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嚓”和《蓝色多瑙河》、《*寡妇》的曲调来。这使茶馆若市,生意火爆。难怪如今,有位茶叶专家说:时尚赋茶以新意,喝茶人让茶时尚起来。时尚是不会让茶老化下去的……
是呀,茶使人长精神,但亦使茶商奔波劳碌。次日,梁雄直奔思苇,采购驰名中外的普洱和龙生系列茶,且发回深圳,让家人拉回家。然后给铁妹逐个介绍认识茶老板。带她到大理考察那棵千年茶树,且合影留念。在西双版纳,在澜仓江边,虽没碰见蝴蝶会,但繁茂的菩提树,亦使他俩兴奋不已。偶尔飘过几只蝴蝶,亦使梁雄想入非非:相传,梁山伯和祝英台,生前互敬互爱,但无缘结连理,死后双双化蝴蝶,飘舞与东南西北花丛中。可马家郎穷追不舍……
“梁老板!你……你疯啦?……”
“啊,卢小姐,对不起……”
原来梁雄,想起《梁祝》,性情失控,呼喊扑向,死抱铁妹,呼唤挣扎。
一场小误会,雨过又天晴。他俩到贵阳、遵义等,游览一番,便到名茶产地,购买尖和“情人茶”。一切搞掂后,梁雄一把将铁妹拉到眉江茶楼,兴奋的品起“情人茶”来。
“梁老板,好久没到我们眉江,游世界去了吧?”司茶小姐笑对铁妹道,“这位小姐,初到眉江吧?你喝这茶,叫翠片茶产于眉江,经玫瑰熏制,在‘情人节‘送玫瑰之’故,又称‘情人茶’。这茶,色、香、味俱佳,香港特好销,对吧?”
“对对!玉春,你这张甜广播嘴,总善解人意,讨人喜欢,有机会定带你到香港玩玩。”
“真的?!”玉春娇推他几回道,“外国男人喜欢把玫瑰送到情人手上,你今日却将它送到她心上罗!”说着,对铁妹道歉道,“我漂亮的小姐,对不起……”
“梁老板!……”突然,有小姐飞也似的跑进屋;来大喊道,“电话!你香港的加急电话!快!快快!……”
“我的手机!”梁雄摸出手机,打开,毫无声音。原来手机早没电了。他一脸无奈。
这正是:
眉江重饮情人茶,旧情新调正嘻哈。
忽闻香港来急电,驱散新兵和旧马。
要知来电催梁雄为何事,请看下回再说。
十五回 峨眉山上客成千,金顶树下情连情
十五回 峨眉山上客成千,金顶树下情连情
话说上回讲到,当梁雄跟小姐谈得正投机时,忽闻家中来急电。梁雄初闻,心狐疑道,出门几日,催命鬼似的,隔三差五打搅,烦死人啦。他有点“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耐不得小姐劲催,其终去接了电话,来电者,不是别人,正是其妻零兰也。梁雄一听,未问何事,即气乎乎将话筒仍桌上,任其在里面呼喊,就是不搭理,且自个大发牢骚道:
“催,催,催!你这昨日黄花,就懂得催!把我当风筝驱使!你这臭咸虾,能栓得住我的心吗?人常说,男人的爱像每天的太阳,永远是新的!那像你们女人,把情当作坛陈年酒,越久越醇?告诉你,青春年少,男人为你包装,是让你更美,替我招揽生意,赚更多钱!带在身边也风光体面,可现今你人老珠黄,包装带出门又有何价值?是只老乌鸦,丢人现眼!女人,你们有何用?只是块抹台布,用久脏了,扔掉,毫无足惜!从衍生角度,你们充其量不过是台育种机,孵化机,久了也会老化退化的!你们懂得男人要什么吗?欧美男人是台永不衰老的播种机,只要得到适到的土壤和气候就会发芽,生根,开花,结果!且走到那播到那,让这世界充满雄威的就是男人的天下!……”
然而这样,难怪零兰。其人身边,带双儿女,且都长到,花季妙龄。成家立业,需要财产。而家夫君,沾花惹草,到处撒钱,死不悔改!曾有几回,她用死来,威逼挟其,改邪归正,但终没效。她没法子,忍气吞声,凡事让他,又制约他。外出打货,她让其带,部分钱财,大部分款,汇到厂家,待其要货,办了手续,兑现款项,多还少补,把货发回。她收货后,给他发信,可他手机,老是没电。她只得按,预先定好,线路之图,站站打电,询问客户,发款过去。有时梁雄,搞恶作剧,攥改线路,这就苦她,电话手机,颇费不少。零兰之计,妙就妙在:夫君在外,似只风筝,无论高远,总有根线,时时牵连。但这法子,并不全美。因为夫君,油头滑舌,常变法子,胡乱花钱:少买少付,多买少付。因是老客,摆平“尾巴”,不成问题。这夫管物,那妻管钱:这男主外,那女主内。儿女监督,互制之举,维系这家,旺盛生意。梁雄情欲,有所节约,但他发誓,人来世间,要走一处,玩她一个,要走十处,玩她一窝!不当这个,弄花“将军”,亦要做那,寻柳“大校”!即使有日,栽倒在这,石榴裙下,做鬼*,于心亦甘。零兰盘算,如若夫君,他日“翻船”,她带儿女,毫不犹豫,重闯江湖,继续赚吃,这口茶饭。如不这样,怎对得起,列祖列宗?香港开埠,梁家就做,这单生意,男女老少,谁不知晓,我们“梁茶”?……
“梁雄!你这没良心的!儿子出了车祸,叫你返回,你却装聋作哑,你不得好死!……”
“零兰!”梁雄猛抓话筒道,“你别哭,家有么嘢事?”
“么嘢事?梁茶出车祸啦!你这斩头斩脚的……”
“什么?我儿梁茶出车祸啦?”梁雄惊道,“喂,兰,他现在怎样啦?兰……”他呼喊,却没回音。
“梁老板,家里发生什么事?”铁妹过来问。
“没什么。”梁雄装着无事道,“卢小姐,我们回旅馆吧。”返回住处,梁雄收拾行李,突然“哇”的哭了。
“梁老板,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儿他……出车祸啦!哎哟呀!……”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这话道出,梁雄痛苦。不然他会,破天荒的,女人面前,痛苦流涕?但为君子,他没忘却,对于铁妹,许下承诺,给陪游费。可铁妹呢,啥说不收。这些日子,受其恩赐,确已不少。现今人家,有灾有难,怎要人钱?如若再要,伤口撒盐,有何区别?可是梁雄,终是男子,若言既出。一言九鼎,驷马难追,若不收钱,不是好友!他硬发誓,不回香港!为其返港,铁妹终于,勉强接过,厚厚一叠,“四人头像”,陪奔贵阳,趁其买票,偷偷把钱,放其背袋。然后送其,到候机厅,且安慰,亲如家人。
“卢小姐,以后我定要去翰桥看你的。拜拜。”
“梁老板,翰桥人随时欢迎您!再见!……”
送别梁雄,铁妹终于,腾出手来,做自个事:上峨眉山,学习武艺。她上列车,直奔四川。途中沉思:这些天来,我和梁雄,朝夕相处,觉得其人,不算坏人。只是好游,好色而已。这大概是,有钱港人,浪漫历史,婚外情吧?而异性情,我们之爱,裹严实些,他们之情,宽松些罢。*之爱,只是金钱,代名词也,随钱多寡,变换波动,直至消失。怎么怎么,铁妹铁妹,这些日子,就背感化?小心小心,香港是个,大大染缸!从那来人,亦将别人,沾染变色。现在的我,被污染吗?没有没有?你这东西,大包小包,是什么货?是谁送的?谁付的钱?铁妹铁妹,听见没有?吃人家的,拿别人的,嘴软手软!古人常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正道吗?你这正是,以貌取财!你懂人家,内心思啥?人家之计,放长钓索,捉大只鱼!甭说甭说,请人打工,给我报酬,天经地义!这西南行,我和梁雄,互相所得,既结朋友,又谈生意,一举多得!……
“小姐!……”小姐有礼道,“让个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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