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人数太多,不可能每个人都摸到牌。所以只选了五个人为代表,替大家拿牌。其他人可以选择,在谁那里押注。
因为张明生的关系,戴春枝从不玩牌的人,竟然被推到前面,代表大家拿牌。
她看到张明生便招呼:“张明生你来吧,我也不会玩。”
张明生应了声好,就要接手,被彭老六拦住了:“你不行,跟你赌,我们又不是钱多的花不掉。”
“可是我也想玩两把。”
“你还是别玩了,安安静静的看着吧。”
这正中张明生下怀,可以不用赌,那是最好了。只要大家高兴,他也就高兴。
这一把戴春枝拿了十五点,朱幼铭是十八点,戴春枝输了。所幸她押的小,只输了三十块。
张明生虽然不押注,可帮戴春枝使劲,跟大家一起喊牌,加油。随着大家一起开心,愤怒,懊恼,玩得不亦乐乎。
玩了半个多时辰,外面进来七八个人。领头的是个青年,西装革履,打着领带,头发三七分开。看着精神十足,派头十足,威风十足。
范大烟陪在他身边,低声下气,笑的很是谄媚。后面跟着的五个人,个个面色严峻,不苟言笑,看来是打手一类的小弟。
范大烟没参加赌局,就是在外面恭候他们。看他们来者不善,应该就是赖天阴说的老大文哥。
他们还没进门,就听青年对范大烟说:“胖子,你也知道,在咱们赢天下,那是以赌为尊。我也不是个护短的人,既然我手下堂堂正正的赌输了,那也怪不得别人。所以你放心吧,我来不是寻他麻烦,就是想提拔提拔他。”
范大烟连声应道:“是是是,文哥你宽宏大量,岂会和他一个二楞子计较。”
可是文哥话锋一转,说:“不过,他赢也就罢了,还一个劲的羞辱我的兄弟,这就不给我的面子了。你没跟他说,赖天阴是我罩着的?”
范大烟连忙道歉:“我该死,是我该死。我也没想到,事情弄成这样,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他。”
实际上当时范大烟说话,那是真的连讽带刺,极尽挖苦,就是要损赖天阴,而张明生属于无心之言。
“嗯,”几人已经进了门,青年又说:“等会我亲自伸量一下他的赌术,要是真的有那么厉害,就让他以后跟着我混了。”
范大烟大喜,总算松了口气。要说长相气质,或者接人待物,张明生那是谁都不如。可是讲赌术的话,范大烟对他充满信心。
这时他们已经快走到赌台边,文哥看着大家在往后退,问身边的鱼哥:“那家伙是谁……”那句你给我指出来,硬生生的哽在喉中,没有说出来,然后扭头就走。同昨天鱼哥来时,看到张明生投掷鸡蛋,二话不说,掉头就走一样。
范大烟反倒诧异了:“咦,文哥,你这是?”
文哥不理他,冲收下使劲挥手,示意他们快走。可是他刚走到门口,却听张明生说:“唉,我就说你气度不行,你还不承认。在徐老板哪里,可是有过约定,难道我记错了?不行,我还是打个电话给单伯,问问他还记不记得。”
原来青年不是别人,竟然是文和。他进门时,看到大家聚在一起,张明生个子又矮,夹在人缝里,所以他没发现。
大家看他们来势汹汹,也都知道所为何来,因此都怕担上干系,全都不自觉的往后退。张明生自然而然的,就被露了出来。
那天在徐瑞莲哪里,单伯与张明生赌,文和非要掺和一脚,最后输给了张明生。他们约定的赌注,就是以后只要看见张明生,文和都要亲切恭敬的喊一声大哥。
文和看到张明生,论赌术,自己不是对手。如果用强,师傅似乎对他颇为器重,再说他也帮过好运来,荣荣也一定不允许自己欺负他。
尤其他怕张明生旧事重提,当着自己小弟的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当面叫大哥,那可真是无地自容了。
张明生也没想到,人人惧怕的文哥,竟然就是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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