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烈将杯子放好,抽出纸巾吸干他指间的湿意,那洁白的纸巾包着他修(长)的手指,一根根地吸干着湿意,明明是最普通不过的动作,落在她的眼里,跟着像是种诱惑一般,让她觉得嗓子眼里有些燥燥的。
那手摊开来,厚实得很,有些茧子,是虎口那边,他是军人,曾经又是特种大队的成员,一步一步地往上,如今是省军区的一把手,谁在他的面前,哪个不是得低下头的。
“你说我会有什么事?”他把纸巾往着茶几边的纸篓里一丢,手已经按在她的手间,“鸯鸯,你说我会有什么事?”
刚毅的面容离着她才几公分,她一抬头,就几乎能与他的唇瓣相碰,那个热气就落在她的额间,醺着她的脸微微泛红,像是世间最美丽的胭脂渲染着开来。
她抽回自己的手,却没料着他压根儿没放什么力,她自己太用力,因着惯性,人往着沙发靠背撞去,沙发的弹性极好,她不疼,一点也不疼,却是觉得慌乱,有种不可遏制的慌乱。
“我不知道。”她咬着嘴唇,将那个嘴唇咬得泛白,而不自知,自个儿站起来,站在落地窗前,瞅着脚底下的小区风景,看着车子进出,人来人往的,“要是为着张天爱来,我不会道歉的,她不是我——”
砸的。
后头两个字,她还没说出来,话已经让着陈烈给打断,那个话落入她的耳里,让她听得都是心惊肉跳,平静不下来。
只因他说:“我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她暴走了,把心里头的那点儿心虚都给丢到一边去,看着这个刚毅的男人,属于陈家男人特有的刚毅特点,从落地窗前转回来,“陈烈,你走吧,我有没有受伤,不关你的事,你也不要来问我。”
她说的很是果断,很是干脆,有一种决绝的意味。
小小的脸庞,仅仅能称得上是清秀,此时却是再认真不过,手指着门的方向,“门在那边,你自己走吧,出去时记得帮我把门带上,我没空送你——”
她自己转进入卧室,把房门关了,窝在床里,心里却是觉得一抽一抽的疼,为着失忆前的自己,还是现在的自己,她搞不清,只知道是心里压着一团火儿,她快要压不住的感觉。
那种感觉,想让她失控了,把一切都豁出去。
陈烈瞅着她,纤细的背影,长发披在后头,如瀑般地洒落下来,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活着三十几年,他什么没见过,什么女人没尝过,她以前在他的眼里,甚至是连号都排不上。
娶谁还真就是无所谓的,他没有迟疑地选择了张天爱,他相信着张天爱能做得很好,做一个配得上他的妻子,不会无所取闹的,更不会不识大体的,会是很好的妻子。
他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你好好睡吧,我不来吵你。”
本市最大的新闻莫过于陈市长与着省委张秘书长的二女儿要结婚的事儿,相对着陈烈与张天爱的低调,他们要算是高调的,甚至是有采访的,报纸上都登了灰妹与陈法的婚纱照,两个人相偎在一起的画面儿,真真是羡慕死旁人。
张天爱出院了,鼻梁骨断了,其实是小事儿,可是脸肿着,原来打算好的事儿都不能做了,她也不愿意顶着张肿着脸出门,就在家里也天天带着口罩,对着江艳女士没个好脸色的,甚至是一回家,连着把王妈都给辞了。
“今儿个星期六,要不要去哪里玩玩?”陈烈坐在床沿,试着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
灰妹还睡着,累得慌,整个人都跟着乏了,硬是把自己卷在被子里,不肯起来,他越捞她,她越把被子卷得更紧,跟条大虫子似的,也不肯出来,拿着还带着几丝睡意的眼睛瞪着他,“我、要、睡、觉。”
无奈,她的话让陈法给无视了,两手已经由不得她的,把人给被子辛苦地捞出来,这一捞也是不安分的,把人给好好摸上个一把的,揩油不要太爽。
“听话,出去走走,天天都窝在家里,怎么能行?”他拿过衣物来,替着她穿上文胸,本来是毫无经验的,这些天来,对这码子东西早就是耳熟能详的,帮着她穿,那是一点儿心理抗拒都没有。
“你碰哪了?”她赶紧地打开他作怪的手,自个儿往后扣着排扣,眼睛还是瞪他一眼,“不许乱碰,你晓得吧?”
帮她穿,手到是不老实的,把她都给捏疼了,也不晓得要轻点,她这一身的,身上还没退下去,要是让人看见,还不得以为她被家暴了呀。
那眼睛一瞪,他到是觉得很有味道,忍不住地就倾过身,把人的唇瓣儿给堵住,吻着她,密密麻麻的吻,似要缠绵着永世一般。
“唔唔——”
她是不悦的,可能怎么办,这么大的块头儿,还真就是拿他没有办法,力气没他大,手段又没他多,要是她真个拒绝了,晚上,可有她受的,这男人是个小气的。
他终于觉得满足了一下口腹之欲,把人给放开,瞅着她红肿的唇瓣,那个得意不是一丁点的,跟着涨满的帆一样。“出不出去?”
“In this California king bed, Were 10000 miles apart, Ill be California wishing on the stars, For youre heart on me, My California 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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