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说了声得罪,已经握住一缕发丝轻轻嗅了嗅。
“老祖宗很香。”他道。
说完这话,他又去啄吻傅元青的嘴唇,将老祖宗按压在柔软的被褥之中。那唇从他的嘴唇下来,点缀在老祖宗的腮上,又往下,吻他的脖子。
傅元青仰高的脖子上皮肤冰凉光滑,在空气中微微的发颤。
……
可陈景依旧全神贯注,轻轻扯散了他道袍上的青灰色宫绦,那宫绦落地,上面的两块玉坠落在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夜色深了。
老祖宗的身体被摇曳的烛火照得轮廓分明,那陈景贴上来。滚烫的身体挨着他,近得连心跳声都一清二楚。
傅元青局促了。
他握住陈景的手腕。
“老祖宗?”
“熄灯吧。”傅元青有些紧张,他微微抬眼看向那盏灯。
“老祖宗不过目属下的身子?”陈景问,“不瞧瞧属下扛不扛得住采阳补亏吗?”
傅元青不由得转移视线看向他,陈景脱掉了亵衣裤。
矫健年轻的身体展现出来。
那其中散发的无穷生命力,甚至让傅元青有些羡慕起来。
可这没完。
……
“我为老祖宗除衣衫。”陈景道。
傅元青按住了他的手,这次语气要坚定了一些:“再往下便不堪入目。黑了吧。”
陈景不再说什么,抬手灭了灯。
屋子里黑了,外面也没月亮,可大约是大雪反衬,让夜里的微光映照在窗户外,从缝隙中钻进暖阁,铺洒在拔步床前。
陈景在夜色中,抬手在傅元青身上周遭穴位抚弄,他手法稳准,每到一处按压,都让傅元青觉得又酸又胀。
一边按压,陈景一边道:“大荒玉经,前七式乃是以活血通络为基。须得辅以经脉运行之术,打通您身体内阻塞的三经八脉。这样才能将采阳补亏。”
*
他不知道陈景是否看清了他身体的残缺,可一片光影斑驳的黑暗中,掩耳盗铃亦能自己说服自己,就算是行这样亲近的事,也是不用坦诚相待的。
他被年轻的死士搂入怀中。
周遭滚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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