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至于剩下的事嘛,只等小孩醒来再说了。
&esp;&esp;毕竟她还有好多好多话想要同他讲。
&esp;&esp;(已替)“温”
&esp;&esp;另一边,早在下人通报容七来府上时,兰子越同皇甫司文已经秘密地从后门离开。兰子越眼瞧着这人气质不凡威风凛凛的,本想厚颜凑上去巴结几句,皇甫司文却客气地同他告了别,只说家中有急事。
&esp;&esp;待兰子越谄媚地送走皇甫大将军后,又拿出了方才从容阿呆怀中摸出的那剩下一半的地契,怎一个得意了得。
&esp;&esp;他想啊,眼下有玄凌在他身后撑腰,就算那傻子再是能干,也不足以同玄凌对抗,更何况那没权没势的江衡了。
&esp;&esp;呵,一个连自己主子都护不好的奴才要来何用?
&esp;&esp;兰子越一得意起来,自然放松了警惕。尤其在看到玄凌另为他安排了一辆回晋江的马车之后,他便更加得意了。
&esp;&esp;心想:这一次他可为玄凌立了大功,且看玄凌如此权势惊人之人,他随便一挥手,就能让京城的盐商为他兰家所用,届时等他回晋江避避风头,过个几月再来京城,同玄凌将此事这么一说,岂不一举名利双收,飞黄腾达。
&esp;&esp;哈哈哈,快哉,快哉!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esp;&esp;兰子越不疑有他地坐上马车,他自然无法看到那马夫显然不是寻常的马夫,他也自然想不到,自己这一趟该是多么可怕的旅程。
&esp;&esp;兰子越因着路上疲惫很快便睡着了,时间不知过了多久,这时轿帘突然被人一把拉开,一个略微有些粗哑的声音传来:
&esp;&esp;“公子,咱们该下车了。”
&esp;&esp;兰子越听罢,睡得迷迷糊糊睁开眼。揉了眼也未曾多想几分便下了车。
&esp;&esp;待他下车后,才发现这哪里是到了,他们分明是到了个荒郊野地之处。这里草不长鸟不飞的,一看就不是个好的。
&esp;&esp;兰子越破口大骂:“你这混账东西怎么开车的?。迷路了也不知会一声!若耽搁了我回家的时间,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一次!”
&esp;&esp;那马车夫背对着他,露出平坦的背脊,他双手一动一动,不知在做些什么。
&esp;&esp;“喂,你这狗奴才,没听到我说的话吗?当真不想活了是不是!”
&esp;&esp;那人还手里还在一磨一磨,兰子越经过这些事儿心里开始渐渐的发怵,越看这马夫,越不像平常人。
&esp;&esp;“你……你倒底是何人!”&esp;他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esp;&esp;那人依旧没理他,过了好一会儿,他这才转过身来,露出一张平静如水,却又目含凶光的脸。
&esp;&esp;这张脸他绝对没见过,绝不是他兰家马夫所有!
&esp;&esp;待他转过身来,兰子越也终于看见了他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esp;&esp;那是两把约莫寸长的匕首,刀鞘隐约可见刻着个“温”字,在烈日的照耀下泛着寒光。
&esp;&esp;然,这一切都比不上那人眼里的寒光可怕。
&esp;&esp;兰子越猛地跌落在地,心里的可怕预想成真,几乎是没了命的转身便跑。
&esp;&esp;但身后人却如同鬼魅一般,步步紧逼,还是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享受着兰子越一脸惊恐但却怎么也逃不掉的表情。
&esp;&esp;终于,她不再想玩这个游戏了,而后,兰子越逼到一棵树下。
&esp;&esp;“是这只手,还是那只脚。”&esp;那人的匕首上下比划着,兰子越突然反应过来,这定是与比他方才痛殴那傻子的事情有关!
&esp;&esp;这人与江衡一样,定是那傻子的手下!这就来寻仇来了。
&esp;&esp;兰子越直到这时才悔不当初,眼见那人的匕首往下往下,然后突地一声,在自己膝盖间用力刺了一下。
&esp;&esp;那人不知是选中了什么穴位,还是正好刺在了他的血管之上,霎那间可毁灭天地的疼痛让兰子越再也无法忍耐。
&esp;&esp;“啊————!!!”他发出痛苦的一声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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