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地下室。
&esp;&esp;迎面而来的阴冷感与外面炎热的气温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宽大的室内除了钟珩的人以外就剩下齐庚戌。
&esp;&esp;粗壮的铁链紧紧捆绑着他的手臂,没有丝毫挣脱的可能。
&esp;&esp;齐庚戌其他地方也不是毫发无损,他双眼肿胀腿部往外渗着血,脸部泛着淤青。
&esp;&esp;见钟珩进来他才艰难的抬起头,钟珩倒是心情很好的跟他打招呼。
&esp;&esp;“齐老板,真是好久不见。”
&esp;&esp;“钟珩,”齐庚戌说的有气无力,生怕他下一口气就上不来,“抓我又不杀你到底想怎么样?”
&esp;&esp;钟珩带着笑意,从他的表情里丝毫看不出来他马上要做一件很血腥的事。
&esp;&esp;“我没有说不杀你,死对你来说反而是解脱,你杀了科勒,我得让你好好感受这个过程。”
&esp;&esp;钟珩手一伸旁边人立即会意把枪递过去,冰冷的枪口按在齐庚戌的膝盖上,随着钟珩的动作移动,两声枪响,齐庚戌痛苦号叫出声。
&esp;&esp;鲜血很快湿透了他的裤腿,钟珩眼神沾染着某种疯狂的色彩,即便他的表情看起来还是平平淡淡。
&esp;&esp;齐庚戌痛苦大喊:“钟珩你有种直接给老子个痛快,你以为把老子绑着就没人报复你了吗,有种你就杀了老子。”
&esp;&esp;钟珩毫无所动,抬手又一枪打在齐庚戌的肩膀上,平声说:“你太吵了。”
&esp;&esp;子弹在血肉內炸开的疼痛使齐庚戌疯狂挣扎欲逃开铁链的束缚。
&esp;&esp;曾经堂堂的军火大佬在疼痛面前也会露出最狼狈的一面,可见疼痛对每个人是平等的。
&esp;&esp;“我一向不喜欢给敌人一个痛快的死法,”钟珩把枪压进齐庚戌的嘴里,对方惊恐的睁大了布满血丝的双眼,支支吾吾听不清说什么,钟珩没有扣下扳手,他说,“南边的雨林听说有很多饥饿的野兽,我会让人给你打造一个笼子,大的野兽能防小的就不一定了,希望你好好享受这个过程。”
&esp;&esp;对一个重伤四肢不能动的人来说扔到雨林里就是等死,小的动物不能一下使人丧失生命,它们会被血的气味吸引,然后慢慢在他身上筑起“堡垒”,痛苦又不足以死去,这种折磨只会让人绝望。
&esp;&esp;齐庚戌知道钟珩不会放过他便疯狂大笑讽刺他,“你还真是个怪物,怪不得钟立宁愿把你扔到精神病院都不管你,你应该才是钟家正儿八经的长子吧钟家就算扶持一个私生子也不要你,还要让我们这些人除掉你,你以为我冒险杀科勒引你来就是为了报仇吗。”
&esp;&esp;齐庚戌后面的话引的在场所有人都不由看向钟珩,他们开始以为这只是个简单的仇杀,没有想到还有这一层,包括北池和禇桓。
&esp;&esp;刚刚从楼梯下来的曲清栀也听见了,本来她应该好好待在家里,可迟迟不见钟珩回来她就出来看看,实际上她是想多查看关于钟珩的一些事。
&esp;&esp;钟珩居高临下的看着爬在地上的齐庚戌,“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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