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庆心中大喜,略微一顿,饱含深意道:“秦小公子在这道观中修行,若有法器,也可带上。”
秦先羽心中微惊,法器?难道这病还另有说法?是中邪,还是什么?
至于道观中修行,倒也并非是6庆看出了自己修道练气之事,但凡是在庙宇中,道观内的和尚道士,一律都说是在修行,也并非特指练气之人。
秦先羽入了道观,沉吟片刻,把玉丹,剑道真解,以及紫府神庭混元祖气真诀和游历笔记这些珍贵宝物都放在身上,又装了一壶灵水,取了十几两银子,藏好银子,才出了后房。
这房中还有二百多两银子,却不好带在身上,只得藏起,何况,比起玉丹及功法等物事,那钱财金银等身外物确实可以不计。
顿了一顿,不知怎地,居然想起6庆饱含深意的眼神。
他沉吟片刻,转回后房,取了那神异小鼎挂在腰间,才出了道观。
锁了道观,便随6庆离去,走过片刻,到了大路,便见一辆马车。
车旁一个家丁忙上前来迎,恭恭敬敬唤了声6统领。
6庆略一挥手,淡淡道:“传我令,将狱中那几人按罪论处,涉及案情的衙役尽数惩处,不得徇私。”
家丁忙应是。
6庆道:“贵客在此,不好等候,事情完毕之后,你再自行归府。”
家丁看了秦先羽一眼,颇有审视之意,待到6庆露出不悦之色时,家丁忙是一颤,连忙退去。
秦先羽心中疑惑,登了马车。
6庆随后而上,马夫才一声低喝,驾马而行。
这马车颇为宽敞,奔走间也不显颠簸,虽说内中装饰朴素,但也极为舒适。
秦先羽略作闭目,养神静气。
6庆登了马车,坐了片刻,觉得有些寂静,便笑道:“秦小公子可知适才我吩咐的事情,其实与你有关。”
“哦?”秦先羽闭目养神,其实心中平静,并非6庆所想的那般局促不安,他听闻这话,才有些疑惑,“6大人这话又是何意?”
6庆笑道:“我来之前,奉县衙门接了一宗案子。”
想起6庆适才所说,秦先羽眉头微皱,这案子怎会与自己牵扯上了?
6庆低声道:“林济平等人本要来寻你报仇,可听说林济平伤得不轻,他那些酒肉朋友便不想动强,于是报了官。”
秦先羽面上微怔,心中则十分惊愕,这林济平等人乃是出了名的无赖地痞,论罪名,坐上一辈子牢狱也有富余,拦路打劫,被自己打了一棍,竟敢去报官?
这也未免无耻了些。
但秦先羽知道,县衙里的那些衙役,与林济平等地痞**有些勾搭,这事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说没了也就没了。但官匪勾结,真要论起来,那些衙役常常会为一己私利,打着办差的名头,将无辜之人拘捕,然后打入牢狱,甚至死在牢中,这类事情并不少见。
然而古语有云,侠以武犯禁。
如今秦先羽身怀真气,修为在内劲高手当中也属上流,对于这类事情早已不惧,他冷笑道:“这些个衙役,平日里老百姓去报官,一拖再拖,不知颠倒了多少黑白,误了多少事情。倒是这几个**地痞去报官,办事还积极了些,奉县这几个衙役,也就是披着一身衣服,名正言顺作恶的地痞。”
6庆微微笑道:“秦公子放心,此事我已经压下。这几个**地痞以往的罪行都将论处,那几个衙役也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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