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才连夜赶来,同玄凌商讨此事。
&esp;&esp;皇甫司文面色一暗,一抹不自觉的担忧浮现出来,但说出的话却委实不好听:
&esp;&esp;“我也不是很清楚,书信自昨日便断了,如若我没猜错,他们该是被夏丘军民发现了,被困在夺命沟中动弹不得。”
&esp;&esp;他复而又气呼呼地哼了一声:
&esp;&esp;“这个逆子行事如此不严谨,眼下自讨苦吃了!”
&esp;&esp;却看玄凌不自觉凛了眉,道:
&esp;&esp;“有人泄露了行踪故才叫夏丘帝有所察觉?有内奸?”
&esp;&esp;皇甫司文默了默方道:
&esp;&esp;“这该是最好的打算,那内奸至今还在我那逆子身边他却浑然不知。当然,这也只是你我的妄自推测,究竟事实如何还不知。”
&esp;&esp;但彼此也知道,就凭皇甫靖的实力与他们前期为此准备的严格的保密措施,此事能在正常情况下泄露出去为敌军夏丘为知的可能性为零,只除非——
&esp;&esp;在哪些人里面,埋伏有奸细。时时刻刻将他们行军的路线告知他人以求夏丘注意。
&esp;&esp;他皇甫司文亲自组建的这只队伍中竟暗藏着敌国的奸细,恐在没有比这更为讽刺的事了。
&esp;&esp;而此事,更重要,更值得警醒的,却是关于皇甫靖和他身上那致命的缺点——太心软,不够狠。
&esp;&esp;那群人是他亲自挑选的,他待人和善谈笑风生,几乎与他那些手下们打地火热,但却极为情绪化。
&esp;&esp;皇甫靖的心软使他看不出那些在他面前故作殷勤的虚情假意,这是皇甫靖身上最大的禁忌,亦是战场上的将士最该舍弃的东西。
&esp;&esp;眼下,皇甫靖因着他那性子中无可避免的弊端,在这一场真枪实弹的战事中,为自己招致了无穷的后患以及足以危机他生命的导火索。
&esp;&esp;皇甫司文想到这儿,那挺直的腰肢也有些弯折:
&esp;&esp;“若他能活着回来,且看我不罚他个五十杖刑打断他的腿!”
&esp;&esp;但皇甫靖此次能不能安然地度过,却不是他能掌控的了……
&esp;&esp;“可有派人到附近勘探?”
&esp;&esp;皇甫司文稳了稳心声:
&esp;&esp;“派了人过去,但却在少数,一是不想打草惊蛇,二来,那地地势险恶,靖儿当初能进去也是得了营中一在此生活了十数年的老兵指引。
&esp;&esp;那地方仿若一个只进不出的无底洞,我派出去的人,从未有能全然从那里头出来的。”
&esp;&esp;意思便是,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占的皇甫靖现如今是被包围在了那夺命沟中,且四周极有可能有夏丘的将士把守着。
&esp;&esp;先前玄凌说过,夺命沟乃夏丘之圣神与邪恶交接之地,在夏丘国民中意义非凡,因而若非紧急情况,那群人断然不会亲自下那夺命沟。
&esp;&esp;“我猜,他们讲求的战略乃是一个耗字。”玄凌道:
&esp;&esp;“子云出不来,那群人也进不去,可我们在暗对方在明,子云虽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却处于极度的劣势中,若是耗上个天,在那般极度恶劣的环境下又断水断食的话,怕也熬不了多久。”
&esp;&esp;皇甫司文叹气一声:“失策,失策。且看我这傻儿子,这一次能否安然度过,全身而退。”
&esp;&esp;“或许子云吉人自有天相,得了贵人相助呢?”
&esp;&esp;“但愿吧。”
&esp;&esp;当夜,容七洗漱完战战兢兢地上了床,又战战兢兢地入了睡,这一路睡得香甜未曾有其他异像,翌日,容七醒过来,诚心诚意地对着床头跪拜一番,欢欣雀跃:
&esp;&esp;谢天谢地,她终于没有在做春|梦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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