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江蕙当然不是好姑娘,她不光有个失节再嫁的亲娘,还有个淘气可恶的妹妹……”吴氏不知不觉已被秦氏说服了,开始说江蕙的坏处。
&esp;&esp;“没用。”秦氏摇头。
&esp;&esp;吴氏再接再厉,“江蕙性子不好,对长辈不孝敬,我家二爷是她亲叔叔,她却向来不把我家二爷放在眼里……”
&esp;&esp;“没用。”秦氏不耐烦的摇头。
&esp;&esp;这些能有什么用?不疼不庠的。皇帝陛下都已经下了圣旨,难道单凭这些能奈何得了江蕙?
&esp;&esp;吴氏苦思冥想,“江蕙她小时候便很娇惯,一个小丫头片子,就因为她爹是江家嫡长子,连带的她也备受宠爱,我家阿备是男孩儿,是孙子,在老太爷老夫人面前可远远比不上江蕙……
&esp;&esp;吴氏苦思冥想,“江蕙她小时候便很娇惯,一个小丫头片子,就因为她爹是江家嫡长子,连带的她也备受宠爱,我家阿备是男孩儿,是孙子,在家里可远远比不上江蕙……那时候我家二爷的祖父还在,他老人家曾做过知府的,极有见识,重男轻女,对我家阿备比江蕙要好……”
&esp;&esp;秦氏眉头紧皱,只想叹气。
&esp;&esp;吴氏说的这些芝麻粒儿般的小事有什么用啊。
&esp;&esp;吴氏还在细细回想,“祖父曾有故友前来拜访,祖父他老人家把江蕙和阿备这两个孩子叫出去见客。我当时还不大高兴,觉得我家芬芬也在,为什么不叫芬芬也一起出去呢?我虽不高兴,但记挂阿备,也跟着去了,我还记得那家有个和江蕙年纪差不多的男孩儿,祖父和那旧友开玩笑,说要结个娃娃亲……”
&esp;&esp;“你说什么?你说什么?”秦氏急促的打断了吴氏,两眼放光。
&esp;&esp;吴氏迷惘,“我说,两家开玩笑要结娃娃亲……”
&esp;&esp;忽然之间,吴氏福至心灵,知道她亲娘秦氏在激动什么了。
&esp;&esp;“娘,您的意思是……”吴氏兴奋得直啰嗦。
&esp;&esp;秦氏大笑,“丫头,咱们的富贵来了!江蕙是曾经定过亲事的,单单这一条,我就有办法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esp;&esp;☆、078
&esp;&esp;江蕙这个已经被皇帝下旨聘为淮王妃的人,如果是从小就定过亲的,但是一直隐瞒不说,那她和淮王的婚事就是骗来的,就是欺君,江蕙死定了。
&esp;&esp;秦氏本是歪炕上的,这时也不歪着了,坐直了身子,又是锤炕,又是笑,又是拍大腿,激动得她都没形儿了。
&esp;&esp;吴氏也是亢奋激昂,脸色潮红,咬牙道:“江蕙这丫头要倒霉了!”
&esp;&esp;吴氏越想,越觉得她娘秦氏说的话有道理。可不是么?她原来日子过得好好的,自打江蕙回到安远侯府之后,她才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现在连度日糊口都艰难了。对,江蕙就是她的克星,只要除掉江蕙,她的好日子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
&esp;&esp;但是,吴氏亢奋过后,又犹豫起来,“娘,真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可就把侯爷得罪了,再也难以挽回……”
&esp;&esp;“怕什么。”秦氏哼了一声,“你那个侯爷大伯现在又不照看你们一家子,你还怕得罪他?再说了,你们家老太爷心软,耳朵也软,真出了事大不了求求老太爷,老太爷发了话,你那个侯爷大伯能将你们怎样?都是一家子的兄弟,砸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esp;&esp;吴氏仔细寻思了下,觉得秦氏这话真是历经风霜的老人才能说得出来的,太精辟太简练太入木三分了。真的是这样,反正安远侯现在也不照看江峻博,得罪他又怎么了?将来如果真的闹大了,收不了场,那也没事,反正有江老太爷在呢,江老太爷耳软心活,到时候江峻博一通哭诉,准能让江老太爷心软。江老太爷一心软,就要在安远侯面前保二房,安远侯再厉害也是江老太爷的儿子,还敢忤逆亲爹不成?
&esp;&esp;进可攻,退可守,可行。
&esp;&esp;最后吴氏得出了这个结论。
&esp;&esp;吴氏细细和秦氏商议起来,“娘,这办法好是好,可是这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了,我连和祖父定娃娃亲的那位旧友姓什么叫什么都记不得了,这可如何是好?”
&esp;&esp;秦氏着急,“怎么会记不得了呢?你再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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