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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1页)

上栽赃吗?难道是自己逃出去的弟兄干的?不会,他的弟兄都知道自己和李神炮一家的关系。绝不可能!其中有诈!梁过子断定。

十天时间很快就到了,李三爷没有音讯,“接秧子”的时间到了。梁过子走到外边活动活动筋骨,决定自己替李三爷“接秧子”。

这天早上,天还没有亮,梁过子骑上马,怀里揣着两颗王八盒子,手提一颗“三八大盖儿”。穿过北沟,越过龙头山,来到济沁河的北岸。

天已经中午,正直腊月,北大荒最冷的时节。中午的阳光没有驱散北大荒的严寒。梁过子跳下马,就地活动一会儿,暖暖身子。然后,又跳上马,沿着济沁河北岸,由西向东警惕的走着。

天黑的时候,梁过子没有等到换“秧子”的“浪飞”。十分不解,这不不合乎规矩的,其中定有原因。

的确有原因,刘旋风从鸽子洞回去见欢子,报告说鸽子洞里没有李三爷。欢子立即让刘旋风把信送到李三爷的家。

第二天早上,胡子发现了死在沟里的两个弟兄,高东北不见了。

欢子大惊失色!邓山却没有多大反应,只是淡然一笑。又一个恶毒的计划在邓山的心里生成……

第四十二回 石鹰沟李三爷再放欢子

第四十二回石鹰沟李三爷再放欢子

梁过子没能在朝阳山见到“换秧子”的人,心里挺纳闷。天黑的时候,把包好的假钱扔到林子里,打马上了朝阳山。第二天早上返回了东北沟。

梁过子带着三个兄弟在李神炮家呆了十几天,看没什么动静才离开李家。临走梁过子掏出了一把“王八盒子”递给李神炮:“伯父,您老年纪大了,保重身体,大枪拿着费劲,也不方便,带上它,兵荒马乱的,注意安全。”

李神炮望着梁过子远去的背影,潸然泪下。时间真快呀!十几年的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了……

十年前的冬天,李神炮带着大黄狗进山打猎,回来的路上遇到了狼群。狼群围住了一个手拿大刀的年轻人。那年轻人武艺超群,大刀一晃群狼硬是到不了跟前。可狼群是世界上最凶残的“东西”,这年轻人左突右冲,砍倒了七八只狼,就是冲不出去。眼见着年轻人的刀慢了下来,李神炮很是着急。看见不远处有一颗老榆树,快步跑过去,上了树。李神炮对着狼群“啪啪”就是两枪,两只狼应声倒下。李神炮接连开枪,不断的有狼倒下,狼群发现了树上的李神炮。这群狼放弃了拿大刀的小伙子,围住了李神炮这颗老榆树。拿大刀的小伙子从地上捡起猎枪,学着李神炮的样子爬上了一颗老榆树。年轻人很快就把身上的子弹打完了,扔掉枪,又一次将大刀握在手中,遥看着对面树上的李神炮。远处不断有狼向这里聚拢过来,狼越打越多,情况十分危急。

李神炮是个老猎手,他很清楚,现在的狼群已经疯了。狼群都是家族式的,它们有血缘关系。死了这么多的同伴,狼群是不会轻易放过对手的。李神炮的子弹也所剩无几了,没办法赶走这个狼群。只能智取!

李神炮端着枪停止了射击,眼睛盯住了狼群的后边。

一头老狼在狼群的后边不停的转悠,不时的发出慎人的嚎叫。只是,这只老狼时隐时现,隐藏在狼群里。

李神炮努力的在狼群中寻找那只老狼。

太阳就要落山了,天下起了小雪。狼群退到出十几米,像雕像一样静止了,一个个蹲在那里,一动不动。狼的颜色和雪一样,已经无法辨别狼的模样。那只老狼也没有了嚎叫,世界静止了,树上的李神炮彻底失望了。听说过狼群的凶残和狡诈,今天领教了!

另一颗树上的年轻人就是梁过子,当时他只是个二当家的。带两个弟兄出来“踩盘子”(寻找作案对象),在这里遇到了狼群,两个弟兄命丧狼口,自己也危在旦夕。

梁过子这颗树下没有狼,应该有逃跑的机会,只是,对面的老头儿为了救自己被狼群困住,说啥也不能自己逃命吧!

梁过子爬到了树的最高处,向远处张望。过了一会,他突然大声喊:“老人家,快开枪!有没有子弹了,快开枪,远处有马队。”

李神炮对着狼群“啪啪”就是两枪!两只狼倒在地上,狼群又一次欢腾起来!上蹿下跳的扑向老榆树。一只身体健壮的狼横在老榆树下,不停的有狼窜过来踩着他的背向上窜,简直就是在上演一场人类的杂技!

远处的人群发现了狼群,几十个人骑着马向这边冲过来。

马队是朝阳山的胡子,是梁过子的大哥带人去安家围子“砸响窑”(攻打有枪的大户人家)经过这里。大哥在那次砸窑被安家围子的快枪打死了,他成了朝阳山的大当家。后来,梁过子几次带人攻打安家围子都没成功。

梁过子是个重情义的人,李神炮救了他一条命,多次登门拜谢,都被这个倔老头儿给拒之门外。他知道老头儿讨厌和胡子交往,打那以后给绺子定下个规矩:百里之内皆兄弟,不砸不抢,秋毫无犯。安家围子的“梁子”也就此解了。

这次梁过子在阿尔本格勒“掉脚”,日本鬼子追到安家围子前山的时候,安家围子的马队冲垮了鬼子的队伍,救下了梁过子。

李神炮回到小窝棚里,心情有些失落。紧巴巴的小窝棚突然少了四个人,显得空荡荡的。

老人躺在小火炕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儿媳妇来了,杨秀英把摆在炕上的饭桌拿下去,洗了碗,把小屋子简单的收拾一下,离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李神炮醒了。一个人来到后山的林子里,坐在树墩子上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一股莫名的孤独感涌上老人心头。老人想起了死去的老伴儿,想起了为救自己吊死在北沟里的儿媳,想起了这些年颠沛流离的儿子……

天黑了下来,白雪中的小窝棚里,没有了梁过子弟兄几个划拳行酒令的喧闹,显得格外的寂静。老人没有脱衣服,躺在小火炕上,睡着了。

夜深了,今晚的石鹰沟特别静,李三爷一个人提着枪坐在后山坡的林子里想着心思。

孙建清知道三弟想家了,家里有刚过门的妻子,还有年过七旬的老父亲。

孙建清坐在李三爷的身旁,没有说话,只静静的坐着。两个人默默无语各自想着心思。

一阵轻微的采雪声惊动了两个人,声音很轻却很杂,不是一两个人能发出的声音。声音已经接近了那个小木屋。李三爷把“三八大盖儿”递给二哥,自己从怀里掏出了“王八盒子”,两个人悄悄的向发出声音的地方接近。

是欢子,欢子带着七八个弟兄围在小木屋的周围。

月光下的小木屋,在寂静的山林里显得格外孤独。木屋周围的栅栏挡住了胡子,这些人一个一个的从小角门进入到小院子里。欢子和老根儿没有进去,留在了栅栏的外边。进去的胡子分成两伙,两个人分左右站在小窗户两侧,枪口对着里边,屋门前有三个人,端着枪正准备踹开房门。只要欢子一声令下,这些人马上就会冲进去。

欢子没有发出任何命令,他被两位爷按倒在地上了。

欢子做梦都不会想到,邓山这万无一失的小“计量”,竟如此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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