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来,或跟着周家人过去。
难敌相思之苦,她便去求父亲允许自己到香港读书,在周辞清毕业的的前一年,她终于得偿所愿,和他住在了同一个公寓里。
周辞清不常在家,她便躺在他的床上,埋进充满他气味的床褥里,攫取他的气息。
或者穿他的衣服,营造出他们亲密的氛围,在脑海里幻想出无数个肌肤之亲的画面。
有一次她穿着他的衬衫躺在他的床上睡觉,梦里的她抱住周辞清,听他在耳边不断重复她的名字。
在二人同时释放的同时,她猛然惊醒,看见门外有光渗入,她小心翼翼下床开门,然后看到楼下的周辞清盖着外套睡在沙发上。
那一刻她羞耻心爆发,连滚带爬地回到自己房间锁门,按住剧烈跳动的心脏大口喘气。
不仅是刺激,还有膨胀得臃肿的爱意。
从那天开始,她不再掩饰对周辞清的爱慕,只可惜周辞清也从那天开始与她保持了一定距离。
不冷漠,也绝不亲近。
后来周辞清突然失踪,再归来时,他摇身一变,站在了权力顶端,俯瞰众人也像俯瞰蝼蚁。
她偷听父亲和心腹开会,听他们提到关家和周辞清联姻巩固两家关系是最明智的做法后,激动得当晚多吃了一碗饭。
她又开始做梦,梦自己穿着婚纱和他步入教堂,窝在他怀里亲热,或许他会教她组装拆卸枪械,比赛谁比较快,赢了的可以提一个要求……
但这些幻想却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实现了。
第一次听到「阮语」这个名字,是周辞清二十七岁生日前夕派对的晚上。
席间周辞清和章正辰到场外闲聊,她悄悄跟上去,刚靠近屏风便听到周辞清说话。
“阮语没打电话过来?”
“打了啊,不过我挂了。”
沉默蔓延了几秒。
“你找死?”
“不是你说要晾一下她吗?”
关以沫偷偷探出一双眼,看见周辞清抬手作势要打章正辰,而章正辰只是笑嘻嘻地躲,一点儿害怕的意思也没有。
“骗你的,阮语根本没打电话给我,反而我偷偷帮你打了一个。但她让你省着点儿,不见真人她是不会跟你说话的。”
周辞清无奈失笑,不再说话,当晚随即回到了暹粒。
后来这个名字出现得越来越多,一来是她有意试探,但后面大多是周辞清无意说起。
说家里那位最近又开始闹腾了。
说她明明会拍照,却总把他拍得跟植物大战里的倭瓜一样,还说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再怎么丑她也觉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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