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待在家里就是比在外面还要舒服很多,回来一个多月了,我每天就是吃饱睡睡饱吃,偶尔和妈妈去逛逛百货公司、看场电影,白天妈妈出门工作,我便做起家务,也去租书店租个几本以前忙碌时没能阅读的小说,还有补齐没能在上映时看的电影。这等疗伤生活,可谓毫无压力,又异常舒适。
&esp;&esp;即便现在我是无业游民,花钱仍是不能太过豪迈,加上我之前存的结婚基金,生活上还是过得去。
&esp;&esp;然而夜深人静独自和自己相处时,我依然会难耐对情逝的遗憾,难掩孤单寂寞,只能听着情歌,让歌手的优美的嗓音陪伴着我,安静地悼念终结的初恋。
&esp;&esp;失恋最困难的部份,我想应该是从两个人又变回一个人,需要一点适应的时间吧。
&esp;&esp;每当想起如今是一个人,都难免会伤心落泪,每哭一次我都告诉自己会好的,一定会好的,儘管不是现在,但某一天一定会好的!
&esp;&esp;就在我以为未来的日子都会过得如此愜意时,有个人却跑来打扰。
&esp;&esp;这天我正打扫完客厅准备拖地,手机响了。
&esp;&esp;我没有马上接,望了一眼墙上的掛鐘,疑惑着平日的中午会是谁打给我?不是有专属铃声的姊妹们和妈妈,那会是谁呢?
&esp;&esp;我抓来手机,是一串我没有储存、陌生的号码。
&esp;&esp;「喂你好,哪里找?」
&esp;&esp;「是我。」我一震,不由自主捏紧手机。
&esp;&esp;是林宏志。
&esp;&esp;我记得我有把他的号码删除,不过我似乎没有设定黑名单。
&esp;&esp;「有事吗?」虽然很想把电话掛掉,可却又好奇他找我做什么。
&esp;&esp;「这星期六你有空吗,能不能上来台北一趟?我想把小咪给你。」奇怪了,他怎么会知道我不在台北?我顺口就把疑问问出口。
&esp;&esp;「我问柏凡的。」原来如此,恐怕是他想找我,但不清楚我的下落,于是跑去问柏凡。
&esp;&esp;想当然他不可能问那三个女人了,他又不是活腻了,呵呵。
&esp;&esp;不过说到小咪,我这个「前妈妈」实在是太不尽责了,回来这些日子,我居然没有一刻想起小咪。
&esp;&esp;真是太失职了我!
&esp;&esp;「小咪怎么了,为什么要给我?我当初说过小咪是你的,关于你的一切我不想带走。」我有点困扰,想不通到底为什么,即使我真的很爱小咪,可是留一个属于林宏志的东西在身边,怎么想我的心里就很不舒服,彷彿这场恋情并没有真正结束一样。
&esp;&esp;当初分手时,我就把他曾送给我的每一样东西清理得乾乾净净,不管是我非常喜欢的香水,亦或是特别珍爱的手练,我都能处置的毫不犹疑,唯有小咪。
&esp;&esp;「……嗯,我知道。可是你离开以后,小咪变得不吃不喝,我带去给医生看过,医生说很可能是罹患了动物忧鬱,牠瘦了很多,我想还是让牠跟你会比跟我过得好吧。」听到这,我的心像被人掐了一下,很疼。
&esp;&esp;我不敢想像现在小咪变成了什么模样。
&esp;&esp;「不用礼拜六,明天你有空吗?我可以做早班的高铁,或是我们约中午午休时间也可以。」其实就连一天我都不想多等,我真想立刻就飞奔过去!听他叙述的情况,我整颗心焦急的无法冷静。
&esp;&esp;「我知道了,明天早上我可以请半天假,需要去车站载你吗?」
&esp;&esp;「不用,既然你要请假,你就直接把小咪带到车站跟我会合吧。」交待完,我匆匆结束了通话。
&esp;&esp;忽地,我整个人像被抽去了所有力气,瘫软地坐在沙发上。
&esp;&esp;不过就只是听见了他的声音,就只是声音而已,过去的回忆又像海啸般向我扑来,惹得我狼狈不堪。
&esp;&esp;我用力地吸吸鼻子,抹去了正在眼眶中聚集的泪,双掌振奋地拍了拍脸颊,「好,拖地拖地!来拖地囉。」此刻难平的情绪,就让家事帮我分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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