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和尚一点头道:“小僧宁可受罚了,二位请稍候。”
挑着两只空桶,转身进入了偏门。
傅少华一双眉锋皱得老深:“没想到事情竟有了这种变化,竟有人比我早来了一步,这会是谁,怎知道云泉古刹这位主持,又这么心狠手辣杀害一个与世无争的年迈出家人?”
万令仪看了看他,迟疑了一下道:“我能问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么?”
傅少华道:“我不瞒人,自无不可……”
接着,他把事情毫不隐瞒地告诉了万令仪。
万令仪静静听毕,一双柳眉扬得老高:“原来是这么回事,事关虎符血令,那的确是事关重大,阴瞎子这个人我听说过,委实是奸滑的可以……” 目光一凝,道:“想想看,你是跟谁提过这件事!”
傅少华道:“铁大,商二,我也告诉过令尊万老爷子。” 万令仪脸色一变道:“该不会是‘万家帮’的人吧?”
傅少华道:“令尊仁义过天,那怎么会。”
万令仪还待再说,云泉古刹那偏门走出一人,是个灰衣芒鞋的中年和尚,他出门一打量,立即双掌合什,躬身问道:“二位施主可是要见敝寺主持?”
傅少华道:“正是。”
那中年和尚望着傅少华道:“施主尊姓?”
傅少华道:“不敢,我姓傅。”
那中年和尚当后再问一声:“两位施主请跟贫僧来。”
转身行了进去。
傅少华道:“有劳师父了。”
偕同万令仪迈步跟了进去。
这云泉古刹好大,傅少华、万令仪二人,跟着那中年和尚东弯西拐,穿过大殿,转了好一阵之后,才到了正殿。
前面那中年和尚突然停在一间禅房之前,回身施礼说道:“主持就在禅房里等候二位施主大驾。”
傅少华欠了个身道:“不敢,多谢师父了。”
那禅房里行出一人,是个五旬上下的瘦削老和尚,只见他神情肃穆,眉宇含悲,出门合什:“就是二位施主想见主持?”
傅少华道:“正是。”
那瘦削老和尚道:“贫僧觉明,二位施主请到禅房奉茶。”
傅少华忙道:“原来是主持大和尚当面,在下失敬。”
抱拳施了一礼。
觉明老和尚凄然答了一礼道:“不敢当,二位请进。”
进禅房分宾主落座,小沙弥献上了香茗。
小沙弥退去之后,觉明老和尚肃容开口道:“两位施主从何而来?”
傅少华道:“我二人从归绥来。”
觉明老和尚一双严肃目光,自万令仪脸上掠过,道:“这位女施主是……” 傅少华道:“这位是万姑娘。”
觉明老和尚道:“二位从归绥来;这位女施主姓万,恕老衲直问一句,归绥‘万家帮’万檀越……”
傅少华道:“万老爷子是万姑娘的令尊。”
觉明老和尚“哦”地一声,座上合什欠身。
“原来女施主就是万老檀越的令媛,老衲不知,多有待慢,尚望姑娘宥谅。”
万令仪含笑答了一礼道:“不敢当,大和尚不必客气,倒是我二人在贵寺闭寺期间打扰,心中真为不安,大和尚破例接见,我也谨此谢过。”
觉明老和尚道:“姑娘言重了,万老檀越乐善好施,尤其照顾出家人,既然是万姑娘来了,老衲有一句说一句就是,二位要知道什么请下问吧。” 万令仪道:“不敢,大和尚言重了。”
目光掠向傅少华。
傅少华会意,道:“大和尚可知道杀害上一位主持的残凶是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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