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江公子这般扒人墙角又是什么意思呢?”
&esp;&esp;这人若有什么要事来找她,是向来不屑于光明正大地走正门的,反正他功夫了得,自然做什么都要随意些。
&esp;&esp;江衡在窗外叹息一声探出大半个脑袋来:
&esp;&esp;“容二小姐果然聪明。”
&esp;&esp;容宝金答:
&esp;&esp;“过奖了,只是别人没有您这般高级爱好罢了。”
&esp;&esp;江衡不予置否,见她包袱依然备好,就连身上衣裙也应景地换了身轻便些,更方便出行的衣裳。
&esp;&esp;于是问道:
&esp;&esp;“今夜便要出发?”
&esp;&esp;他往往窗外阴暗的天:“日已落,怕是没什么时间了。”
&esp;&esp;容宝金却不太在意:“谁说不是呢。”
&esp;&esp;而后听见江衡道:“走吧,天色若再晚些就不好接近夺命沟了。”
&esp;&esp;他这话说的自然,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esp;&esp;“”容宝金讶然,而后便又释怀:
&esp;&esp;“也罢,身边多个你这般好用之人,也没什么坏处。”
&esp;&esp;江衡却摆摆手:
&esp;&esp;“非也非也,我只不过是好奇罢了。好奇你这向来滴水不漏之人会意气用事道何种地步,好奇那传说中竟能退了容宝金婚事的皇甫靖是何许人也。”
&esp;&esp;“走吧。”容宝金将半重行李挂在肩上,神色平静。
&esp;&esp;却看江衡竖起耳朵听了听周遭动静,神色有异,容宝金问他怎么了,只见江衡一个翻身又挂在了窗沿上,意味不明地说了句:
&esp;&esp;“看来容二小姐此行是不能按时出发了。”
&esp;&esp;说罢,他身子一闪,顷刻间便没了人影。
&esp;&esp;容宝金还不及细想他这话中意思,只听屋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故明白原来江衡突然离开便是因着这个变故。
&esp;&esp;容宝金其实对这类声音十分敏感,往往能在十米开外的地方便能察觉到动静,她本以为自己在这方面已经天赋异禀,却不想江衡远比她灵敏的多。
&esp;&esp;她竖起耳朵一听,因着这脚步声十分仓促焦急,向来也是她那毛毛躁躁的丫鬟达礼,待那人来到她房门外并喊了句:
&esp;&esp;“二小姐大事不好了!达礼,达礼她-——”
&esp;&esp;没想到来的人却不是达礼,而是吉祥,这丫鬟平日里也算聪慧镇定,能让她如此神色匆匆慌慌忙忙地,定遇到了不小的事。
&esp;&esp;容宝金问道:
&esp;&esp;“达礼?达礼怎么了?”
&esp;&esp;吉祥也恢复了些许镇定,咽了咽口水:
&esp;&esp;“达礼不知怎地,竟将七皇子给伤着了,现如今正被外头那些人绑着要严加拷问。”
&esp;&esp;达礼一介小小丫鬟,何以能将铜墙铁壁般被看护着的玄凌给伤着了?
&esp;&esp;待容宝金匆匆赶到玄凌房中时,果然瞧见自家小丫鬟恹恹儿地被人五花大绑着,跪倒在地上,头发也乱了,模样看起来也憔悴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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