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作没有听到,握着钥匙往门锁孔插过去,可是力道一时控制不好,歪了,没插准。
“你有没有拿我身上的东西。”突然,一个手凭空出现,紧握住我那只开锁的手的手腕,原本就无力的手很脆弱地觉得异常的痛。
“有没有?”男人又发问。
我盯着自己被握着的手,冷冷的开口:“放手。”
“有没有?”同样的问句从男人口中泻出,声音依然是冰冷得让人十分讨厌。
我从手腕的地方收回目光,抬起头看着男人:“放手!”妈的——这男人不要太过分!我已经被他搞得乱七八糟了,这他妈的混账还想怎么样?难道要我不得好死才罢休?!
我怒目直瞪那可恶的男人。
男人对上我的视线:“我问最后一次,上次你有没有没拿了我的东西?”
我握了握自由的那只手,隐忍着一身的痛楚,开口:“不知道。”
男人显然不相信,眼睛直盯着我,犹如神对罪人审判:他是神,我是罪人。
妈的,这男人!
“放手!”我咬着牙,大力拉扯那只被握着的手,可是扯不开。
男人紧抓着我的手,松也没松过:“死同性恋,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
“不然怎样,打我一顿,捅我一刀,还是干脆杀了我?”我打断他的话,接下去,“威胁的话不要每次都一样,一点新鲜感都没有,听都听腻了,还有——‘死同性恋’这四个字不——”说着,突然一阵眩晕感向我的脑海里席卷而来,顿地,眼前的身影变得层层叠叠,很模糊,很诡异。
我马上觉得不妥。
啊,糟了,头有点晕,眼睛也看不清了。刚才走路实在消耗太多力气,回到家门口居又被这死男人缠住,再僵持下去,自己肯定不行,必须快点回屋子躺下来,不然……
“不要开口闭口说那四个字!要知道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我握紧门把,努力抗拒着那股如海浪一样汹涌席卷而来的眩晕感,尽量维持清醒,瞪着他,把最后一句说完。
可是男人完全不退让,依然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警告:“你最好把东西还给我!”
突然间,心里一下刺痛。
哼,他还真容易啊,丢了东西就赖在我身上。
可是——他妈的,他凭什么咬定我拿了他的东西!
“放手!”
我把最后的力气从身体里挤出,大力扯开那只被握着的手。可是冲劲过头了,而且好死不死,那可恨的眩晕一瞬间如潮水般向脑海袭来,身体一下子变得无力,顿地失去重心就要往后倒。
啊——身后是楼梯,这次真的要死了。摔死。
当眼前一黑,身子往身后的楼梯倒下的时候,脑海里闪过这个想法。
黑暗中响起了一些声音,不大,却也不小。
而被那有些熟悉的“噪音”打扰,我感觉有些不舒服,努力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上面挂着的光管正亮着,颜色也是白色的,对我刚睁眼的我来说有些刺眼,所以睁眼还没两秒,我又闭上眼睛,旁边的噪音还是继续。
“医生,那他大概什么时候醒?”
“这个看情况,不过应该快了,只是……”
“医生你有话就直说吧。”
“他那样的身体……总之你们以后注意不要玩得太过火。”
“嗯。”
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刚好看见站在旁边的男人点头回答。
正在谈话的两人没有看我已经醒过来,继续说着话,但我已经听不下去,我转着眼珠环视了一下四周——妈的,谁叫他送我医院的!谁要他多管闲事!
不顾左手手背上拍插着针管,我从病床上坐起来,打算离开。
听到声音,正在谈话的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回头,朝我看我过来。
“啊,醒了,先不要动,不然伤口会裂开。”说话的是穿着白袍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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