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没开暖气,请冷冷的,血气奔腾的十一脱下外套,拿了睡衣进卫生间洗澡,热水淋下来,皮肤如煨了小火般灼热,他有些难受的喘着细气,把水温调低些,依然觉得热。一会儿,三七开门进来,飞快的脱下贴身衣物,挤到花酒下,滑溜滚烫的皮肤不经意摩挲着,两人都受不住似的退开。十一睁着迷蒙蒙的眼,可怜兮兮的说:“七,好奇怪,难受。”
三七凑近,摸摸他的脸,又摸摸他脖子,听他愈加喘息不定,又往下摸到半勃起的小东西,稍稍一弄,那小东西立即挺起来了。十一哎呀一声,抬臂环上他颈脖,下身更贴近他,粘腻的语调不知所以的哼唧:“还要,舒服。” (非&凡*txt)
三七急喘着紧搂住他细韧的腰,手不甚灵活的继续套弄那热乎乎的小东西,侧头啃啮他的颈子,不一会儿,那小东西抖了抖,一股浊浪喷薄而出,十一也无力的靠着他,绵绵的嗯了声。他捉起他的手挪向同样挺立的小家伙,忍耐着问:“十一,想不想做爱?”
十一又一下没一下的碰着那小家伙,懒洋洋道:“好啊。怎么做?”
“我教你,你不许反抗。”三七不容质疑的说罢,移开花洒,让他弯下腰两手撑在墙上,从洗手台上拿了兴中华的沐浴乳,挤了些在他脊椎尾,修长的手指慢慢往下刮进股间。
十一哆嗦了一下,有些别扭,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可既然已经答应他了便忍着,那滑腻的手指在股间摸索了片刻,轻轻的滑进肠道里来回抽动着,不疼,只是有些古怪,他咬着下嘴唇不吭声,注意力全部被股间的手指吸引住了,刚适应了一根手指,又挤进一根,也不疼,只觉得不舒服了,他转过头哀叫:“七,你在做什么?我不舒服了。”
“真的?”三七很疑惑,想了想又道:“你忍一下,过会儿可能就好了。”
十一没再说什么,忍着,窄小的肠道被几根手指强力挤开,他几乎站不住了。三七伸手揽住他的腰,用硬挺滑溜的小家伙代替手指入内,小心的推进。十一痛苦的闷叫,挣扎着想摆脱他,奈何腰背箍得死紧,动弹不得,只能开口叫:“很疼啊,你把它拿出去!”
疼?三七没感觉,温热的内壁裹得他很舒服,试着抽动一下,有些禁滞,联系十几次后便通畅了,强烈的欲望涌向四肢百骸,胯间的小家伙更是硬如钢铁,迅速的在肠道里摩擦着,他紧抿着嘴唇闷闷呻吟,另一手自有意识的去抚弄十一腿间,那小东西被套弄一阵,也颤悠悠的立了起来。
这场不算激烈也不算热情的情事过后,十一彻底瘫软了,被三七扶回到床上,他皱着眉抱怨不已:“以后再也不跟你做了,很痛。”
三七正要给他套上睡裤,闻言轻碰了一下那有些红肿的后庭,不解的皱了皱眉:“那现在还痛么?”
“痛!”十一挥开他的手,把裤子拉上,扯过被子盖上头,不理他。
三七熄了灯,把头钻进被里,抬腿勾住他双腿,手在他圆巧的臀上轻揉几下。十一翻身半压住他,脸埋在他颈间,依然不满道:“两个人在一起,性是不是很重要?”
“应该是吧。”他也不确定。
“那你喜欢做么?”
“刚才喜欢。现在没感觉了。”性知识一时的需要。他想。捧起十一的脸,软软的吻印上去:“你不喜欢就不做了,没什么大不了。”
隔天清晨,十一拉肚子了,跑厕所跑得脸色发白浑身发软。三七去买了止泻药给他服下,努力回忆海霖教他的那些东西,蓦地恍然大悟,暗恼自己太大意了,打了电话跟家里说晚一天回去后便想带他去医院。十一死活不肯,一直拖到中午才好了些,吃了点面包就上床睡下。
五点多钟时醒来,身体舒服多了,十一把三七叫醒,准备回家。
收拾好行李后先去叶加那儿,把李长顺那番话交待给一遍。单令夕狐疑的问从哪儿得知的,十一严肃的叫他别问,照办就是了。单令夕没再追问,帮叫了辆计程车送两人回城。
回到花宅已是晚上九点多钟,家里人平时都各忙各的,很少在家呆着。阿姨帮热了饭菜,十一吃了几口便停下,热牛奶喝,等三七吃饱后一起上楼,洗了澡先打电话给萧香和夏时,再打给花老爷子,汇报最近动态,并告诉他要跟夏时去洛水城过年,可能开学时才回来:老爷子没反对,只交待一些礼貌之类的注意事项。
几日后,两人随夏时一行人飞往洛水,度过一个极具传统风味的新年,乐不思蜀,一直到三月初开学前一天才不得不返回城,收拾了东西去学校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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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雪初融的春三月,苍山脚处处冒出清新绿意,数所高校联合举办的“还原绿色”环保宣传活动在中心广场举行,志愿者们穿着各种造型夸张怪异的植物服装在广场边缘围成一圈,像城墙般只露东西南北四个通行口,手上抱着厚厚一沓宣传单派发给每一个路过的行人。而正中央则用活动的装卸板布置成展区,展览大幅的环保画作和摄影作品,并由专门的热烈激昂的同学负责给入内观看的群众作解说。
宣传画报大多出自艺术生之手,随便挑一幅都能看出里面凝聚了多少作者的才华和心思,这类公益活动也是体现和宣传才情的一种方式,没有人马虎应付。
兴中华人虽刻薄,但性子直率,在学生中挺混得开,自从高年级同学处得知这活动后,迫不及待的便应承一幅。随后便拉上十一和三七一起捣鼓画报,找资料绘草图、修改、琢磨宣传语等,忙活了一个星期,一米五乘一米的巨幅海报出炉了,让别的同学一瞧,暗自眼红。
这会儿,那海报就立在西面入口处,十一穿着一株松树衣服站在画报边,三七和兴中华则如活动着的冬青般在路边发传单。
中午时,日头渐盛,宣传活动暂告一段落,大巴车拉了满车盒饭过来派发,一群人蜂拥而上。兴中华人较瘦弱,挤不进去,又担心盒饭让人给抢光了,忙回头拉置身事外的三七。三七不假思索便拒绝:“不去。快餐有什么好吃的,我们找馆子吃。”
兴中华咬牙:“你请!”
那方道具堆旁,十一正小心翼翼的脱下纸松树,热得浑身冒汗,正想着找个硬纸片之类的煽煽凉,转头见几步外蹲着一颗灰色的树菇,仔细一瞧,吃惊:“疯子霖,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现在跟你同校,为什么不能在!”海霖没好气道,“你穿那东西真丑,真讨厌!”
十一懒得再跟他搭话,转身朝三七两人走去,商量了一阵,因为对附近环境不太熟悉,决定边转边找馆子。
刚穿过马路,身后就传来高扬的叫声:三七等我!三七觉得声音耳熟得很,侧头望了望,人群车阵中,没看见有熟悉的面孔,随即又继续往前走。十一拉住他,刚一张口便听到一连串急促的刹车声及尖叫声,往路面上看去,只见中间车道上的车子都停下了,路口绿灯也变成了红灯,交警正朝这边跑来。 _
好奇心重的兴中华立即跑到事故现场,努力钻进人墙中,瞪大眼一瞧,立即被昏躺在车前血流不止的少年给吓着了,返回时忽然又觉得那人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十一听他汇报车祸后,蓦地脸色一白,拖着三七直奔人群里,那被撞的果然是海霖。
饭没吃成,三人都随救护车去了医院。
办了入院手续后,兴中华打电话跟领导请假,又去医院门口买了三份快餐,一同坐在楼下花园的长椅上吃。囫囵吞枣的吃罢,他瘫在椅上拍三七:“那小子有毛病还是怎么地?你跟他很要好么?好像每次都是急急的找你,那模样还跟老公出轨的老婆似的,怨气特重。”
三七答:“我跟他不算熟,上学期一起玩过几次。一月份到今天也就见过他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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