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白子咳了一声,道:“阁下年纪不大,心机却是很深啊!”
江晓峰冷笑道:“你迟迟不敢出手,大约是害怕庄下施放夺命金剑中的毒外,取你之命。”
仰天打个哈哈,按道:“但你可以放心,我要凭真实武功胜你,要你输口服心服,不过,在下也有一个条件。”
羊白子忍不住问道:“什么条件?”
这一问答,无疑是承认了自己怕那夺命金剑中藏的毒针。
江晓峰哈哈一笑,只笑的羊白子一张脸更显得苍白。
连黄袍老者,他被笑的脸泛羞红。
江晓峰停下了大笑之声,说道:“你要和在下单打独斗,如是有人相助,那在下就要施放毒针伤人了。”
羊白子一生纵横江湖,几时受过这等羞辱,暴喝一声,道:“不要卖狂,先接我一鞭。”
七节白骨鞭,挟着一阵锐啸,兜头劈下。
江晓峰一晃双肩,巧快无比的问在羊白子的身后。羊白子一鞭落空,心头一震,一提气,陡然向前冲进五尺,右腕一带,白骨鞭“神龙摆尾”,疾向身后扫去。
江晓峰身法的奇奥,羊白子应变的快速,同使厅中人为之敬佩不已。
羊白子白骨鞭回扫出手的同时,人也同时转过了身子。
但见江晓峰金剑疾起,当的一声,震开了羊白子的白骨鞭,人却随着出手的金剑,一个快速转身欺到羊白子的身前,右手一抬,金剑直胸前。
如若江晓峰此刻按动机簧,射出毒针,羊白子武功再高十倍,也中难逃得此劫。
羊白子的白骨鞭已被江晓峰封到外面,已然无法用作土封架对方的兵刃之用,只好一提真气,横跨两步。
但见江晓峰身子一转,金剑仍然指在羊白子前胸之上。
羊白子身子连闪,左跃右进,希望让开那江晓峰指在前胸之上的金剑。
那知江晓峰有如附身之影,但见他双肩晃动,身子动作奇快,不论羊白子如何闪避,都无法逃过那指有前胸的金剑。
片刻工夫,羊白子苍白的脸上,汗水滚滚而下。
只见那黄袍老者右手一抬,一道寒光,由袖中疾飞而出,疾向江晓峰射了过去。口中却大声喝道:“住手。”
口中喝着,飞出寒芒已然指向江晓峰的背心。
蓝家凤尖声叫道:“小心暗算!”
江晓峰陡热一个急转身,让过袭向背心的寒芒,人却从蓝家风身侧急闪而过,低声说道:“多谢姑娘。”
蓝家风只觉那江晓峰口中热气,直扑在粉额上,心中忽然一跳,不禁转脸望去。只见江晓峰停身在五尺以外,脸上泛现出微微笑意,似乎是蓝家凤那一句小心暗算,给了他无比的安慰。
那黄袍老人右腕一挫,把射出的寒芒,重又收回袖中。
他收发的速度太过迅快,厅中大部份人,瞪着一双大眼睛,都未看清楚他用的什么兵刃。那黄袍老人,似乎是生怕江晓峰先行质问。抢先说道:“朋友适才用的身法,可是绝传江湖的金蝉步么?”
江晓峰淡淡一笑,道:“不错,阁下有何见教?”
黄袍老人道:“金蝉步乃武林中最为奇奥的轻功,区区今日,算是开了一次眼界。”
蓝家凤冷冷说道。“哼!先说过要单打独斗,但你们乾坤二怪竟然不守约言。”
黄袍老者只觉脸上一阵热辣辣的难过,但却忍下未曾发作,干笑一声,道:“此情此景,岂可作意气之争…”
目光转到无缺大师的脸上,接道:“大师,区区有几句话,想和大师谈谈,不知大师是否愿听?”
无缺大师道:“老袖愿闻。”
黄袍老者道:“蓝天义把咱们困于这座大厅之中,既不下令围攻,却又不让咱们离开这大厅一步,大师可知他用心何在么?”
无缺大师四顾了一眼,道:“这座大厅并非是铜墙铁壁,这就叫老袖想不明蓝天义用心何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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