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学校里学习了太多自由民主的理念,对于经济学的内容倒是一窍不通。最初他在一家财务公司里给老板打工,结果却因为太过“自由民主”被老板辞了,紧接着他用老爹借来的一千金币自己做生意,其中一半他贷款给了个朋友赔的血本无归,另一半被他自己在短期内就花了个一干二净。
后来他便和朋友出版了一个政治周刊,专门倡导自由言论或者可以说是反动言论,当然这赚不了几个钱,完全是在抒发他性格中的反叛思想,他总是在报刊上倡导抵制英国,大谈英国“专制”和暴行。
父亲去世后他继承了三分之一的房产并负责管理酒厂,结果经营的一塌糊涂被债主把家都给抄了。最后也不知道哪个缺心眼的政府官员招募他去做了波士顿的收税官,结果在这个任期七年的职位上,他不到一年就莫名其妙的亏空了八千金币,他举出证据证明自己没贪污(可能的确如此,因为他口袋空空甚至养活不自己)只是从来不记账,所以也不知道钱哪儿去了。
就这样一位一事无成漫不经心,吃祖产吃到倒闭的糊涂家伙,在反动事业上却一鸣惊人,他早年就在自家酒厂楼上组织了个地下组织,名曰“罗亚九君子”,由八个酒厂工人和他自己组成。他们通常都在开怀畅饮之后大骂英国议会,搞的有声有色。
后来的反对《印花税法案》运动中,塞谬尔*亚当斯自然不落人后,他参与到《波士顿纪事报》报社,发表了个反对英国当局随意加税的宣言,还经常在报刊媒体向《印花税法案》和波士顿总督发难,并鼓动群众捣毁税务局,冲入税务官住地杀死收税官。他以反《印花税法案》一举成名,入选马赛诸塞议会。到了推行《唐森德税法》时,他在报刊上大书特书英军在波士顿的丑行,以杜撰的虚假新闻挑起殖民地人们反英情绪。事实上波士顿惨案与他的造谣也息息相关,惨案发生的前一天晚上,塞谬尔散发了许多有英军士兵签名的传单,声称英军即将对波士顿市民动手。事实上那个年代普通士兵识字的并不多,签字的人很可能压根不认识他传单上的内容只是会写自己的名字,而秘密军情也不应该由普通士兵来签名。但是大众是盲从的,市民读后群情激动,第二天才在英军执法过程中向英军投掷石块和棍棒袭击,造成了英方的开枪镇压。事后,塞谬尔掌控的《波士顿纪事报》又将四死六伤的冲突绘声绘色的描写成了波士顿惨案,大街小巷的到处分发。
事实证明人民群众是容易被蒙蔽的,塞谬尔以一手策划的流血冲突赢得了众多的支持者,立誓将他的反政府斗争持续到底。
即使不是全部,但绝大部分的暴力事件都是阴谋家挑起的,波士顿倾茶事件也同样。
从大洋彼岸来的十二艘货轮,绝大多数由于北美茶商的抵制和不接纳都返程去了欧洲。而波士顿港口的船舶也仅仅就差了那么几天,这几天的停顿给阴谋家塞谬尔创造了绝好的机会,他甚至都没有穿着本土居民的服装,而是伪装成了印第安人,以示北美对英国政府的愤怒
然而印第安人对遥远的大英帝国又有何愤怒呢?印第安人既不经商卖茶叶,也不习惯于饮用茶叶,更不穿戴英国牌纺织品,仇视也需要理由吧?塞谬尔这招用的毫无技术含量,无辜的印第安人真是躺着都中枪
相比反馈给英国政府,波士顿倾茶事件的全程汇报更早的抵达了圣彼得堡冬宫办公室。毕竟驱使孟买的十二条货轮启程的并非大英帝国的议会决议而是女皇陛下的密函。
女皇陛下很满意美洲阴谋家的小伎俩,所谓算计者终被算计,若是塞谬尔不带人倾茶,女皇陛下也会暗示混迹于美洲的罗伊上校也会派人采取某些激进措施的。
但无论是谁动的手,对英政府挑衅的事实已然形成,这就足够了。
罗伊上校送来的信函标题是:北美要闹独立了。这是波士顿、纽约和马赛诸塞等地的报刊媒体呼之欲出的消息,尤其是在塞谬尔的《波士顿纪事报》上已经明确的用过该词语做宣传口号。
然而女皇陛下阅毕,轻蔑的一笑,对负责撰写回信的秘书们吩咐道:“让罗伊上校以后改换个词语,什么北美独立?东海岸那小小的十三个殖民地算得上是北美的代表么?目前我们西海岸十个据点的规模都比他们大了吧?还有中部印第安人居住区,北美英属殖民地连三分之一都不到算什么北美独立?他们不过都是些美洲的外来者,也算不得民族独立,只不过是些移民要脱离母国的反叛斗争罢了。别把他们自己吹捧自己的话写到官方汇报里,我需要的是更客观详实的情报。”
如履薄冰 第三十九章 拉帮结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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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拉帮结派
波士顿倾茶事件在英国议会上燃起了轩然大*,议员们一致认为这是北美人对英国政府的恶意挑衅。
在辉格党言论家哈罗德*菲比和小威廉*皮特的鼓吹下,上下议会掀起了一股反美浪潮。
为了显示母国的威慑力,女皇十二年一月,英国议会通过了惩治法案:《波士顿港口法》、《马萨诸塞政府法》、《司法法》和《驻营法》。
规定即刻起封闭北美最大的港口波士顿港,取消马赛诸塞的自治地位,加派北美驻军并允许驻军可以强行进入殖民地居民宅内搜查一切反政府信息。
消息传到了北美,引起了各个殖民地政府的恐慌和反对,波士顿和马赛诸塞成为了各省未来的参照:若是不听母国的话,母国就可以在你的地盘上实施恐怖封锁
殖民地议会坐不住了,三月二十六日,第一届大陆会议在费城召开,除了乔治亚剩余的十二个殖民地派出了五十多名代表参会,波士顿的阴谋家塞缪尔*亚当斯和弗农山庄的苦逼烟草种植园主乔治*华盛顿会首费城。
大会争议来争议去,最终主张设立一个统一的北美议会,与大英帝国的议会共同管理殖民地事务,大会通过了《权利宣言和陈情书》,此时殖民地议会还未决定对英诉至于武力,只是重申了对税法和封锁制裁的不满,而且为了令英方接受,陈情书仍认可英国议会有权管理殖民地的商业。
陈情书传到伦敦后,上下议会产生了不同的看法,辉格党及一部分的托利党人认为北美殖民地正在准备一步步脱离母国,若不采取强有力的方式展示母国的国威,就无法压制北美的反抗和抵制英货的行为。其中以哈罗德*菲比叫嚣的最为激烈,小王子连日在议会内展开强硬派演说,并联合媒体煽动舆论造势。
而以首相诺斯勋爵为首的托利党妥协派却认为此事还有商榷的余地。他提出向北美殖民地让步,主张撤销《强制法令》以及从殖民地部分撤军。但最终遭到了他的外相福克斯的坚决反对。
说到福克斯,这位名声狼藉花名远播的外相在议会中的人员倒是非常的好,相对于喜欢保持沉默和貌似总是在打瞌睡的首相诺斯,他年轻、激进而且更富感染力。
他支持哈罗德*菲比的说法,明确表示:北美各地政府出于一种独立为政的倾向中,必须狠狠的痛击他,从而才能断定他们究竟是愿意继续臣服我们,还是企图独立。
而此时的北美,费城又紧急召开了第二次大陆议会,各地的自由战士们集齐一堂,商讨对英政策。
华盛顿坐在弗吉尼亚议员席位上,望着屋内款款而谈的诸位议员们。作为曾经的大英帝国预备役军官,虽然是非正式的,华盛顿也比这些没有任何军事经验的书生强太多了。这些来自十三个殖民地的议员们无一不是当地的大地主或者制造业巨头,若是从商可以说经验丰富,但是从军那就全都是纸上谈兵。
虽然华盛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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