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原来他才是容府那个被藏起来的人——北鹤质子!
&esp;&esp;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黑了几分。
&esp;&esp;“砰——”地一声,兰子越丝毫不犹豫地将眼前紧闭的房门大力踢开,屋子里空无一人,他轻呵一声进去,一脚揣在屋中小桌上,可怜的桌子应声倒地发出重重声响。
&esp;&esp;他复而走到梳妆台前,一眼便瞧见那熟悉的簪子兰子越怒火难遏,只听啪的一声翠响,手中簪子碎成两半。
&esp;&esp;“表少爷?您怎么会在这里?”
&esp;&esp;他回过头来,面色阴鹜地朝她走过去,在绿荷还未反应之际伸手扼住她喉咙,用了气力。她在他手下痛苦地呜咽着,求生的本能使得他不停地拍打着他的手。
&esp;&esp;“表,表少爷?”
&esp;&esp;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色亦朝着酱紫转变。兰子越又重重掐了她一次,这才猛地放了手。
&esp;&esp;绿荷双脚一软倒在地,一手扶着犯了青紫的脖子重重地咳了几声。
&esp;&esp;“你这个贱人!竟敢骗我!”
&esp;&esp;“表少爷?”&esp;她侧面略带不解。
&esp;&esp;“还想装蒜!那傻子分明就是北鹤朝质子,什么照看屋子的奴仆,什么百无一用的傻子,分明是弥天大谎!你可知,就因为你,我被他傻子戏弄到了什么地步?”
&esp;&esp;绿荷顿了顿,脸色微变:“你怎么会”她随后又有些急迫地问道:
&esp;&esp;“你说他捉弄了你?是那种捉弄你们之间究竟——啊——”
&esp;&esp;兰子越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揪住她的发往上提,口中喃喃:
&esp;&esp;“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这个贱人一开始便存心骗我!你和他们是一伙的是吧,你也想要我兰子越身败名裂,你们都是这样恶毒的人呢,我不会放过你,我不会放过你!他存心要置我于死地我不会放过你就算死我也要拉着你下地狱!”
&esp;&esp;他完全失了理智,脑中只有绿荷竟然背叛了他,欺骗了他的想法,已然将这所有的错归咎于小丫鬟一人身上。
&esp;&esp;绿荷啊的一声痛苦叫出来,感觉兰子越就这样拖着她要把她带到何处去,她有些慌了,开始大声疾呼,兰子越又掩住她口鼻,拖着她的身体出了门。
&esp;&esp;“呜呜呜呜——”她剧烈地反抗,无奈男子与女子之间力总归悬殊,纵使她已然用尽了全力,任然无法撼动兰子越一分。
&esp;&esp;“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这个贱人。”兰子越仍在喃喃。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呆哥发威了233333
&esp;&esp;与高岭花大战三百回合
&esp;&esp;他们走过无人的院子,马上便要出府,绿荷挣扎地更甚,因着她知道,若她想要求救那便只有趁着此时兰子越还未出府尚且有所忌惮的时候,若是他们出了府,兰子越此刻又正怒火冲天,那她定死定了!
&esp;&esp;可惜,他们这一路竟然出其地顺畅,或许是因着兰子越选了一条人烟稀少的路,或许是因为有人瞧见了却不敢吱声,一路上,从未有人出来制止过他。
&esp;&esp;兰子越见状更加癫狂了,尤其绿荷在瞧见空无一人的门口时,更加绝望了。
&esp;&esp;她被人用绳子粗鲁地绑着,有人将她用力推倒在地,她嘴里塞满了泛着臭气的抹布说不出话来,只一脸惊恐地瞧着眼前人,不放弃地’呜呜呜‘求救。
&esp;&esp;“孙妈妈你且看看这贱人在你们飘香楼能卖到那个价钱?”
&esp;&esp;在兰子越说完这话后,有一衣着艳丽,年纪约莫四十来岁但仍风韵犹存、徐娘半老的妈妈走来,尖细而苍白的手指捏着她下巴细细打量了她一番:
&esp;&esp;“脸蛋儿嘛,倒是不错,在我楼里勉强算得上中上,”
&esp;&esp;她又瞧瞧她的手:
&esp;&esp;“可这生了老茧的手又是怎么回事?女儿家可不止脑袋上这一张脸,但凡能让人瞧见的地方都是自己的脸面,这手嘛怕是接不到什么好客人。”
&esp;&esp;“呵,这好说。”兰子越嗤笑一声恶狠狠瞧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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