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茵屏着气息,紧张的缩在一角,不知道这货要带她去哪里。
难道真的带她去……发生关系?
不可能吧?就凭他那玩意的伤,难道真想断子绝孙不成?
她的目光暗戳戳的瞄向某人两腿间。
不知道伤成这样,刚拆线的情况下,还能举吗?
这时候她想的问题不带半点暧昧,而是纯属专业研究,可这样的眼光落在阎骁桀眼里,可是另外一回事了。
阎骁桀今天穿的是长袍马褂,就是因为两腿间有伤,胸口也有伤,老式的衣服在他身上竟然传出了时尚的味道。
军人具有敏锐的洞察力,很快阎骁桀就感觉到她的目光。
不由心里暗骂,这个死女人怎么这样不知廉耻呢!
他立刻扭头,冷飕飕的瞪她,“看什么看,矜持些!”
矜持?
舒茵莫名其妙的抬头看他,她哪里不矜持了?
哦,你当众拉走我,在车上当着警卫的面压着我,你让我怎么矜持?缩成影子吗?
狗屁!
舒茵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阎骁桀眯眼,她居然敢当众翻白眼。
舒茵见车开进了医院,总算松了口气。
车开到前楼停下来,舒茵呆了呆。
“不下车?不下就不要来这个楼了。”阎骁桀冷冷道。
舒茵醒悟,原来他是让自己去看下弟弟。
心里有一丝暖意,缓和了面色,轻声说了声谢谢。
阎骁桀见她眼底泛起红丝,低低的声音里带着点点柔意和哽咽,心里莫名其妙的软了软。
不由说道:“今天好好陪你弟弟。”
刚推开车门的舒茵,身子顿了顿,回头看他一眼,“少帅好好的休息,不要乱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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