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波恩大学。
正在阅读文献的阿克曼·科内特,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看了眼来电号码,阿克曼·科内特随后拿起手机,接听了电话。
“斯坦因教授,有什么事情吗?”
“阿克曼,我觉得你应该现在就打开邮箱看看。”
“哦?让我猜猜……”
“不要猜了,那个作者脾气好像很大。”
“哈哈……脾气大的多去了,他们只是太年轻了。”
“也许吧,但我刚刚大概看了一遍,这篇论文其实很有见地。所以,阿克曼,你还是坚持之前的意见吗?”
“当然。怎么,你该不会怕了吧?”
“不,我只是突然很想见见这个敢于说这些话的小家伙。当然那我还是会支持你的!”
“那么,谢谢。”
……
纽约大学,柯朗数学科学研究所,《纯数学与应用数学通讯》编辑部便在柯朗所大楼的内部。
如果有蜘蛛人此时在墙外工作,便能透过玻璃幕墙,看到编辑部里,此时闲适的景象。
五个编辑正端着咖啡或拿着甜点,在咖啡间里一边吃着下午茶,一边聊着今天的趣事。
“杰克,科恩大学的科内特教授跟索邦大学的斯内特·罗曼教授回消息了吗?”
“嗯哼。”
“哦?看了那个华夏人的回信之后,他们怎么说?”
“阿克曼依然坚持己见。但斯内特的回复很有意思。”杰克这句话,让其他所有编辑都来了兴趣。
有人催促道:“别卖关子,杰克,那个法国教授说了什么?”
“他询问了我,阿克曼·科内特是不是也是审稿人,当然都知道这是明知故问。在得到肯定的回复后,他说阿克曼·科内特在这方面的研究更深入,他更倾向于支持德国佬的意见!”
“噗……哈哈哈……”
听到这话,咖啡间里瞬间回荡起欢乐的笑声。
有人边笑边评价道:“哈哈,知道吗?我们可以征服全世界,但永远不可能征服法国,因为法国人总能在被征服之前,就十分痛快的举起双手!”
听了这话,大家笑的更开心了。
片刻后,所有人笑够了,才有人问道:“好吧,那么现在审稿人的态度还是2:3,卡尔主编是什么态度?这篇稿子到底用不用?”
杰克耸了耸肩膀,然后刻意把声音放低沉了些,明显是模拟另一人的说话口吻开口了:“好了,杰克,先把这篇稿子放一边吧。该死的,这是个难题知道吗?我现在必须要仔细考虑一下是否应该维护我们那些欧洲同行可怜而又可笑的自尊心了。天啊,华夏的新一代都已经要学会教导师做事了吗?!”
“哈哈哈……”
欢乐的笑声再次响起。
“你们华夏人那边怎么办?他们好像要求尽快撤稿。”
“你也说了,只是他们要求而已。等着呗……也许下期正好缺篇稿子,我们的主编大人又觉得没必要对欧洲的同行那么客气,说不定就能发了。别看那个学生回信那么强硬,但收到稿件能刊登的消息,他依然会发一封感恩戴德邮件感谢我们的!我愿意赌十美元,有人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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