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州府之中除了戏、郭、贾三人之外,陈群与钟繇也在内堂陪着两个世家公子穿戴的人说话,态度十分和善。刘毅仔细观瞧左首那人身长七尺,白面微须,生的倒是仪表堂堂,可那脸sè却似有酒sè过度之嫌,其形容与自己当年的老上司刘焉倒有几分相似,难道此人便是刘璋刘季玉?好端端的他来京城却是为何?自己在蜀中的天耳之人曾经有报益州刺史刘焉缠绵病榻,可也未曾听闻其他音讯。
待再了右手那人刘毅心中已经肯定来人定是刘焉之子刘璋了,此人形容丑陋,身材短小,如此样貌又恐怕就是那张松,当rì刘玄德能得天府之地此人可是居功至伟,惜乎未能见刘备成事之rì倒是可惜,别的不说这史书记载的果然不错,此人长相的确不受人待见,难怪曹cāo将送到嘴边的冀州拒之门外,白白便宜了大耳儿!
“主公,这位是刘焉刘大人之子刘璋,这位乃是蜀中名士张松张永年!”见刘毅进门,众人急忙起身见礼,陈群的引见更加证实了刘毅心中的猜测,此时不由也对刘璋此来的目的更为好奇。
“刘璋刘季玉见过朗生兄,家父经常在小弟面前言及天下英雄莫过兄长,自讨贼起兵以来兄长百战百胜,声威传遍大汉,小弟敬仰已久,今rì相见,实是大慰平生。”此时刘璋亦是上前以兄弟之礼见过刘毅,当年起兵之时刘焉曾经认刘毅为侄,二人正是兄弟之分。
“贤弟远来为兄不曾远迎已是太过失礼,刘某能有今rì,实拜当rì老大人提携之恩,你我兄弟原该好生亲近,不必如此多礼。”刘毅急忙上前一步与刘璋把臂而言,言辞之间极见亲热之态。
“兄长果真乃念旧之人,家父所言不虚也,永年快来见过我兄。”见刘毅如此,刘璋亦是面有喜sè,微笑出言道。
“蜀中不才张松张永年见过刘将军。”张松闻言也是快步上前见礼,态度很是恭敬,更显礼数十足。
“呵呵,永年俊才,其名毅亦有听闻,今rì随季玉前来京中,刘某当好生招待才是。”刘毅爽朗的一笑言道,来除了样貌之外史书所载未必尽实,至少这张松在自己面前就显得颇为拘谨。
“兄长,小弟此次来京,实有要事相求兄长,还望。。”待相见之后刘璋却是门见山,言语之间微微四顾,似在斟酌用词。
“几位先生都是为兄深信之人,季玉无需心存顾忌,不过此间非是说话所在,贤弟前来,为兄理当家宴款待,到时再说不迟,刘六,你速回府禀告夫人老夫人,今rì族弟前来,叫设家宴,永年一道同来。”刘毅他的表情便知其心意,当下也不多言,吩咐了刘六之后与几位军师交换一个眼神持起刘璋之手便往门外走去,刘璋面上微一错愕随即便转为欣然,与刘毅并肩同行,此时却只是说些家常了。
见主公如此待客,堂中几人都是微微点头,刘璋今rì到此必有要事,他未着官服想必有攀私交之意,而刘毅如此应对极为稳妥,当下几人亦是起身随着二人而去。
第三百二十四章 顺水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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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就设在刘府大堂,今天纯粹是私人xìng质的宴请,刘母与蔡琰都有出席,礼数亦是十分的周到。这一切都让刘璋心中极为满意,刘毅如此显然没有拿他当外人,来此人虽是位高权重却也绝非忘本之辈,否则他完全可以摆出官样文章,因此刘璋对老妇人及蔡琰也显得十分恭敬,并不忘送上自蜀中带来的锦缎,蜀锦本就与陵绣齐名,是为大汉双绝,花样繁多,做工秀美,出自刘璋之手也定是商品,倒让老妇人与蔡琰心中欢喜,加上他得张松提点,席间只叙故交之情,众人笑谈之下推杯换盏,酒宴的气氛显得十分的融洽。
刘毅后世纵横商场,屹立不倒,这人情世故分外通透,刘璋此时前来定是有事相求自己,此时与他交好也不失为上策,益州天府之国,沃野千里,现在他是鞭长莫及,可为将来计较,他也要善待这位未来的益州之主,尽量不让此等帝王之资落入枭雄之辈手中。
待到大家尽兴,刘毅便将二人及三位军师请入内堂奉茶,大家落座之后闲聊几句,张松不经意的给了刘璋一个颜sè,这点没有逃过刘毅的观察,想来此时也当引入正题,今晚的戏肉来了。
“兄长,季玉今rì与兄长一叙,心中佩服,蜀中之事也不敢隐瞒兄长,父亲大人年事已高,又诸病缠身,虽可勉力支撑但已是jīng力不济,他老人家入主益州多年,极得人望,可也有些宵小之辈久怀觊觎之心,父亲盛年之时他们不敢造次,如今却是蠢蠢yù动,是故弟奉父亲之命来京见过兄长,专为借兄之虎威震慑一干宵小之辈。”刘璋轻咳一声,侃侃而言,提到宵小之辈语气之中不无愤懑之意,说完也从怀中取出刘焉亲书交与刘毅,便不再言语待他静观。
刘毅接信展开习惯,原来刘焉自知时rì无多,本来汉末天子暗弱,朝廷不明,各路诸侯皆是私相授受,可这种情况自从刘毅奉迎天子之后得到了很大的改变,灭高句丽,平匈奴,定并州,诛李郭,天子的威望得到了极大地加强,而刘璋想要名正言顺,必须得到天子的认可,而朝廷的旨意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刘毅的态度,此乃其一。
蜀中富庶,想入而主之的不在少数,又以汉中张鲁为最,如今刘焉垂垂老矣,在这当口他又开始动作起来,暗中支持望族秦家yù谋刺史之位,本来仅此刘焉倒也不惧,他驰骋汉末多年还是有很多手腕的。奈何汉中一向为益州门户,传闻张鲁又与西凉韩遂交好,若是真的用强,自己这个儿子生xìng懦弱,怕是难抗西凉铁骑之威,思来想去只有相求刘毅代为照拂,以他的威望加上与卫将军马腾的关系,张鲁韩遂必不敢轻举妄动,因此特地让刘璋亲自前来以表诚意,此其二也。
当然刘焉为官多年,有求于人自然不会无报,他亦知道刘毅下司州之后必会招兵买马,对钱粮要求极多,而蜀中在此点上可谓极其丰厚,信中虽未明言可其心思已经表达的十分明显,故交之情与回报双管齐下,便是刘毅完心中也不由佩服这位汉末老臣的手段,这些诸侯史书中虽是语焉不详可有哪一个是省油的灯?
“哎,想当年毅起兵之时老大人还是雄姿英发,至今犹在眼前,绝是我大汉宗室的表率,奈何岁月不饶人啊。。老大人也太过客气,以我等同宗之义何须如此客气,只需派人修书一封即可,又何必劳烦贤弟走着一趟?蜀中来此山高水长,贤弟你定是舟车劳顿,此事为兄已知,贤弟你只管好生歇息,叔父信中所言之事我自有计较。”刘毅阅信得同时亦是心念电转,自己的前来给这个时代也造成了一些变数,想不到刘璋继位还要经过如此周折,不过这样也好,顺水人情不做白不做,想那西凉韩遂xìng格yīn沉,也正好借此机会敲打他一番,马腾为人豪爽仗义,论心眼恐怕绝非此人对手,当下先是微微一叹,随即便对刘璋温言道,面上自是一副此事了然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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