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袁本初攻伐北海,将文举公一家尽皆下狱,想来文举公乃是天下文人之首,与朗生亦是故交,若是朗生能将之救出来我幽州书院,则天下士子必会纷至沓来。”蔡邕缓缓的言道。
“爹爹,夫君难得在家清闲几rì,不要提这些事情了。”刘毅尚未出言,蔡琰已是说话了,她平rì在府中也多与丈夫谈论,刘毅和袁绍之间的关系略知一二,甄妹妹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了,当然不希望自己父亲再拿此事来让夫君cāo心,女生外向真是颠扑不破的至理。
“哎~琰儿不可如此,岳父难得开口,刘毅岂能拒绝,岳父,此事便由小婿安排,想来三月之内会有消息。”刘毅却是阻止了蔡琰的言语,在他来,蔡邕所说不无道理,幽州书院这几年为他提供了许多地方上的人才,是很重要的一环,孔融此人的本事不论,可名声在那儿了,这就是号召力,记得历史上曹cāo也没敢杀他,想来袁绍也不会为此不智之举,此事当有可为,因此出言道。
“哈哈哈,朗生答应,老夫便放心了,你们稍作片刻,老夫去院中取那窖藏美酒,今rì朗生可得陪我好好喝几樽。”蔡邕闻言大喜,谁不知刘毅向来一言九鼎,当下满面笑容的起身往院中去了,还不忘让蔡夫人去庖厨,女儿女婿可是难得上门的。
“怎么啦,琰儿,不开心啦?为夫不是说你的,你说蔡老大人不也是我的爹爹吗?咱爹是去的早,现在他老人家有点要求女婿都不答应,人家不说我岂不要说你这个女儿。”见蔡琰沉默,刘毅笑道。
“琰儿怎能不知道夫君的心意?夫君如此,琰儿开心的很呢,只是夫君位高权重,一举一动都要谨慎行之,琰儿可不想因为私事给夫君添麻烦了。”刚才刘毅虽是打断她的话,可蔡琰心中却只有欢喜,现在听夫君如此说,更是开怀,当下也是正容答道。
“哎,琰儿用心良苦,不过你夫君我要是天天拿着个将军的架子,事事都要三思而行,哪里还有什么生活乐趣?”刘毅言道。
“那琰儿就替爹爹谢过夫君。”蔡琰娇媚的一笑,轻轻施礼。
“不用,琰儿你真要谢我,不如,来。”刘毅着眼前的玉人开心的样子,亦是心中受用,当下手指着面颊对蔡琰笑道。此时堂中便只有摇红,蔡琰了四周,迅捷的将香唇往丈夫脸上印去,岂知他竟突然转头,四片嘴唇碰在一处,得身后摇红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蔡琰害羞之下立刻对夫君施以粉拳,可刘毅却是一副享受的样子。
“琰儿,好像今晚你。。,最近我的琰儿丰满了许多呢。”刘毅捉住那对在自己身上捶打的玉手,颇为暧昧的说道。
“嗯。”蔡琰眼中有欢喜的神情,轻嗯一声却低下头去。
“呵呵,那晚间夫君便和琰儿商量一下,能不能再生个宝宝。”刘毅不禁伸出手在蔡琰挺翘的小琼鼻上一捏,轻声说道。蔡琰虽是没有出言,可那神情却是千肯万肯。
“夫君,爹爹所说那单福你可知道?”蔡琰小心的问道。
“还是我的琰儿聪明,竟然会察言观sè了,此人若是我知那人,便又是一个贤才,我不是想隐瞒岳父,只不过现在人人都说你夫君我能掐会算,可不要再被人说了,就算此人可用,也是岳父的举荐,为夫交代完毕,琰儿午后就陪我走一遭吧。”刘毅一本正经的道,他可不想被人成妖孽,对自己的妻子也不用隐瞒什么。
“呵呵,琰儿的夫君最有才了,我倒不觉得有什么大才能胜过夫君。”蔡琰闻言更是欢喜,主动又在刘毅面上一吻,这回可是出其不意,让刘毅难以反应,之后面上竟是颇有得意之sè。
刘毅摇头微笑,眼前的蔡琰依旧宛若二八少女,丝毫没有生产过的迹象,过了片刻,蔡邕夫妇便也回到堂中,一家人开开心心吃了一顿午饭,其间蔡邕只是说起一些书院中的事情,其余一概不提,后刘毅还言让蔡琰经常带信儿回来走走,二老闻言更是心怀大畅。
午饭之后,蔡邕与刘毅说了一会儿话便躲进了书房,来是为外孙女取名一事引经据典去了,而刘毅则是带着蔡琰,一行往幽州书院而去,他此番出行只有管亥及七八个亲卫营士卒随行,倒不招摇。
幽州书院在建立之初本是在北平城内,可后来随着北平越来越繁荣,刘虞觉得对读书人的jīng修不利,提出迁至郊外香山,此处环境清雅,正是潜心学问的好地方,刘毅对此也无异议,书院便于两年前搬到了香山脚下,所有学生都参与了重建,当时此事还轰动一时。
车马行了有半个时辰,幽州书院依然在望,此时的书院已经很具规模,光是各地来的学子已有一千多人,青山绿水之下,庞大的书院显得极为清幽,坏境会影响人,就是书院门口那些小贩商家似乎也沾染了一股书卷气,这里也是现在大汉最为出名的学府,每年五月招生之时各地来的车马整个是遮天蔽rì,以那些商家jīng明的目光,怎能不趁此大赚一笔?便是平rì里学生们的开销也不可小视。
书院大门之上挂着一块匾额,幽州书院四字乃是献帝刘协亲书,而边上一副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的对联便是出自骠骑将军刘毅之手了,当时刘虞对他的这幅对联极为称道,不过这字吗,只是勉强过得去,好在天下人皆知刘将军的出身,并不为奇。此时正当上课之时,大门中也隐隐传出学生们整齐的诵读之声。
“刘大人,岂敢劳您在此等候,该是朗生前去拜见才是。”远远的着一个长须文士站在门前,刘毅一眼便认出乃是刘虞,急忙下马快行几步来到勉强恭敬的道,方才他先派人前来通传,为的是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当年自己被数百学子包围的场景还是历历在目,此番言语全是出于至诚,刘虞此人自幽州时便一力支持他,后更是放下高官厚禄不要,一心扑在幽州书院上,可说书院能有如今的规模与名气,刘虞实是居功至伟,如此风骨的文人,刘毅怎能不敬?
“呵呵,等朗生一会儿又有何妨?老夫现在可是硬朗的很,走,去我楼中一叙。”见刘毅如此,刘虞抚须微笑,持刘毅之手便往里走,此时他将近六十,却是越发的健步如飞,来与这幽州书院的环境和他心情也不无关系,刘毅自然亦步亦趋的跟上。
“朗生复我大汉故都,功在社稷,老夫闻之欣慰不已。”刘虞的住处乃是一间独院小楼,陈设简朴而清雅,得刘毅暗中点头,随着幽州书院的发展,多少达官贵人不惜千金求一席位,可刘虞始终以才取士,谁的面子也没卖过,更是赢得了学子们的一致尊敬。此时到了楼中,他亲自给刘毅奉上清茗一杯,与刘毅对坐言道。
“刘大人万勿再如此夸赞,您的风骨才是功在千秋,到时桃李满天下,世人当尽知大人之名!”刘毅正sè说道。
“呵呵,朗生之言,每次都是清奇隽妙,说吧,老夫知你一向无事不会前来,先办了你的事再与你详谈。”在刘虞而言,刘毅便像是自家子侄,对他很是了解,因此开门见山的道。
“大人此言令朗生汗颜,今rì在岳父府上闻听书院有一学子单福才具不凡,故此特来一见,不过朗生拜见大人之心可是出乎至诚。”刘毅略显尴尬的一笑,便也明说来意,和刘虞倒不用太过客气。
“好、好、好,我正想和朗生提及此人,稍加雕琢可为栋梁之才,想不到被伯喈兄抢了先手,你且稍坐,我立刻去叫他,想来以朗生识人之明,此人必是贤才。”刘虞闻言满面欢喜,竟是连说三个好字,站起身来交代一句便出门而去,便是刘毅叫他也来不及。
着刘虞的背影,刘毅心中更是赞叹,如此行止,方能当得起师表这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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