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疼疼——轻点儿!”
“别吵,不疼能塞进去吗?忍一忍就过去了。”
“胀成这样非要硬塞进去,我会疼死啊!”
“那你想怎么样?就这样光着?”
“反正污的是你的眼睛,我不介意嘛!”
“罢了,还是换个姿势吧。”
身为老光棍儿,方亭阁对那些男男女女的事一知半解。不过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他虽然不清楚那两个人在卧房里搞什么鬼,却总觉得这样的交谈充满了不可说味道,大概是在做什么羞羞的事情。
方亭阁猥琐地嘿嘿一笑,蹑手蹑脚弯下腰,做贼一样把耳朵贴到门板上。
作为十八伽蓝之一,他除了保护楼明夜外还有很多任务,譬如敦促已经老大不小的少主尽快成家立业、延续香火等等。丁管家和刘大勺以前没少愁眉苦脸哀叹,总担心有生之年见不到第三代的小主人,如今可算是有了几分希望,方亭阁认为自己有义务更加精准地打探情报回馈给焦急的老家伙们。
不过在他把耳朵贴上去后,房间里就不再有对话传出了。
方亭阁略显失望,正要抠开窗纸一探究竟时,房门忽然从里面打开。
“哎哎哎哎——哎呦!”失去重心的方亭阁惨叫一声,噗通在门口摔了个狗吃屎。
好好关着的房门,怎么说开就开?都不问问外面有没有人在偷听吗?摔倒了多不好!太没素质了!
方亭阁正在肚子里抱怨时,一双熟悉的鞋面出现在他视线中。
反应速度明显拉低了十八伽蓝平均水平的老光棍一愣,旋即尴尬得满脸冒冷汗,扯着嘴角干笑:“少、少主……”
“偷听都能被人发现,你的轻功都蘸醋吃了吗?”楼明夜负手低头,平淡目光看着就快哭出来的下属,“既然来了,别就这么回去。我遇到了点儿小麻烦,你也进来帮忙。”
“啊?帮忙?这忙可怎么帮?”方亭阁大惊失色,一脸惨痛苦苦哀求,“少主,您饶了我吧,这方面我一点儿经验都没有,真的!长安城里什么金线巷啊、醉春楼啊……我通通不知道,从来没去过!再说这种事最好还是您和兰澈慢慢摸索,多试几次早晚会学会的,我在一旁指导也不是那么回事啊……”
话未说完,楼明夜已经投来无比嫌弃的眼神。
“亭阁,从什么时候开始,你长脑子就是为了凸显身高的?”
“……大概是在遇到兰澈之后,我的人生已经彻底没有希望了。”
楼明夜轻而易举猜到方亭阁究竟在哪个环节出现了误会。他一抬手,指向榻上神情愤慨的兰澈,以及兰澈手中一只被揉皱了的罗袜:“兰澈的脚趾被冻伤了,现在肿胀得厉害,连罗袜都穿不进去。替别人更衣穿袜这种事我不擅长,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方亭阁一脸痴呆:“就只是……穿个袜子而已?”
“废话,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兰澈对前来打扰二人时光的不速之客十分不给面子,白眼一翻,满脸鄙夷,“方大叔你个臭流氓,想什么呢?我可是矜持稳重守本分的贤惠少女,才没你想得那么下流!我和主子是纯洁的同床共枕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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