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妈的就一老傻逼,缺钱就他妈找咱们,闻到点钱喂儿就像条狗一样粘过来,我他妈的是他提款机吗?”
湛柯默了。
他怕赵鸿才给陈砚打电话。
紧张地捏紧床单地指节都泛白。
转而又想到,赵鸿才饶是有通天本领,也不能将两个五年没有联系也没有任何关系的人联系在一起。
他一下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
“我知道了。”湛柯说。
湛征又发泄般地骂了几句,但忙于工作到底也没多少时间能用在骂人上。
没多久就愤愤地挂了电话。
赵鸿才。
湛柯眯了眯眼,这人当年的种种行径他历历在目。
陈砚最终被季漪拖去找连涔包扎了。
她一想到看着他左手拿着个沾着碘伏的棉签颤颤巍巍地给右手涂,就觉得整个一悲惨世界。
自己毛手毛脚惯了,更不敢了。
索性半路转向直接回了自己家。最近连涔上夜班。
包扎的过程还是有些血腥,连涔仔仔细细的拿棉签一下一下地点,还时不时抬眼看陈砚的表情。
然后会发现这人一点挣扎的表情都没有,甚至会在自己看他时扯个笑脸说:“不疼,放心弄。”
包扎的全过程连涔都没有开口说话。
结束后也没有问为什么会伤成这样。
只是简单又官方地叮嘱了一下注意事项。
季漪对她的不问之恩在心里跪谢。
“那天……”连涔突然说。
陈砚发现她是看着自己说的,于是感到奇怪,“嗯?”
连涔歪了歪头,“那天是你打的电话。”
陈砚懵了一下。
“季漪手机落我这儿那天。”
连涔提醒道。
陈砚想起来了。
他点点头,大方认了。
连涔笑了,“那你怎么还说跟她不熟呢?”
季漪很快反应过来,冷脸问陈砚:“你说啥了?”
陈砚摸了摸鼻子,还没说出口就听到连涔说:“你们不忙的话就坐下一起吃饭吧,我饭做多了。”
思维跳脱快的陈砚来不及反应。
但早前的情绪一扫而空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错字的话白天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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