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正行也知道祝半霄的身份,接着她的话说:“我们三个是x大本科的,你是研究生。”
“去你的。”出了学校还得面对这种歧视,宁映白这个手机砸过去,谢正行接了个正着:“四个人,刚好,打麻将呗。”
宁映白吐槽:“你们俩出来租什么麻将房啊?和谁用啊?”
“本来是想叫你和你的小男朋友出来聊聊的。”谢正行那里有另外一套方案,“打什么?国标?”
“血流。”“日麻。”禾雨和宁映白齐声说。
他们仨看祝半霄,征求他的意见。
“我不会打麻将。”祝半霄说。
“那你会什么?”宁映白又想打牌了。
“飞行棋可以吗?”祝半霄落了座,也是进了宁映白的套,人都没给他介绍,就要和她的炮友一起打牌。
“……在场的不愧是年龄差了一轮的。就打国标,不会的现学。”
“我年纪没那么大。要不成人飞行棋、脱衣麻将?”谢正行反驳并提议。
“有什么衣服好脱的!身上就这两件!脱了不都是你们看我!”
“你脱呗,我想大家都看过吧。”
宁映白上家是祝半霄,下家谢正行,对家是禾雨。这坐阵不适合她教学祝半霄,她下午打了个痛快,现在的重心又到了聊天上。
谢正行:“谁赢得多谁干她一炮怎么样?”
禾雨:“行。”
祝半霄:“不行!那还是飞行棋吧。”
宁映白:“去你们的,绝对是我赢得多。”
谢正行:“你赢了你干我吧。”
宁映白拉开抽屉拿筹码砸谢正行。
她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和祝半霄说了一下规则,他很快就明白了,虽然是新手但他觉得也绝对不能输给别的男人,加入厮杀之中。
宁映白心不在焉地:“我以前觉得我性爱分离做得挺好的啊,你们说我怎么就爱上他了呢?”
祝半霄猛地瞪她。
宁映白会错了意:“不包括你哥。”
“什么意思?你说姓陈的?”祝半霄觉得他哥早就是过去式了。
“哦……前面的话你没听着。”宁映白思考怎么把这个过程说给祝半霄。
祝半霄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从背包里拿出一盒未拆封的避孕套,摆在麻将桌中心。
宁映白看到避孕套就烦,她用要出的牌砸倒了避孕套盒子:“三万。我真的有那么爱他吗?”
“有。”一向话少的禾雨斩钉截铁地说。
“你都看得出来?你和他没接触过吧?”宁映白觉得稀奇。
谢正行替禾雨解释:“上次我们3p的时候你最后喊的谁的名字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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