杀,约战十几回合,皇太极见赵德廉枪法纯熟,大阿哥一时不能取胜,遂拍马上前,双战赵德廉。又杀了十几回合,赵德廉见中军和右营的兵不来援助,心中不免着急,手中的枪不由慢了起来。因为代善和皇太极二人战他一个,稍一疏忽,便被砍下马来。可怜朝鲜的一员名将,眨眼之间,死于异国他乡。
大贝勒、四贝勒结果赵德廉性命之后,便挥兵将左营朝鲜兵一阵乱砍乱杀。
这时,后金的骑兵又连续冲击右营,那疾如骤雨一样的铁骑,横冲直撞,右营也很快被摧毁了。
惟有朝鲜的宣川郡守金应何,在依树而战。此人腾跳纵跃,疾如猿猴,后金的骑兵,连续被他砍杀几十人,也没有办法。
他一会站在树空之间,一会纵身树上,一会又隐身树后,神出鬼没,不断地举刀砍杀后金的骑兵。
皇太极得知信息以后,前往林中察看。他策马来到树林,只见林中横七竖八地倒毙几十具后金国骑兵的尸体。好些马匹因为腿被砍断,在地上挣扎着。地上一摊摊的鲜血,殷红殷红的,发出一股股血腥气味。
四贝勒心里想:此人这么厉害,必须认真对付。由于士卒提前警告,他也不敢贸然进入林中。
四贝勒皇太极在林子边缘等了大半个时辰,也没有发现人影,遂派二十名步兵,带着强弓劲管,守在林子边上。
再说金应何在林中隐蔽着,他心里想:俺杀死后金几十人,即使向他们投降了,性命也难保,不如拼他一死,多赚他们几个。
他从腰间拔出匕首,在树上削了二十多枝木箭,装入兜中。然后施展跳跃轻功,由这棵树到那棵树,不一会儿,来到树林边上。
金应何从树权间朝下一看,见有二十多个弓箭手,正在林子边上朝林子里探望。他坐稳身子,用大树枝叶隐蔽好身子,从兜中摸出木箭来。
他手拿木箭,掂了掂分量,又目测一下距离,觉得这自制的木箭,因为分量轻,距离远了,会影响命中率。只得又朝前进了几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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