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被夹得受不住了,那感觉来的汹涌又澎湃,根本没办法忍,他是人,又不是神。
他也会吃醋,会疼,会痛,会忍不住。
“我听说……”她缩了下腿,想将两人嵌合部位分开,“隔壁那条街的烧烤味道不错,尤其是生蚝,又大又嫩。”
隐晦的扫了他一眼,试图挽救他的自尊心和身体,“要不,我们晚上去尝尝。”
牙根浅磨了一秒,他应了声好,顺着她的动作退出穴道,可很快又掰着她的双腿狠狠抵了进去,刚射过精的东西压根没有疲软趋势,冲破软肉阻挡时颇有种领头将军的架势。
而现在阴恻恻的声音一响起,安瀞浑身都在发毛。
“不过……你今晚能不能下床,还不好说。”
什么不能下床,一分钟不到就射,就算来个一百次,她也能活蹦乱跳的好吧!
心大的安瀞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甚至还放松了僵持的脊背,被撞烈的时候低着嗓子轻声喊两句疼,一开始时深会顺从地放慢频率,可到后来根本喊不住。
就和下体含不住的棍棒一样,冲击强劲有力,下下深入花芯。
以至于她被他压住胸腔,氧气只能出不能进的时候,手指在他背上拉出细长红痕,哑哑的嗓音喊到喉咙冒烟,泪眼朦胧的双眼滴着落不完的泪。
失去主心骨的双腿在他腰上来回的晃,甚至还跟不上撞击的力度。
“啪啪啪”的骤响大到像在击鼓,“咕叽咕叽”的水声络绎不绝,偶尔还夹带着几声“噗嗤”,是被挤压进去的空气被硕大的阴茎排挤到没处呆,只能争先恐后的往外逃窜。
她头一次发现一分钟的时间居然这么长,长到正午的日头渐渐西落,屋内从亮堂变为晦暗。
埋在胸膛啃噬的脑袋依旧没有停歇,倒是持续耕耘的臀胯停了下来,她直往上挺的腰腹终于得以平歇,坠回床面低低喘着。
屋内弥漫着她流出的淫水味,幽香又带着点腥膻,她清楚地知道,那是身上男人射了三次的东西,此刻正顺着退出的硬物,从她下面拼命往外流。
插进来的时候既酸爽又嫌弃,可现在退出去了,身子骨透出一股蚀骨的瘙痒,密密麻麻的痒意蹿上血肉,明明已经酸到没边的臀又控制不住挺了上去。
可时深退了,甚至没让穴眼接触到依旧炙热的硬棒。
他玩累了?
胸口上微凉,她想低头去看,突然被他翻个面,就像推地毯似的愣生生将她从正面翻为背面。
“时深~”她喊得有些软,正找着洞口的他差点没对准,准确入洞后才压在她身上,低低嗯了一声。
突如其来的饱胀让她抑制不住吟出喉间,侧压在枕上的脸蛋微红,紧闭的睫毛无助的轻颤,眉头颦蹙,似乎有些难受,但看她压抑的细喘,又像是渴望他能深一点,再深一点。
她才初次,其实不该做这么久。
低头吻在她孱弱的肩胛骨上,忍不住在她的背面也留下自己的印记,让她从此刻起,只能属于他一人。
察觉到他要起身,她忍不住又喊了声,“时深!”
时深动作放缓,龟头卡在洞口要进不进的,甬道深处的痒意酥酥麻麻的往外逃窜,滔天的热意几乎将她淹没。
穴口微肿,磨蹭起来已经有些微疼,可她害怕。
害怕这次深入接触后,醒来就发现只是一场梦。
她只是微微啜泣着,一句话没说,奋力收缩想挽留的媚肉啵挤着,他淡叹了声,挺身再次回拥。
罢了,第一次,多少得让她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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