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光顾着喝水,连一点食物也没吃,现在终于想吃东西了。”青青说,“真好。”
“看来…时间不早,不可能继续赶路。”吃完饭的逸然小心说话,“我们…不如就在瀑布附近扎营暂住一晚。”
这话引起大家共鸣,就连严谨也欣然接受。随后,他们就在瀑布附近支起了帐篷,多亏在野营训练地集训了两星期,帐篷搭得是又好又快,并且他们还在石缝中捡些干柴升起篝火,五人围着火堆,手还捧着夜宵——杯面,你一言我一语、谈笑风生。
“时间也不早了,该休息了,明天还要起早呢。”严谨抬头看看乌黑黑的天,再瞧瞧手表说。
“关键时刻,你可真是扫兴。”逸然不情愿说,“好啦,好啦。睡了,睡了。”
“别再唠叨了。再这样下去,你铁定会变成老太太的。”源泉也说话了。
其实大伙儿一点也没有责备严谨的意思。大家陆续都钻进自己的帐篷,躺在睡袋里,手电筒的光亮也逐一消失,大家完全落入没有电的黑暗中,这是五个人出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没有电的黑夜,四邻完全没声响,万籁俱静。此时芝麻点儿的声音也显得无比庞大、隆重,听了直教人发慌,毛骨悚然,更甭提自己所发出的鼾声了,简直就是如雷贯耳,可怕极了,逸然实在无法入睡,生呼吸壮胆后走出自己的帐篷,眼前比想象中的亮堂,走到潭边。瀑布不会因为是午夜而停流,圆圆透明的月亮倒影在潭水里,孤独的月亮旁边只有屈指可数的星星听它倾诉,通过水的透射,潭周围的空气也比一码外的空气亮,逸然一个人坐在水边遐想走进自己所编织的童话世界中漫无边际地遨游。最后,逸然仍不能抵过困顿的催促,懒洋洋躲进自己的被窝里。
一大早又被成群雀鸟的啼叫声给惊醒,各自走出自己的帐篷,收拾着自己的行囊。
“哇。逸然,你昨晚干嘛去啦?”青青走过来惊奇地大叫。
“怎么了?”逸然一副不知所谓的态度问。
“她…昨晚一定是瞒着我们去干坏事了。”张豪开玩笑。
“到底怎么了?!!”逸然急了。
“你自己看看吧。”青青递过一面随身携带的小镜子。
“我怎么变成了一只名副其实的大熊猫了。”逸然还真被吓一跳,摸摸自己可怜的眼睛说。
“还是只活蹦乱跳,会懂得用语言沟通的大熊猫呢。”青青笑着说。
“谁说不是。这话是一点也不假。”又一个人落井下石,“贴切极了。”
“严谨快看看地图,接下来我们该往哪个方向走。”张豪看看四周后催促着严谨,“看上去前面好像没路似的。”
“大家都把水壶灌满了吧。”青青问。大伙儿都点点头。严谨习惯每到一处扎营地都会在地图上留做记号,这次也不例外。做完记号后他仔细看看地图,两只眼睛直盯着瀑布旁陡峭的悬崖,哑口无言。站在身旁的张豪似乎解读出了严谨的表情。
“难道…要爬过它,才会有出路。”张豪问。
“不会吧。要爬过它,非要了我的老命不可。”逸然听到张豪的话后,指着山崖说。
“没错,只有征服它,我们才能继续前进。否则我们只能放弃。”严谨说。
“谁说要放弃啦,现在放弃,那太不值了。”青青指着挺拔的山崖,“这…有什么可怕的。”
“对于平时就爱登山的张豪来说就轻而易举,可我们看着它却无能为力。”逸然有些颓废。
“已经都到这份儿上了,你们不会退缩,要放弃了吧。”张豪看着有些失落的大家,正义凛然说着,努力调动着大家的积极性。
大家伙儿都硬撑着头皮答应了下来,就连逸然也同意了。张豪拿出随身带的登山器具,绑在自己身上,看着他熟练的身手,不到半小时,就到达山顶,他把绳子系好后又从山顶滑了下来,将自己的登山用具套在每个人身上,让他们轮流上去后又用绳子吊下来套在另一个人身上,这样连续不断地、上上下下地来回活折腾了几个小时,终于轮到有些畏高的逸然,起初逸然是死活都不肯穿上登上器具,还是张豪硬给她套上的,张豪担心逸然到了中途就不肯往上爬,不顾自己安全就在自己身上简易地系上麻绳与逸然一起上。果真不假,还没到一半呢,逸然就吵着闹着要下去,还把麻绳弄得摇摇晃晃的,看上去危危险险的,已到达上顶的青青他们也真为逸然和张豪捏了把汗。
“我害怕,我要下去。我放弃了,放弃了。”逸然撕心裂肺地大叫。
“只要有我在,你就不会有事。”张豪紧紧搂住逸然,以免她再摇晃身体,那就真的危险了,张豪边扶着逸然向上爬边让逸然知道只有向上就没有其他任何退路,他叫得比逸然还大声,“再说,你现在想放弃也已经来不及了。你不能半途而废,看着我,别往周围看,也别朝下看,两手不停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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